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冷笑,哼,愚蠢的家伙。另外几家的正牌公子都没有说什么,他算是什么东西?一个没有实力,又无比嚣张的人,可是要吃些苦头的。
"你这家伙说什么?有本事再说一遍?"刚才开口叫朝阳的那个男孩子一把抓住申屠均的衣领,凶狠的道。虽然他们不懂公子为什么不愿意参加这次的游戏,但是谁都不能将他们家公子的坏话,尤其是这么猥琐的家伙。旁边的几个朝家的人也对着申屠均怒目而视,虽然他们家的公子常年不在本家,但是他的实力是不容怀疑的。而且,朝家的人,什么时候轮到申屠家的批评了?
"你干什么?快点儿翻开我!"申屠均被喉咙发紧,连忙大声道。这家伙看起来不大,为甚么力气这么吓人啊。
"道歉,不然今天你别想好过!"男孩儿不依不饶的揪着申屠均的衣领,死命的皱着眉道。
申屠家的人看对方不放手,也七嘴八舌的开始骂人,还有想上去帮忙就下申屠均的,可惜都被男孩儿快速的闪过。朝家的人见申屠家的居然敢动手,也都纷纷的把男孩儿围在中间,没好脸色的瞪着申屠家的人。
欧阳子忌和东方雷恩他们早在事情之初就发现了这边的动静,只是饶有兴趣的看着罢了。他们家族里的人,看着自家的老大都没动,自然也乐得看戏。
现在看两家人有火拼起来的样子,欧阳子忌才慢慢的开口道:"大家都冷静冷静吧,朝阳兄不愿意参加也没什么的,刚才不是说了嘛,都是自愿的。申屠家的世兄们也管好自己的嘴巴吧,这种难听的话,可是不是一个是家大族的教养。"
两边的人对视了一眼,申屠家的人被说得面红耳赤,但是又敢怒不敢言。朝家的脸色到是好转了很多,男孩一个用力就把申屠均送回了申屠家的一群人中间,然后对着欧阳子忌几人抱了抱拳,转身带着自己家的人头也不会的离开了。
申屠均不是滋味儿的扯了扯自己的衣服,面色不渝的望着朝家的方向瞪了两眼。要不是怕家主责罚,他肯定会让人好好的修理修理那个小家伙!
"现在还愿意去的就跟着吧,不愿意的就各自散了。"欧阳挥了挥手,甩下迈开步子道。欧阳家的人以他马首是瞻,当然毫不犹豫的跟了上去。公孙清河,东方雷恩,司徒悠对视了一眼,也都跟了上去,后面各家的家族子弟也力挺自家的少爷。浩浩荡荡的一群人开赴森里,就留下申屠家的人,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申屠雄走在最后,回头看了看申屠家的那群蠢货,冷酷的笑了笑,果然是什么样的家主养什么样的狗,不过,今儿晚上,这只欺软怕硬的看门口的日子恐怕不太好过了。刚才的争端,明目张胆的得罪了朝家,又变相的得罪了欧阳子忌,呵呵,那个家伙可得好好地忙活一番了。
不是他幸灾乐祸,而是这些人实在太蠢了些。还以为这里是族里吗?肆无忌惮的嘲笑,毫不顾忌的出手打压?出了家族这么久,就然都没看清事实。申屠家失去上任家主,经过动荡,现在算是及格家族里里面最弱小的了,族人不但不知道收敛,还如此的嚣张跋扈,哼,他申屠烈怕是嫌活的太久了。
一群年轻人四散而开,角落里的仆人偷偷的讨论者刚才的事情,更有面无表情的中年男人进了家主们坐在大大帐,想来是去报告这里的消息了。呵呵,几个世家真正的争夺还没开始,但是气氛已经很热烈了。
森林深处的营地一片欢声笑语,主人们都在自己的营帐里面吃饭,下人们则在外面,围着篝火,作了一圈儿。当然,是自己围着自己的地盘,大晚上的,他们可没兴趣去别人别家串门,而且,这也是不允许的。
申屠坐在自己的营帐里,和小白一人一口的吃着晚饭。刚才在林子里的狩猎活动算是虎头蛇尾的结束了,各家的家主听说了,都叫人来制止。再加上在那里折腾了一阵子,仆人就已经把晚饭都做好了。虽然各人心里都会有些小想法,但是也没有了继续下去的理由。
"吱吱。"我们今晚不能去浅浅那里了吗?小白啃着自己爪子里的牛肉杆干儿,两只眼睛咕噜噜的转着。
"今天去不了了,这么多人,我们也不好摸出去。"申屠雄弹了下小白的脑袋,装了张嘴。
"吱吱。"那些人好烦啊!小白啃完牛肉干儿,然后舔了舔爪子,坐在申屠雄的腿上,不住的摔着尾巴。
"忍耐下吧。"申屠雄轻轻的笑了下,然后道。小白这么粘主人是他没有想到的,不过他的心里很满足。小白是他在去公孙家的路上发现的,一人一鼠呆了近两年的时间,已经是密不可分的伙伴了。
"吱吱。"浅浅!小白突然伸出两只爪子拉了拉申屠的衣服,然后吱吱的叫。
"什么?"申屠不解的看着它,正想问个明白,就听见外面有人过来了,来人在外面停顿了下,然后轻轻的掀开他的帐篷,一下子就钻了进来。
"你是谁?"申屠沉着脸,对这个突然进入自己帐篷的人很是不悦。双手本能的想要把小白藏起来,可是小家伙却兴奋的奔出了他的掌心,蹦蹦跳跳的巴在了来人的裤脚上。
"呵呵,小雄不用这么紧张,是我呐!"周浅浅透过帐篷看了看,才神经大条的转过头对着申屠雄笑着道。只见她穿着一身土黄色的长衣长裤,头上包着头巾,脸上的肤色变得蜡黄,要不是那双明亮的眼睛和她说话的声音,他绝对认不出来这个就是周浅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