季容琛和陶知意决定要追查陶宛如的下落,可一连忙活了几天,都未曾找到陶宛如存在过的痕迹。
季容琛微微皱眉:“是不是找的方向错了?”
可是当日他过来找陶知意的时候,的确就是这个方向啊!
“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以后出现的时候再说吧!”
他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而徐老在戒指里面把那份名单研究彻底之后,突然就想起来,季容琛当时好像是个双胞胎。
但不知为何,最终留下来,并且出现在众人视野面前的只有季容琛一个。
陶知意带领众人在前线拿了资源之后,便直接回地盘去了。
刚进屋,徐老就从戒指里面直接跑出来。
“你之前问我的那些事情,我现在都有眉目了!我跟你说,我最近才想起来,季容琛要不就是有个哥哥,要不就是有个弟弟!”
这话一出,陶知意一愣。
将自己手中的东西放下之后,陶知意这才松了一口气。
“事情都已经发生那么久了,徐老你的记忆还可靠吗?”
笑话,他的记忆如何不可靠了?
“是真的,只不过后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留下来的,就只有季容琛许久之前我还看过季容琛的天赋灵根,这小子天赋极高,修炼的速度颇快,今日一见果真如此,我又在空间里面跟你的那几个小家伙都聊天了。”
“你那几个小家伙还说季容琛之前是被人给封印了,出来之后,实力猜到如此境地,我若没猜错的话,这小子应该是故意让自己的修为停到这里的。”
???
人们都想要自己的实力突飞猛进,为何季容琛偏偏要停留在这里?
陶知意满满的都是不理解。
“不对呀,季容琛最近还想着跟我一起修炼进步呢,怎么可能会自己想要停留在这里的?”
这也太不符合季容琛现在所表现出来的欲望了。
徐老白了陶知意一眼。
“都已经遭受过这么多事情的人了,怎么还跟个小孩似的,想问题永远只想一方面。”
“我问你,”徐老调整了自己坐着的姿势,“你知不知道之前季家都发生了什么事?”
陶知意眼珠一转。
“不知道啊,怎么了?”
“不知道你在这里说这些!”
“那我还想要问问你呢,你都在这世上待了这么久了,那你知不知道季家发生的事?”
这话一出,噎的徐老哑口无言。
这分明就是在偷换概念!
他要是知道的话,就绝对不会在这里问陶知意了!
而此时原本应该在皇宫地牢里的贾锡仁,此刻却突然出现在前线。
而底下则有一个士兵在慢慢汇报这几日在前线所取得的进展。
再说到陶知意的情况的时候,贾锡仁猛的就站了起来。
“你确定没有看错吗?”
底下的士兵仔细的想了想,十分肯定地点头。
“那位大小姐那么厉害,又在京城是出了名的,属下确定属下没有看错!”
“还有一件事情,属下这一次在远处遇到了这位大小姐,曾秘密的窥探过陶知意的修为,发现她现在已经到了大乘镜了。”
听到这话之后,贾锡仁眼睛咪了咪眼里都是狠毒。
他早就知道陶知意并非池中之物,并非是侯爷能够把握得住的。
如今看来果然如此。
早知道这个贱人修为突飞猛进的如此厉害,当时就不该轻易的让这个贱人离开,或许在这个贱人进入宿舍之前,他就应该先下手为强把人给扣了。
也许就不会发生后来的事情了。
第一学院,可是他与剩下的几个长老许多年的心血全都被这个小贱人毁于一旦!
这也就算了,竟然还把那个人给放了出来,这要是让那个人查清楚当年诬陷季家的所有人,那他们几个还有活路吗?
贾锡仁深吸一口气,不过好在他现在已经出来了,等回头就慢慢的算这些帐。
“你找几个人好好的盯着那边的情况,要是有什么其他的举动,就直接派人来禀告。”
听到这话之后,底下的士兵点点头,行了个礼之后便直接走了出去。
等人离开之后,贾锡仁这才眯了眯眼。
要是陶知意当时没有对上贺家让自己的计划继续走下去,自己也不会在今日非要跟陶知意对着干。
一切都是陶知意自己自找的。
而陶知意这边则其乐融融,陶知意用找来的那些药物全都分门别类处理好,而后又让人帮忙弄成药粉,自己通过练习精神力来掌控精神力的精准度,从而进行大批量的炼制丹药。
短时间内就已经鲜有成效,不少人都已经分到了一些能够保命的药物。
姜杳杳和姜清从旁边看了一眼。
“哥哥你都来前线这么久了,我怎么就没发现你会点别的,这修为没有长进,其他的技巧也不能学吗?”
好家伙,这要是每个人都能够成为炼丹师的话,那炼丹师根本就不是整个大陆上最稀缺的人才了。
炼丹是跟阵法是一样,那都是通过掌控精神力和灵力搭配,才能够炼出绝佳的丹药。
但是这精神力又不是所有人都有,即便有人有,那也只是普普通通的一点,练至少几颗丹药说不定就没了,打不过一个普通人到现在的精神海都没看到。
又谈何去学其他的技能?
再说了,从前线这么久能够保住自己的一条命,不被其他人给害了就已经不错了,还提这么高的要求。
不过姜清心中有别的想法,听到姜杳杳这么一说,当即瞥了瞥嘴。
“你行你上啊!”
“你!”
明明知道彼此都不行,还偏偏要说这些,不是故意而为之又是什么?
姜杳杳冷哼一声,转头就去了另外一个方向。
而另外一边在知道陶知意出现在前线之后,贾锡仁便让人布下天罗地网,同时让人紧紧盯着陶知意所在地盘的动静。
而在接收到陶知意最近这几日要出去寻找新的资源的时候,贾锡仁的脸上满是兴奋的神色。
也不枉他这些天以来一直在周围布置,现在机会终于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