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琳愣了一下,才有些尴尬的笑了几声,“你在说什么呀浅浅,何青藤是好人,你别对他有意见。”
“我知道了,肯定是邱泽这个混蛋,跟你们说了他的坏话对不对?你别听他胡说八道,何青藤真的是个善解人意的好人。”
张琳像被邪教洗脑似的,偏执的重复着这句话。
“邱泽什么也没跟我说,我只是想单纯的告诉你,不要跟何青藤搅在一起。他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是一个虚伪的禽兽!”
本来张琳还想跟时浅好好说话,可听到时浅对何青藤的形容,她的脸色跟着变了。
“浅浅,如果你来看我,我很欢迎,但如果你是来说何青藤坏话的,那你就走吧。”
“张琳,你别再被何青藤骗下去了,他根本不可能喜欢你这种类型。像他那种男人,眼里看到的只有利益,不可能有爱情。”
时浅一时激动,精准无误的说破了这一点。
张琳像被人扇了几个耳光,脸色一下子就黑了。
“浅浅,这是我的爱情,你不用操心。”
时浅心里无奈的厉害,只能继续劝慰她。
“我知道这是你的爱情,但作为你的好朋友,我怎么忍心看到你迷途深陷?何青藤真的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跟着他只会吃亏。”
张琳就这样安静的看着时浅,用一种十分郁闷的眼神。
“我知道你对何青藤有误会,这不怪你,肯定是邱泽那个混蛋乱说了些什么。只要你跟何青藤多相处一段时间,你就会发现他的好。”
“我亲眼所见,何青藤连大街上的乞丐都施舍,又怎么可能是坏人呢?”
张琳纯纯的恋爱脑,早已经深陷进去,任何话都听不进去。
“施舍大街上的乞丐说明不了什么,有些富豪伪装着做慈善,但都是给外人看的,有几个是真心实意的为大家好。”
“其他人是不是真的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何青藤一定是真的,他不可能骗人的。邱泽这个混蛋家伙,我待会就打电话给他,他怎么能胡说八道呢?”
时浅这次彻底无语了,这件事跟邱泽并没有任何关系,不能让他无故躺枪。
如果他和张琳再产生什么冲突,他们所做的一切只会越走越远。
“这件事和邱泽毫无关系,何况邱泽是个好男人,他长得很帅,又身材高大,只是平时吊儿郎当惯了,不够稳重。我相信给他点时间,他一定会加以改正。”
越往后听下去,张琳的脸色越黑,到了最后居然特别气愤。
“行了浅浅,你就别说他的好话了,我什么都不想听,你要是再看不起何青藤,我就真的生气了!”张琳瞪着眼睛,一副愤怒的模样。
时浅深知,自己已经戳到她的痛点。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我先不说了,我们吃饭吧。这里的菜还不错,你别生我的气。”
时浅害怕张琳以后不理会自己,立刻握着她的手,轻轻摇了两下,看起来还有些委屈。
这让张琳的心情好了一些,无奈的叹了口气,一副对时浅相当无语的样子。
“浅浅,你以后不要再道听途说了,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所以容易关心则乱,但何青藤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时浅尴尬的扯了扯嘴角,“好,我也答应你,我会多了解一下何青藤的。”
“我就知道你最好了。”张琳露出灿烂的笑容,为时浅的理解感到兴奋不已。
跟张琳吃完东西,时浅跟她一块去逛街,顺便联络一下刚才有些破碎的感情。
到了黄昏时分,才回去家里。
回到家,看到霍霆衍正在和时小小两个人鼓捣什么。
时一给他们两人打下手,从厨房端来一杯热气腾腾的红糖枸杞红枣茶,放到时浅手里。
“妈咪你尝尝怎么样,爸比和妹妹说补血效果很好。”
时浅并不喜欢喝太甜的东西,但不知为什么,看到这碗融入了孩子和霍霆衍爱心的红枣茶,她说不出任何拒绝的话,
唇角浮现出一丝温柔的笑意,端起来抿了一口,眉头不着痕迹的蹙一下,这味道有些太甜了!
霍霆衍从里边出来,拿了一些小甜点,端了另外一杯姜糖茶。
“那杯是时一做的,这杯才是我做的。你快来大姨妈了,喝这些东西能够暖宫活血,来大姨妈时感觉不到任何疼痛。”
时浅一脸黑线,“你听谁胡说八道?我是医生我怎么没听过?”
“那是你孤陋寡闻,总之我在网上看了很久才看到的,你快尝尝。”
时浅对他的回答大写的无语,什么时候霍霆衍这么恋爱脑了?
看着霍霆衍煮的黑乎乎的东西,时浅眉头皱的更加厉害。
霍霆衍就将她拥在怀里,强行将这杯黑乎乎的姜糖水送到嘴边,让她喝一口。
时浅闭着眼睛轻轻抿了一口,本以为只是有一点难喝,谁知道刚喝进去的刹那,一股苦涩的滋味开始呛鼻子,导致时浅直接吐了出来。
精致绝美的脸皱在一起,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霍霆衍,你怎么做的?你实在是太优秀了。”
时浅一边喝水漱口,一边用一种十分敬佩崇拜的眼神看着霍霆衍。
霍霆衍满脸尴尬,他很清楚这话并不是夸奖。
如果好喝时浅一定会多喝一口,而不是原地呕吐!
时浅啧啧有声,继续挖苦道,“就算是特别熬制的中药,都不可能苦过你做的茶,你是怎么做出来的?可以告诉我吗?”
时浅眨巴着眼睛,一脸认真。
霍霆衍揉了揉她的头发,直接将她摁在了沙发上,“好,我现在就告诉你。”
他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在时浅身上,对着她的脖子狠狠的咬了一口,然后又埋头在时浅的耳朵上,在她身上戳来戳去。
时浅的笑穴被他精准的戳到,瞬间笑的眼泪都出来,下意识反抗,却被霍霆衍更加作弄。
“现在还敢说我做的难喝吗?”霍霆衍高高在上的自尊,绝不容许他认输,十分霸道的询问。
时浅再也不敢说他做的难喝,只能有些憋屈的解释,“我说错了,不是你做的难喝,是我不懂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