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她生在了一个富有的家庭,连婚姻都可以轻易得到,哪怕他根本就不爱她,这就是金钱的魅力吧!
这一点,自己的确是比不上,从小到大,她很多喜欢的东西都得不到,小时候因为家里有弟弟妹妹,很多东西都要让着他们。
长大之后,父母也是说她是老大,要多帮衬着家里,这么多年,陈菲菲感觉自己就是为别人活的。
而付瑶就什么都不用操心,含着金钥匙出生,从小从来就没有为钱发愁过,以前她感觉那些有钱的暴发户很俗气,甚至有点看不起那种人。
经过社会的毒打之后,陈菲菲才知道,金钱可以解决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以上的烦恼。
她看着面前的男人,心狠狠的抽痛,五年前,他追求自己,那个时候,她没有勇气和他在一起,心里还是很担心,担心他只是把自己当作一个玩物。
不敢轻易的交出自己的真心,后面陆家的公司经营方面出了问题,她和他就是彻底的没有缘分了。
陈菲菲露出一丝哭笑,看着陆则帆,“则帆,如果当年我没有顾虑那么多,在你追求我的时候,我就和你在一起,是不是后面就不会有这么多的事情了。”
陈菲菲的心里很难受,看着他的时候,眼眸微微发亮,眼泪就好似要掉下来一般。
女人的话,让陆则帆愣住了,他蹙眉看着面前的女人,眼神复杂,要是五年前,公司没有出事,陈菲菲如果答应了和他在一起,现在会是什么样的情况呢?
会和她结婚吗?
陆则帆迷惑了,计划改不上变化,现在说起来还真的是说不准的。
所以在面对陈菲菲的时候,他迟疑了。
“菲菲,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
一句话算是堵住了陈菲菲所有的遐想,的确,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更没有卖后悔药的地方。
“则帆,我们两个人。”
她的声音哽咽,眼眸饱含着多种复杂的情绪,嘴唇哆嗦,好像要说些什么?
又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男人的眼眸暗了暗,“菲菲,你是我的好朋友。”
一句话算是道明了两个人的关系,好朋友,男人给这么定位了一下,陈菲菲的心颤了颤,却是不能多说别的,她咬了咬嘴唇。
“是呀!我们是好朋友,很好很哈的朋友。”
说话的时候,都快要哭出来了,她想到有首歌唱的好听,你究竟有几个好妹妹,为何每个妹妹都那么憔悴。
她现在算是憔悴的好朋友了吧!
心里难受,面上还是努力表现的平静,软弱,眼泪是最没有用的东西了。
这么多年,陈菲菲算是明白了。
两个人又说了两句无关紧要的话,陈菲菲就说自己还有事情要忙,先离开了。
男人点头,面上却是一副松了口气的模样,陈菲菲的心更狠狠的疼了一下,果然,自己还是最懂事的那个人,不然能怎么办呢?
在待下去也是遭人讨厌而已。
陈菲菲一步三回头往外走,男人却是看不到了,想来是已经上楼去了。
陈菲菲心里酸涩,这一次,头也不回的大踏步往前走去。
男人上了付瑶所在的楼层,对面的邻居正好出来,又看到陆则帆。
然后看了看付瑶关着的房门,那大姐笑得意味深长。
“你又来找那女的呀?”
边说话边抬头看了看付瑶的房门,说的什么,显然易见。
女人看着四十多岁,既然是邻居,陆则帆也就礼貌的打了个招呼,“你好,大姐,我过来看看。”
那大姐看着陆则帆倒是一脸惋惜,陆则帆不明白,为什么那大姐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她没有出去吧!”
男人也不由的话多了起来,因为是自己想要了解的人,所以也就格外关注了一点。
“我说小伙子,你们一个个的,怎么就看上那女人了,那女人不检点,今天带一个,明天带一个,那样的女人玩玩就算了,可千万不要当真,要是真的娶回家了,小心给你戴绿帽子。”
大姐这么评价付瑶,半夜那天,她看到陆则帆进到付瑶的房间,也看到吴刚晚上从付瑶的家离开,就妄下断定说付瑶是个不检点的女人。
这个社会,对女人还是很苛刻的。
女人说话很刻薄,陆则帆听不下去了,之前看到付瑶和那个男人亲密的站在一起,他是很生气,现在听到这个女人诋毁付瑶,他的心里更不舒服了。
在陆则帆的心里,哪怕他和付瑶已经离婚了,她还是自己的女人,自己的女人,怎么能被别人欺负。
男人在这个时候,不由的就站了出来。
“我说大姐,说话可是要讲究良心的,你这上嘴唇下嘴唇一张一合,就说些埋汰人的话,你早上是用大粪刷的牙吗?”
“你要是在胡说八道,信不信我让你好看。”
男人的身上有种清冷的气质,说话的时候不怒自威,无声的让人信服,看到陆则帆生气了,刚刚的那个大姐也有点吓到。
男人的眼神中燃烧着熊熊的怒火,有种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的趋势。
那大姐被吓了一跳,生怕下一秒,男人的拳头就挥到了自己的脸上。
不过自己那么大的年龄,被年轻的陆则帆吓到又感觉有点不好意思。
中年女人往后退了好几步,骂骂咧咧,“懒得理你,好心当做驴肝肺,小心当王八。”
正好这个时候,电梯也到了,女人后面的话是上到电梯里面说的。
在外面,她可不敢这么说,真的怕陆则帆的拳头就挥到了自己的脸上。
看着女人离开,陆则帆很生气,气呼呼的,胸口微微的起伏。
拳头不由的就挥到了电梯边的墙上,因为用力过勐,在收回手的时候,上面毫不意外的渗出了血。
男人也不在意,任由鲜红的血液慢慢的滴落在地上。
脸上没有丝毫表情,也不知道痛不痛,或许都已经麻木了。
男人的身体一动不动,从后面看就好似一尊凋像,威严不动。
这个时候,身后响起一道清脆的声音,“我的名声那么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