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这算不算传说中的超能力?”李宪一脸惊讶。
“算是吧。”我心想,如果这算是超能力,那我的超能力可太多了。
“看招!”李宪冷不丁把手里的一根筷子向我甩来。
李宪做为一个刑警,不是退伍军人,也想必是警校的高材生,手上的力量和速度当然是远超常人,不过他这一下看似迅捷的突袭,在我的眼里和慢动作没什么区别。我不紧不慢的伸出两根手指,在筷子刚刚离开李宪手的同时夹住了它。当然,我说的“不紧不慢”,在李宪看来,我几乎是在他的筷子出手之前就以肉眼难辨的速度伸出两根手指,等在了筷子的必经之路上。而旁人看来,就好像是他把一根筷子快速的放到我手指间一样。
“杜医生,你这不是反应速度太快,这简直就是未卜先知啊!”
“唉,你们看那边那俩傻X干啥呢?拿个筷子比比划划的,哈哈,真XX傻!”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在旁边一桌响起。
循声望去,临桌几个混混模样的人正对着我和李宪指指点点,发出阵阵嗤笑。
“我X,这年头什么人都敢和小爷我玩笑吗?”李宪腾地站起身,“你们几个TM说谁呢?”
一个穿着花衬衣沙滩裤的小混混一摔筷子站起来,“就TM说你呢,傻X,咋地?”这人皮肤黝黑,二十来岁,五短身材,长相猥琐,目露凶光,满脸戾气。
“有种你再说一句?”李宪手指着那个小混混。
“我就说了,傻X!傻X就是你,你就是傻X!你还敢打我咋地?”
“我X!”李宪伸手抄起了凳子,上去就要开干。
“别忘了你的身份!”我提醒了李宪一句,意思是让他直接告诉对方你是警察,他那边自然就认怂了,省得还得打一架,没想到他竟然没听明白,还小声和我说道。
“没事,杜医生,我今天没带枪,开的车也不是警车,不会有人知道我一个警察在外面打架的。”
我:“……”
“坐下!”对面一个背对着我们的男人冲那个小混混吼了一嗓子,“老老实实
吃饭,少TM给我惹事儿!”
说完,那个男人站起来转向我们,一拱手,“二位,对不住,是我兄弟嘴贱,二位见谅,您二位的饭钱算我账上,算是给二位赔礼了,对不住,对不住。”
说话这人,身高足有一米八五,体格健壮,国字方脸,光头立眉,额角有一条手指长的伤疤,虽是赔着笑脸,但配上这条伤疤之后,怎么看都流露出一股狠劲儿。
“哦,那算了,以后让你小弟管管他那张嘴,饭钱什么的就算了,我也不差那几个钱。”江湖规矩,既然对方都主动息事宁人了,李宪要是再不依不饶那就是他不地道了。
“多谢二位。”伤疤男人一拱手,转身又坐了回去,小声骂了那个惹事儿的小混混一句:“真打起来把警察招来,耽误了晚上的大事儿,我弄死你……”
他以为他的声音很小,我们肯定是听不见的,但却瞒不过我的耳朵。“这位先生,我有句良言相劝,不知能不能听我一句。”
伤疤男人再次起身,“您请说。”
“先生印堂有淡淡的黑气,不过并不明显,劝您一句,最近可能运势不太好,如果想干什么重要的事儿,最好先缓几天,等运势旺一些再办。”
“你TM咒谁呢?装神弄鬼的!”还是那个花衬衫的小混混跳起来表达不满。
“多谢这位小兄弟关心,不过我这人不信命,只信自己。”伤疤男人再次拱手,然后转身坐下,招呼同桌人赶紧吃饭。
我小声对李宪说:“一会儿给你们的人打电话,找人跟着这伙人,他们今天晚上要犯案,而且估计还是大案。”
“你怎么知道?”李宪也压低了声音。
“那个脸上有伤疤的男人,眼珠向外凸,印堂有凹陷,耳上有尖,在相学里,这叫‘猫耳’,耳朵长成这样的人,性格隐忍,心中多藏秘密,对他人极不信任,破坏性也强,多有牢狱之灾,最重要的一点,他脸上有一股紫气,说明他近期可能要进一笔大财,你觉得他和他那几个小弟像是一伙靠正经生意能发财的人吗?刚才我听到他和他小弟说,晚上要办大事儿,所以我怀疑他们这伙人晚上可能要作案。”
李宪盯着我脸看了一会儿,“你是医生还是看相的?”
“都懂一点儿,中医讲究‘望闻问切’,‘望’就是望气,也包括观面相,面相好的人,一生顺风顺水,不会得大病,而有些人的面相不好,比如眉低眼高,面色暗沉无华,就是肾气不旺,容易得泌尿系统的疾病,鼻孔朝前,面红耳赤,则可能得心脑血管疾病的几率较大。所以,好的中医都得懂一点看相。”我神神秘秘的对李宪解释道。
“你这个解释,连我都不敢信,你觉得我和我队长说,我队长能信吗?”
“那怎么办?难道就这么放任他们去犯罪?”
“要不,我去跟着他们吧,反正我晚上也没啥事儿,他们要啥也不干,我就当溜弯儿了,他们要真干点啥案子,我就直接抓人了。”
“你?”我看了看李宪的身材,虽不算瘦弱吧,但和那个伤疤男一比,根本不在一个级别上,再说他才一个人,那伙人可有五六个呢。
“我怎么了?别小看我,我可是我们那届警校毕业生的搏击冠军!”李宪一脸的自得。
“随便你吧,不过你要去可抓紧,那桌可吃完了。”我向那桌人呶呶嘴。
“那我可就不送你回去了,你一会自己打车回家吧。”李宪说完就起身去结账。
我也没打算和他客气,本来就是他要请我喝酒,这酒也没喝,饭也没吃几口,付钱的是他,吃亏的也是他,反正我是个“吸血鬼”,不吃饭也不饿。
那伙人上了一辆五菱宏光面包车,向城外方向开去,李宪也开着车跟了上去。我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告诉司机跟着李宪的车,那个司机看了我一眼,“玩跟踪?车上是你老婆?”
“那车上是个男人。”我十分佩服中湖的哥的想象力。
“你老婆的情人?你跟踪他干嘛?犯法的事儿我可不干!”
“那男人是我情人,可以吗?”
“我去!好基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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