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冤枉人,我们堂堂正正的,谁都没害过!"村长被踹到地上,但还是咬牙死不承认。
"哈哈哈!你们堂堂正正?别嘴硬了,刚才我还听见你们说,害死了别人的丈夫,过几天还准备去害那个女人呐!"
几人一顿,然后村长阴狠的盯着周浅浅的银色面具:"哼,你能进这里,应该是周家村的人吧?如果你敢动我们,出去我绝对会把你找出来折磨致死!"
狠狠的往村长心窝里踹了一脚,周浅浅冷笑:"看来,你不是一般的蠢呐,在这种处境之下,居然还敢和我这样说话!信不信我马上送你们上西天,永远走不出这里!"
"杀人是犯法的!"村长旁白头发半白得男人大急,脱口而出,生怕周浅浅在这里神不知鬼不觉的干掉他们,脸色惨白,目眦欲裂,!
"哈哈哈哈哈!你们太好笑了,杀人犯法,你们不也做了吗?而起,还逍遥的过了这么多年!"周浅浅狂笑,这些人什么逻辑!
"你是来报仇的吗?至少告诉我们那你是谁吧!"稍微冷静一点的男人考口问道,他死也要当个明白鬼,当然如果世界上真有鬼的话,他会先去报仇投胎!
"嘛,你们不要紧张嘛,我不会要你们的命的,杀你们会脏了我的手!"周浅浅声音轻轻的,可是停在几个老男人心里无比阴冷!
"那你要怎么处置我们!"村长有些任命的看向周浅浅,身子不能动,像死狗一样躺在地上,恐怕他一辈子都没这么狼狈过吧?
周浅浅有些惬意的欣赏这个人的惨样儿,心里却在想奶奶关在房门里低低哭泣的样子。他们这些人,为了自己的贪心,害得她夫死子不合。他们都是罪有应得的,周浅浅,你要好惩罚他们!
周浅浅咬破手指,蹲下身,抵上村长的额头,血液像是遇到海绵似地,马上钻进了他的的皮肤了,可你自信一看,就会发现,他额头的上的小毛细血管都拱起来,似乎有多的东西在在其中穿梭!
"啊!好疼!你在我头上弄个什么东西!"村长抱着头不停打滚,身子已经能动了,但是这会儿他已经大势已去!
周浅浅不语,依法炮制的抵上了另外四个人的头。无一例外,他们都疼得死去活来。止住血,满意的擦干净手指上的血迹,面具背后的嘴角翘起,阴冷到:"不让你们死,是因为我有让你们更加痛苦的方法。瞧,你们都很痛苦呢!"
"不让你们死,是因为我有让你们更加痛苦的方法。瞧,你们都很痛苦呢!"
"啊!好痛,好痛!求你,求你,饶了我们吧!"凄厉的声音响彻整个溶洞,周浅浅面无表情的看着在地上满地打滚的五人,对于他们的求饶声充耳不闻。
"求你了!求你了!"痛苦流涕的男人,艰难的趴着身体,像周浅浅伸出手。见周浅浅不理,绝望的以头抢地,可惜,动作不够快!周浅浅已经先一步点住他的穴道,现在既说不出话,也动不了,只能硬生生的忍受痛楚。
周浅浅手指连弹,也点住了其他四人的穴道。血蛊的最大作用就是让人从血液里疼痛,每个细胞都会像被生生撕裂一样,关键是,不管怎样,中蛊的人都不会晕过去,直到发作结束。
"你们做的事情,自己心里清楚,这个蛊毒每三个月发一次,就看你们自己能坚持到什么程度了!"周浅浅说完,也不再前进,直接往回走。今天什么探险的心情都没有了,虽然解决了一个潜在的威胁,但是周浅浅心里很难过。
以前的事情,她不清楚具体的细节,但是她猜了个大概。丈夫的死让周亚茹年纪轻轻就守了寡,辛苦养大的孩子又和自己的生了嫌隙,娶了个蛮不讲理的媳妇,现在更是下落不明,她心里的难过可想而知。
周浅浅不知道要怎么样的坚强,才使她坚持下来。前世的奶奶因为爷爷的过世,死了心,最后自杀身亡。那么,周亚茹有一天会不会也这样?周浅浅瞬间恐慌!
急速的掠出祠堂,周浅浅难受的无与伦比。恨不得马上就会回到周亚茹身边,她真的很害怕!
深吸了一口凉气,周浅浅不断告诉自己要平静。自杀是她虽最不能容忍的事情,奶奶是她最爱的人,可是却用这样的方式离开了她。留下她一个人苦苦的支撑,还残酷的跟她说要好好的活下去!她听话的活着,却再也找不到生活的激情。那样苍白的人生,一次就够了!
苦涩的牵起嘴角,周浅浅难过的抱住脑袋,缩在草地行不住的颤抖。不管她变得多么的厉害,这始终都是她的死穴!
悉悉索索。
人穿梭在草丛里的声音,周浅浅擦干眼泪闪身进了空间,她需要好好的纾解一下自己的情绪。
几分钟后,照看祠堂的老头,举着火把来到了这里。头发斑白,双颊下瘪,蜡黄的面皮上面还长着黑斑。但是精神饱满,两只眼睛精光闪烁!
在周围扫视了一周,困惑的低下头,然后盯住一块凹下去得草地,猛的抬头,察看四周。
"有谁在这里!"厉喝一声,树沙沙的在风中作响,声音在黑夜空荡的树林里,显得诡异。
等了半天,都没听到动静,老人才不甘心的转身回小屋那边去了。只是,一边走,一边嘀咕:"今儿怎么了?明明感觉有人的,却老是看不到人影!"
步履稳健的穿过树林,回道祠堂前的平地,在外面熄了火把,然后进屋关门。如果周浅浅在外面,肯定会发现,这个看似平凡的老人,其实身怀武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