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相信你找不到你的师兄弟们,说!还有什么办法能找到他们?”玉昆仑现在急于把这些潜伏在华夏的霓虹国余孽统统找出来,消灭掉,不然早晚都是隐患。
现在只是出现了一个,这就死了三个人,如果不是他和杜林及时赶到,今天晚上可能还得死人,按照这个前川兵卫所说,他的几个师兄弟近期也都到了七十年之限,肯定都会出来害人,必须得阻止他们。
“具体位置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师父给我们选的都是一些大城市附近的极阴之地,这样既有利于我们的修炼,又方便我们出来搞破坏活动。”
“这样看来还比较好找一些。”
做为专门处理灵异事件的灵协,他们手里还是掌握着一些这种地方的信息的,只要按照前川兵卫说的这两个特点,一个一个找下去,肯定能找到。
“你再说说,你到底是怎么害死这一家三口的?”杜林对这个老鬼的手段比较感兴趣,“或者说你是怎么吸取活人精气的?”
“我化成一股黑烟罩住他们的头部,封住他们的五官,然后将中间的空气抽空,他们富含精气的的心尖血,便会在气压的作用下,汇聚到头部,我便从他们的头部吸取其中的精气,化为己用。”
杜林点点头,把吉若明打发到村里去找地方睡觉。
送走了吉若明,杜林回来对玉昆仑说道:
“你还有什么要问的?”
“没什么了,他中了我的真言符,说的东西应该都是真的,咱们想知道的他都说了。”
“那这个老东西怎么处置?是你动手还我动手?”
“我用我的伏灵鞭收拾他,也最多就是让他魂飞魄散,你有什么办法能让他比魂飞魄散还惨吗?”
“魂飞魄散?那不是太便宜他了,我有办法能让他永堕十八层地狱,永远在里面受折磨。”
玉昆仑瞪大了眼睛,“你说真的?”
见杜林认真的点了点头
,玉昆仑接着说道,“杜林,我可是越来越看不透你了,你到底有多少秘密啊?”
“很多,不过我认为你可以知道的时候,我会让你知道的。”
“现在我已经知道的有多少?”玉昆仑满脸好奇的问道。
杜林伸出一个巴掌,五根手指。
“才百分之五十?”
“百分之五。”
“来来来,你把这个真言符贴上,我得好好问问你,合作伙伴之间怎么能了解这么少呢?”玉昆仑作势要给杜林贴符,当然他也是开玩笑。
他要是真敢给杜林贴了这么个东西,没效果还好,最多是杜林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大家一拍两散,以后再也甭想合作了,要是有效果……杜林虽然有点想交玉昆仑这个朋友,但为了保守秘密,他也不介意杀了玉昆仑灭口。
“鬼门开!”杜林一声法诀,旋即地上便升起一道一扇黑色烟雾包裹着的大门,一个鬼差从里面出来,见到杜林刚要给阴差大人见礼,却注意到旁边还有一个白头发的活人在盯着自己看,鬼差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身后,心说不对啊,我也没有现出身形,这个阳间的活人怎么能看到自己呢?
“鬼差小哥不必惊奇,此人也并非无知百姓,他知道地府的存在,而且他也有办法开阴阳眼,所以看得到你。”
鬼差这才松了口气,如果被普通人看到显了形的鬼差,搞不好会引起阳间的恐慌,那这个鬼差的罪过可就大了,搞不好要把功德扣成负数的,不过如果看到他的人本来就是行内人,知道地府真的存在,那就另当别论了。
“我是早就知道地府的存在,但鬼差和鬼门关可是第一次见着,鬼差大人,幸会幸会。”玉昆仑对鬼差抱拳拱手,行了个古代礼仪。
看得出,玉昆仑有些小兴奋,见到鬼差说“幸会”的,他也算是古今第一人了。
虽然他十几岁便加入灵协,至今在灵协已经干了二十
多年,往地府里送的孤魂野鬼、厉鬼怨鬼不知凡几,但从地府里上来的人还真是第一次见到,有些兴奋也是难免的。
“不敢不敢,杜上差能在您面前招唤鬼门上来,说明杜上差没拿您当外人,既是杜上差的朋友,卑职可就当不得你叫‘大人’,您叫我小鬼儿就行。”鬼差连连还礼。
玉昆仑有些傻眼,这一个普通的鬼差,在他眼里已经是了不得的地府干部了,在杜林面前也只能自称“卑职”,还管杜林叫“上差”?
难不成杜林也是地府中人,而且还是官职不低的地府领导干部?
看着玉昆仑的表情,这个鬼差便知道了,这个凡人并不知道杜林是地府“特别阴差”的身份,不过他刚刚说了杜林是“上差”,便等于是暴露了一部分杜林的身份,不知道杜上差会不会怪罪自己?
想到这里,这个鬼差便偷眼观瞧杜林的表情,见杜林脸色如常,并没有怪罪之意,心里多少踏实了一些。
“不知杜上差叫卑职前来有何吩咐?”鬼差不再理玉昆仑,而是对杜林恭敬地问道。
“这里有个霓虹国的恶鬼,用极其恶毒和残忍的方法,杀害了华夏三名无辜百姓,而且还有更大的阴谋没有得逞,你看看这种人是不是该投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呢?”
杜林这话说的十分有讲究,他虽然用的是询问的语气,但在这句话的内容里,已经将这只霓虹老鬼定了性,连罪名和处理方式都透给了鬼差,这鬼差要是还不明白什么意思,那他也只能活该当一辈子鬼差了。
“岂有此理,这霓虹恶鬼竟然不老老实实死在霓虹国,跑到华夏地界上兴风作浪,戕害平民,实属罪大恶极,百死难消,我这就把他拘回地府,打入十八层地狱,不,打入十八层地狱的下水道里,不把下水道清理得如麝兰般芳香,他就别指望能转世投胎!”
“有劳小哥,这是一点心意,拿着买双鞋穿。”杜林从口袋里掏出一小把金箔纸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