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唐明和金纱美女在亭中畅谈时,铁岭山南侧10公里外的山包上,也有一对人在座谈。
一名虎脸中年,一名长脸中年。
“裘总,我有点好奇,你为何不找银老爷子合作呢?”
“不,银邦老态龙钟,虽然有军方支持,但终究会走向没落;金兄就不一样,金邦朝气蓬勃,还有王宫鼎力支援,南亚帝王向来只和最强者合作。”长脸中年举杯笑道。
“其实裘总大可以直接上山,你和王总属于平级,又同时一个大集团的人,有什么不能谈的。金某虽然有些势力,但主要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买卖,与帝王的理念不在一个轨道上。”
“金兄又错了,帝王从来不分光芒还是黑暗,只要能够赚钱,都是合作伙伴。我之所以不想上去见小金龙,一方面是因为他属于新派力量,与金融系统水火不容;另一方面,阎婆子跟他勾搭在一起,让我很不爽,此时上去,说不准会被他挟制。”长脸中年摇头道。
沉寂了三分钟。
“既然裘兄说开了,那你想如何合作?”
“简单,裘兄负责赶走这条小萎龙,让他回到东都老窝去,我提供资金和装备。这里是三分之一的资金,三亿,聊表心意。”长脸中年摸出一个锦袋搁在桌上。
虎脸中年看都没看锦袋,“裘兄太客气了,我金邦从不缺钱,更不缺装备。”
“那金兄想要什么?”长脸中年眉头微蹙,笑容淡了一点。
“铁岭。金邦一直想在铁岭上建一处兵工厂,如果裘兄能够援助我一条生产线,再给出全套的制造图纸,金邦必倾力出击,在十天内让山上的那些人滚回东都。”
“这个……”长脸中年犹豫了片刻,“金兄啊,军工生产主要由阎婆子负责,这骚婆娘裙带松,但手脚紧,想从她的嘴里夺食,代价太高。你看要不这样,我可以用南亚帝王的名义跟金邦签订协议,把你们列为帝王的唯一代理商。”
“对不起,我不考虑做转手的买卖。”虎脸中年说完,扔下酒杯,起身要走。
“金兄,如果你不合作,我也可以找银老爷子,他虽老,余威尚在。”长脸中年也起身说道,此时他的脸再无笑意,很冷。
“随便。”虎脸中年轻哼,负手闪出,几个纵跃,就钻进密林之中。
……
亭子里。
唐明砸吧了一下嘴,三杯咖啡下肚,天色渐渐放亮。
“大哥,小妹在东边还有一处观景台,如果大哥不嫌弃,可以随小妹去那儿欣赏日出。”金纱小美女柔声道。
唐明点上雪茄,摇摇手指,“算了,日出算个球,还不如回家去欣赏肉球球。”
“咯咯,王大哥真是性情中人,小妹的摩卡好喝吗?”金纱美女眼中第三次现出异芒。
“还行,就是喝起来有点腻歪,奶加多了点。”唐明咧咧着,吐了一口烟圈。
金纱小美女掩嘴窃笑,小手儿突然搭在了唐明的大手背上,“王大哥,小妹就多加了点料,也没别的意思,就想跟大哥说说心里话。”
“心…里…话?怎么说?”唐明摆了摆脑壳,有点犯晕的架势。小手儿丝滑,还有一束异样的热流传递过来。
“大哥想怎么说都行,这里不方便,还可以去小妹的闺房一叙。”美女挑眉说完,拉着大手起身,近距离对视着唐明的眼睛。
美女的左眼之中,渐渐红艳,一束束红光源源不断没入唐明的左眼之中,异度空间中,天魔眼剧烈跳跃,发出嗡嗡鸣响。
“呵呵呵!妹子的眼睛真好看。”唐明乐呵呵傻笑,大手突紧,将金纱小美女直接揽进怀中,紧接着大嘴一裂,撩起那层金纱,毫不犹豫盖在美人那娇艳欲滴的红唇之上。
嗯~!
二人同时长哼,金纱小美女也不挣扎,还极其配合的挪动起来,只是她的动作非常僵硬,显然从未尝试过这种人间美味,当探索到有条霸王龙来到时,不禁周身震颤,那颗尘封了十八年的小心儿剧烈蹦跶起来。
“大哥,告诉小妹,你来自哪儿?”小美女忍着心中的澎湃,用鼻音哼问道。
“魔界。”
“咯咯!果然不出所料,魔界那个将府?”
“不是将府,是赤魔王宫。”
“咯咯咯!赤魔王宫呀?嗯……你轻点……”金纱小美女一阵激动,被霸王龙卷着,小心儿差点提溜了出来。
她推想过这是条大鱼,没想到还真是一条霸王龙。如果来自赤魔王宫,这家伙至少是大总管一级,否则不可能随便走动,还根子雄伟。她对赤魔王宫略有了解,属于撒旦圣魔王的最低一个王宫,撒旦魔王极少前往住宿,因为那儿的美女修为最低,宝物的级别也最低,入不了圣魔王的魔眼。
“小妹,你来自哪儿?”唐明也问了,问得很迷糊,那双大手也很不老实地探入了金纱裙裾之内。
金纱小美女原本想阻拦大手的探索,但还未等她出手,小嘴儿里的霸王龙突然涌动,将她的心肝狠狠提溜了几遍,等她略微清明时,关口已经失守,脑海也无尽晕厥。
“大哥来人间有何目的?”金纱小美女还不忘自己的计划。
“收石收宝收人。”
“你愿意跟随小妹吗?呜呜~!”金纱小美女再问,还未等到满意的答复,突然忍不住高唱出声。
她突然意识到,这家伙太坏,太鬼了,那双大手拥有无穷的魔力,那条霸王龙也拥有无穷的美味,她有点欲罢不能了。
五分钟后。
叮铃铃~!
内亭门外,突然响起一串门铃声。
“姬儿,哥哥回来了,你不是说要陪哥哥去看日出吗?”
“哦,来了来了!”金纱小美女陡然惊醒过来,一把推开唐明,旋身钻进内亭中。
唐明嘿嘿坏笑,不慌不忙摸出一根雪茄点上,吸了七八口,等到里面传来悉悉索索的开门声,才摸出一只小舟,旋身钻入其中,再一个闪动,消失得干干净净,唯独亭子里留下了浓郁的烟草味和淡淡的芬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