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组长,这样倒是可以,但是我光有这个身份不干活,恐怕不好吧?”
“臭小子!”秦汉武笑骂了一句,“你想得美!还想不干活?以后我有解决不了的问题,就会找你来帮忙,你都是编外成员了,可不能驳你秦组长我的面子。”
杜林也是呵呵一笑,“放心,秦组长,只要我手头里没有十万火急天大的事儿,我一定帮忙。”
秦汉武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两个红色的小本子。
“这是中央保健委签发的工作证,一个是编外特别成员的工作证,一个是正式成员的,我本来打算一起给你的,现在看来,给你一个就行了。”
说完秦组长翻开两本工作证,把正式成员那一本放回口袋里,另一本递给了杜林。
杜林双手接过,道了谢。
封皮上用烫金大字写着“中央保健专家组工作证”,翻开大红的封皮,里面是淡青色的防伪纸,上面印着杜林的个人信息,上面还粘着一张杜林的照片,细一看,正是杜林身份证上的那一张,看来保健委还真是神通广大,为了做一个工作证,可以从公安部门调取个人信息。
关键是工作证里面有一句话:“各省级以下(含省级)卫生行政、医疗机构要给予持证人无条件的帮助和配合。”
有了这句话,就意味着杜林只要拿着这个证件,就可以在全华夏各地的医疗部门横着走了!
这可是一份大礼!
“秦组长,这,这合适吗?”杜林心里明明十分想要,但还是要矜持一点。
“拿着吧,有了这个在地方上办事也会方便一些,不光是在医疗机构,各个机关单位都会给你几分面子。”
“那我就谢谢您啦。”杜林把这个专家证收了起来,心想,以后哥们也是有证件的人了。
第四杯酒,杜林打算敬权建军,但还没等他提起酒杯,权建军却抢先一步把酒杯端了起来。
“这杯酒我要单敬一下杜医生。”
杜林连忙站起身,“不敢不敢,哪能让权处长敬我啊,应该我敬权处长才对。”
“以后别叫我权处长,显得生份,叫我权叔叔就行。”
“权叔叔!”
“好,我就喜欢你这种痛痛快快的人,不磨叽,哈哈哈哈!”权建军爽朗的大笑震得众人耳膜嗡嗡响,“为什么我要敬你这杯酒呢?
不为别的,我这个肩膀的老伤折磨了我几十年,看了多少专家都说没法治,只有你,敢说能治,我开始是不太相信的,以为你多少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但我听说你抢救丁老的事之后,我相信了,你这是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儿,既然你敢说治,那你就一定有信心能治好,所以我得提前感谢你一下子,我先干了,以你的酒量估计你也不好意思不干吧?”
说完权建军一饮而尽,把杯口朝下一倒,显示自己这杯酒喝得一滴不剩。
杜林说道:“权叔叔这话让我很是惭愧,我这还没给您治好呢,感谢谢的酒就先喝了,这不合适,我这里也给您作个保证,您的肩伤我肯定给您治好,绝不食言。这样,你是长辈,您敬我酒,我可不敢以一陪一,我喝三杯。”
说完便又是连干三杯,把众人吓得不轻,算上开场喝的那三杯,杜林已经喝下了五杯高度白酒,一杯二两,这就一斤了,这又连喝三杯,已经超过一斤半了,可看杜林也只是面色微微发红,丝毫不见醉态,这小子的酒量到底有多少?
其实脸上这一点红晕也是杜林自己硬憋出来的,他可以控制自己的身体瞬间将酒精分解,完全就是拿酒在当水喝。
见杜林如此豪气,权建军的军人血性也被激发出来,一拍桌子,
“好!就这股劲儿,放在部队里也是个好兵,我陪你三杯!”
说完又倒了两杯喝下,不过毕竟上了些年岁,酒量不比当年,连啁了三杯白酒,权建军也有些脸红脖子粗,长长吐了一口酒气,坐下吃了一大口肉,压了压胃里的酒意。
“权叔叔,您最近几天有时间吗?”杜林也夹了一口菜,“如果近期有时间的话,我想尽快把手术做了,早治早好,也让您少遭几天罪。”
“你不说,我也不意思问,我正想和你商量这个事儿呢,你说你过两天就要回中湖了,我这也不一定什么时候才能请下假来去中湖找你,我这几天应该没什么事儿。不过你这个手术做完得恢复多久啊?你权叔这可一大摊子事儿呢。”
“这样吧,我一会儿打个电话,让我助手连夜过来。明天下午,我借用一下咱们疗养中心的手术室,给您做这个手术,这个时间您方便吗?”杜林说的助手其实就是谷阿妹,或者说是谷阿妹身体那个本命器鬼施允文。
“可以可以,不过,”权建军看了看杜林手边的酒杯,
“叔不是不相信你啊,我一个挨刀的无所谓,不过你这个拿刀的人,头天刚喝了酒,第二天动手术……”
“哦,这点你放心,我睡一觉就没事了。”杜林心说,要不是得等谷阿妹我一会儿喝完酒就能给你做。
“还是年轻好啊!”权建军感慨了一句。
“各位先聊着,我出去打个电话,让我助手马上动身。”杜林告了个罪,走出包间给谷阿妹打了个电话。
“阿妹,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你,哥哥这儿有点急事,需要你来一趟,主要是想让施允文来一趟,你准备一下,我一会儿让皮克去接你。”
“啊?让皮克接我?我……这个……他……,唉呀,你来说吧。”谷阿妹的语气很尴尬,杜林有些奇怪,让谁来说啊?
“老板,你找我?”电话里传来皮克的声音。
杜林抬手看了看表,这都晚上八点多了,皮克怎么和谷阿妹在一起?难道说……
“你们俩这是在哪呢?”杜林问道。
“在诊所啊。”
“这都几点了,你在诊所干什么?我不是让你在别墅住嘛?”
“我来诊所吃饭来了,阿妹给我做饺子了。”皮克憨憨笑道。
“光是吃饺子吗?”杜林笑道。
“真的只是吃饺子。”
“你少来这套,我告诉你,谷阿妹可是有男朋友的人,你给我老实点。”杜林觉得有必要敲打敲打这个大个子,这不是米国,那些洋妹子个顶个的开放,谷阿妹可是个好女孩,可不能由着皮克乱来。
“老板你还不知道吧?谷阿妹失恋了,她那个叫陈默的男朋友和她分手了,那个词儿怎么说来着?‘另有欢新’?”
“另有新欢!”
“对对对,另有新欢了!”
“什么时候的事儿?”杜林觉得自己对手下员工的个人生活有些太不了解了。
“就是咱们回来之前的事儿,阿妹一直没和你说。”
“那人家刚分手,你个王八蛋就趁虚而入了?”杜林笑骂道,谷阿妹和陈默分手这一点,杜林倒是不怎么意外,男女朋友长时间不见面,这种异地恋想保持感情不变样是很难的,虽然陈默和谷阿妹也算是经历过生死的人,谷阿妹还为了陈默吃了官司,现在还处在缓刑期间。但大家都是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是对感情还是有需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