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瑶是真的这么想的,表现出来的也是很平静的,陆则帆看着付瑶的模样,内心划过一抹伤痛,刺痛的感觉,就好似他失去了很重要的东西。
他认真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她的容貌是出色的,样子也是自己熟悉的模样,五年了,她慢慢的在自己的心上留下痕迹。
在家是时候,他看着周围的一切,都会不由的想起付瑶之前在这里生活过的一切,两个人没有离婚的时候,这种感觉并不浓烈。
现在,他在看向她,心里那种强烈的感觉越来越浓烈。
付瑶看着他,他也看着她,四目相对,两个人都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自己的身影,付瑶的嘴角微微泛起一抹苦笑。
五年了,他的眼中从来没有自己,是不是她的错觉,刚刚她竟然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懊悔。
有什么懊悔的,这个世界上没有对错,只有选择,两个人现在的生活,现在的人生都是他们一步一步走来的。
很多时候结果就已经注定了,付瑶现在回想起来,好像真的就是这样的。
付瑶的模样,让陆则帆也知道,她是认真的,不是开玩笑的,她的心里真的就是这样想的。
“你还在为昨天的事情生气对不对?”
想来想去,就是这个原因,陆则帆直接问道,付瑶的眼眸眨了眨。
就算没有昨天晚上的事情,她也不准备和陆则帆在纠缠下去了,两个人的关系已经够乱的了。
男人的心里有别的女人,还和那个女人有了孩子,这种关系够乱了。
她了解陆则帆,知道他是个有责任心的男人,如果付瑶之前还有幻想,两个人可以好好过下去。
他对自己有了感情,那么在他的儿子出现的时候,两个人就已经完了,她不会接受那个孩子,尤其是自己可能以后都生不了孩子,他却和别的女人在外面有了儿子。
她不接受,任何一个女人应该都不会接受的,反正自己是没有那么大的肚量。
付瑶却是没有回答男人这个问题,只是认真的看着他,那样的眼神,让他心虚,心里甚至有种澹澹的害怕,害怕付瑶在说出什么话来。
最后付瑶倒是笑了,那笑容中的苦涩大概就只有自己知道。
“陆则帆,我们真的结束了,人要向前看,我们都是彼此人生之中的过客,以后你会和别的女人结婚,我也会找一个喜欢我的男人结婚。”
她原本想说会找一个自己爱的男人结婚,后面想了想,没有那么说,她这辈子爱陆则帆爱的不能自己。
好似用尽了所有的力气,人的一生是有限的,她大概永远也不会在像爱陆则帆那样爱上别的男人了。
她的爱情终究被他五年的冷漠给杀死了,他杀死了一个深爱他的女人,杀死了一份最真挚的感情。
“昨天晚上,我真的是太生气了,你知道吗?当我看到那个东西的时候,我的脑海里不由的浮现出你和另外一个男人在床上亲密的画面,做我们两个人曾经做过的事情,我的脑子就嗡嗡嗡的响,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然后,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回事,我就做了那样的事情,付瑶,你不要生气了,你是我的女人,我们就算是离婚了,也可以在。”
他原本想说就算是离婚了,也是可以在复婚的,不过看到付瑶的眼神,后面的话,他还是咽了下去。
他知道她还在生气,也知道自己要赶快做点什么?
不然两个人的事情一直揪在这里,不解决,结果就是事情会闹的越来越大,最后就是会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看着男人的欲言又止,付瑶倒是说出来他没有说完的话。
“还可以在什么?为什么不说完,可以复婚吗?”
付瑶笑了,感觉很可笑,她没有想到有一天,陆则帆也有这般吞吞吐吐的模样,她的印象中,他是那般高冷的霸总。
一举手一投足都是满满的吸引力,吸引着她的一举一动。
男人刚准备说话,付瑶又笑了起来。
“你看你都不说话了,你压根就没有想好,你要怎么对我,昨天的事情,以后的事情,你都没有想好,换句话说,我从始至终都没有在你的计划之中。”
她露出一丝苦笑,这本来就是事情,为什么再一次放到明面上的时候,心还是忍不住会痛,人是不是都有这样的情况,明明事实已经摆在了面前,还是要等最后的一个结局。
换句话说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嘲讽的扯了扯嘴角,陆则帆原本想说,有何不可!
对上付瑶晦暗的眼眸,他迟疑了,这一刻,他陷入了深深的迷茫中,他也不知道后面该怎么办了?
有一种不知道路在何处,该走向何方的迷茫感。
付瑶笑了笑,说了一句再见,以后不要来找我了,就慢慢的上楼,渐渐的远离了他的视线,这一次陆则帆没有在追上去。
他站在原地,看着付瑶慢慢的走远,还站在那里,也不知道在等什么?
又过了很久很久,久到过了一个世纪般的漫长,他还是一动不动站在付瑶小区的楼下。
人来人往都看到了笔直的站在那里的陆则帆,不由的有些人议论了起来,在想这个小伙子站在这里是干什么?
陆则帆长得帅,站在那里也是耀眼般的存在,有的热心阿姨还上前不由的问道,“小伙子,你在这里干嘛呢?”
陆则帆也没有反应,就好像听不到那些人说话一样,不管周围的人如何反应,他还是站在原地,想着付瑶说以后两个人各不相干,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的话。
到了后面,他的心狠狠的刺痛了,痛的他直不起腰,他不适的弯下了身体,好像是胃在痛,又好像是心在痛。
分不清到底是哪里痛,就是难受的直不起腰,就在他快要倒下的时候,身边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
“则帆。”
他抬头看了一眼,模湖的看到一个熟悉的轮廓,“则帆。”
那声音又喊了一声,他渐渐的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