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容琛上前来上下仔细打量了陶知意一眼,确定陶知意没有受伤,这才松了一口气。
“我之前倒是听说这些人一直都喜欢集结成群一起出动,你这一次可算是惊扰了他们,这些人又是小肚鸡肠的,必定怀恨在心。”
陶知意反到是不以为意。
“让这些混账东西来找我,比找姜清他们要好多了。”
这些人那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心狠手辣。
“这些天你就跟在我身边,别老是出头。”
满宝也跟着点头如捣蒜:“对呀对呀,那些人看起来就蛮凶狠的,娘亲你就跟在爹爹身边好好呆着!”
听到这话之后陶知意抬起手来,在满宝的小鼻子上刮了一下。
“你娘亲我是这么容易就妥协的吗?”
不过就是一些小喽啰而已,没有必要说这么多。
再说了,今天给了这些人一个教训,她巴不得明天这群邪术师带着陶宛如再一起过来。
“这些人想来那也不是我能控制得了的。”
满宝皱着眉头:“那这几天就让爹爹跟在我们身边,不让爹爹出去了!”
只要娘亲和爹爹在一起,怎么样都是好的!
这话一出,陶知意扑嗤一声笑了。
别以为她不知道这个小鬼在打什么算盘。
等把现场收拾干净之后,陶知意又带着一行人继续往前。
姜清在后面踌躇片刻过后到底还是上前。
“我知道你今天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可是这件事情太过冒险了,那些人都是心狠手辣之徒,你这样是会被他们记恨的。”
“记恨就记恨呗,反正有陶宛如,我未来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左右先前的那些过节都需要去处理,如今见了面正好也就一并处理了。
陶宛如之前跟王氏打的算盘不就是让她发生意外然后死掉吗?
那她就先让陶宛如尝尝在前线死掉,无人收尸的滋味。
听到陶知意这么说:“可是……”
“没有,可是有满宝和玄凤还有季容琛在我身边,那群人也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就算想要近身袭击,那也要看看自身的实力如何。
姜清深吸一口气,慢慢吐出一口浊气,这才后退。
然而就在此时,姜杳杳直接冲着陶知意过去。
“偶像!我注意你很久了!之前在京城就想着让你收我为徒,教授我一些东西,就连呢喃侯府小世子,你推荐过去的人都能够教授的极好,那我应该也不在话下!”
她就是看不惯那小世子比她学的好。
“教授人如何修炼,这我还真的不怎么在行。”
姜杳杳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
“怎么会呢?你的修为如此之高,走过的路必然也会比我多,又怎么可能对教授学生这种事情没有丝毫经验呢?你就别谦虚了!”
陶知意微微一笑这件事情还真不是谦虚。
陶知意伸出手来,手上慢慢聚集出灵力来,而后姜杳杳就看到旁边那些灵力元素似乎疯了一样,要往陶知意身边凑。
这是真的吗?
这种这么受灵力元素喜欢的人真的存在吗?
那之前这些人口中说的,大白猫邀请陶知意前去寻找万年玄铁的事情也都是真的了?
那陶知意的契合值得有多高?才能够吸引的那些凶兽如此?
“你看这不是我想不想教你的问题,是……”
每个人的体质都有所不同,对于灵力元素的吸引力也稍有不同。
就比如她和满宝,满宝在修炼的时候,比她所吸收的灵力元素要沉静的多。
所以满宝在修为上面更加精纯。
以至于同等实力的人在满宝面前不堪一击。
姜杳杳原本高涨的情绪,在看到这一现象之后,瞬间就耷拉了下去。
姜清在旁边看得心中直笑。
他早就听说过,陶知意天赋异禀,只是从前从来都没有亲眼瞧过,今天才是真正的见识到了。
难怪此人即便是被人陷害之后,却还能够保住性命,生下孩子又能重塑灵根。
这样的人如何能不成功?
就刚刚陶知意对那些邪术师的打法,那简直可以堪称是不要命的。
那些邪术师以现在的级别来看,根本就不是陶知意的对手。
换句话说,只要陶知意向陶知意就可以一直晋升。
只是她有些不大明白陶知意对灵力元素如此有吸引力,为何实力还只停留在这里呢?
一时到姜清,心中所想,陶知意慢慢开口解答:“你以为,能够吸收灵力元素就是好事吗?这东西在于基础扎实而不再多,若是吸收多了,却并没有能够疏散的途径,堆积在体内只会被这些元素所反噬。”
而所谓的修为高不过也就是表面的现象而已。
金玉其表,败絮其中,说的就是这么个道理。
所以修炼者要稳扎稳打,一步一步上前,这才能让自己立于不败之地。
姜杳杳似懂非懂的点头,“那我要是跟我哥哥相互动手以此来巩固自己的基础的话,是不是也可以?”
好家伙,这可真是敬爱兄长的好妹妹啊!
就连见怪不怪的陶知意在听到这话的时候都微微愣了一下。
“你是对你哥哥有什么其他的误解吗?”
“没有啊!”
姜杳杳歪着头想了想,“反正他在前线没事干也是闲着,不如就跟我一起好好的修炼。你说呢?你没有办法教我修炼的话,也可以指导一下我的动作,比如什么时候该打敌人的哪个部位,哪个部位,才是他们最为薄弱的地方!”
说着姜杳杳还动手比划了几下。
陶知意微微一笑,抬手拍了拍姜杳杳的肩膀:“以后再教你,现在咱们先找点其他东西带回去!”
得到了陶知意的回答之后,姜杳杳点点头,高高兴兴地跟在陶知意身后。
陶宛如被人带着逃离陶知意的视野范围之内之后停下来喘息的功夫,手紧握成拳,满脸的都是不干。
“你不是说我在短时间之内能够突破我之前的修为吗?为什么到现在还是不行?遇到那个人我还是只能落荒而逃?”
前面的男人微微眯了眯眼,沙哑的嗓音听着人有些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