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于这里没有其他人在,她们根本不用伪装自己的大小姐形象。
时浅此刻正在里面睡懒觉,听到骂声后迷迷糊糊的醒了。
拉开窗帘,一眼看到站在院子中间,双手叉腰的林晓雅和林如月,像极了泼妇骂街。
鄙视的瞥了她们一眼,时浅压根不想搭理这两人,她还没睡醒呢。
谁知这两人越来越过分。
更甚者,看到时浅在院子里晾晒的粉状药材,怨毒的勾了勾唇。
利索的一抬脚,直接将药粉弄撒了一地。
林晓雅也跟着将另外的药粉弄在地上,十分得意的对着楼上怒斥。
“你们做什么?”时浅带着面具,冷漠地从里面走出来,眸色微沉,望着两人。
两人轻轻的耸了耸肩,“不好意思啊,我们不是故意的。”
“你可是神医,这些药材有没有应该都无所谓吧?”林如月眯了眯眼,得意的讽刺。
看着满地的橙黄色的药粉,时浅的怒火飙升到顶点。
不由分说,便冲到了两人身边。
时浅不偏不倚,一人赏赐了个嘴巴子。
“你敢打我!”林如月摔在地上,整个人彻底懵了。
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挨过耳刮子。
如今被一个外人打,她的颜面顿时碎了一地。
“打你就打你,难道需要挑日子?”时浅揉着自己的手,语气轻飘飘的回怼。
“跟她拼了!”林如月怨恨的咬碎了一口银牙,不顾一切的冲了过去。
林晓雅跟着一拥而上,想来个混合双打,狠狠教训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贱人。
时浅早已料到了他们的动作,又是一个利索的闪避,就避开了他们的攻击。
对着林如月的脑袋又是几个巴掌后,将她狠狠的踹在地上。
林晓雅还想过去,时浅在她的臀部狠狠的踢了一脚。
林晓雅吃痛,整个人朝前栽去。
此刻,恰好看到霍霆衍从一侧过来。她本来可以站直身子,却装作脚下打滑,直接扑进了霍霆衍怀里。
霍霆衍条件反射的朝后退了一步。
感觉到怀里不轻的分量时,下意识的朝前面丢去。
“扑通!”
林晓雅狼狈的摔了个狗吃屎,面子彻底碎了!
林晓雅彻底懵了,做梦都没想到霍霆衍居然不抱住她。
对别的男人百试百灵的招数,怎么在他这里不灵通了?
看着霍霆衍冷凝的脸,林晓雅不愿意错过这个机会,她装作扭到脚,痛的龇牙咧嘴。
“霍总,能扶我一下吗?”林晓雅含情脉脉的看着霍霆衍,对他一个劲抛媚眼。
时浅在旁边看的快要吐了!
虽然她现在很恶心霍霆衍。
但她却从不质疑霍霆衍选择女人的眼光,哪个不是艳光四射的大美女。
凭借林晓雅的外表和身材,就算脱光了站在霍霆衍跟前,他都不会看一眼。
这一点林如月深深的知道。
暗骂这个死丫头不争气,这个时候居然还想勾引霍霆衍!
她也不撒泼尿照照自己的模样,就她这模样和身材,一看就瘦的让人没有食欲!
“晓雅,你没事吧?快点起来。”林如月走过去,装作心疼的把林晓雅从地上拉起来。
“姑姑我没事。”林晓雅捂着鼻子,哭哭唧唧的看了看霍霆衍。
“霍总,我刚来这里就被这个女人骂了还打了。在你们家发生这种事,您可要为我做主呀……不然传出去,多影响您的声誉……”
林晓雅演技卓绝,眼泪很快飙了出来。
一边哭的梨花带雨,一边拼命往霍霆衍怀里贴。
霍霆衍毫不客气的将她推了出去,“给我滚!”
“霍总……”林晓雅以为自己是听错了,她还想施展狐媚功夫。
霍霆衍却用力的将她朝前推了一下,“咚”的一声,林晓雅再次狼狈的摔了狗吃屎。
林如月急忙将林晓雅从地上扶起来。
霍霆衍看了眼赶过来的管家,“将他们扔出去,以后都不允许踏进霍家!”
“好的少爷。”管家立刻恭敬的点点头,直接拽住林如月跟林晓雅的手臂。
“我不走!”林晓雅用力甩开管家,风风火火的冲到时浅跟前。
“这个女人偷我姑姑的东西,今天她要是不将我姑姑的戒指交出来,我是不会走的!那个戒指价值一百万呢……”
“说的是,如果不让我们搜出来,我们不走!”林如月反应过来,跟着帮腔作势。
时浅冷漠的轻笑,“如果我让你进去搜,你是否先赔偿我的药材呢?”
“没问题!你的破药材值多少钱呀……”林如月恨不得将嘴巴撇到天上。
她对中药的了解,仅限于一般的药材。
可看到时浅列出的名字时,脸色骤然变了。
“什么?这些药材值这么多钱?三千万……”林如月彻底懵了。
林晓雅也蒙圈了,看着地上的黄色药粉,好觉得身处梦中!
“这……不可能!这些药材,你凭什么说值三千万?你根本就是骗我们的。”林晓雅趾高气扬的耍赖。
“这里有摄像头,确实是你们打翻的不假。在专业机构没有到来认定前,我不会清理走,如果你们对赔偿有任何意见,都可以提起上诉。但我要提醒你们,一旦上了法庭,认定的可不止三千万了……”
时浅故意没说完,但她落下的半截话却让林如月和林晓雅身子一颤,差点原地晕倒。
既然这女人敢让他们去做鉴定,证明确实是值三千万的!
他们家里虽然不穷,但三千万也是要了他们的命呀。
“你胡说八道,一些破药粉怎么可能值钱,几百块不能再多了。你刚才还打了我们,我的腿好疼,我好像要晕了。你要赔偿我的精神损失费!”
“说的对,你打了我姑姑,休想不赔钱。我看你根本就是浪得虚名,今天不给我个说法我就不走了!”
……
林如月和林晓雅一遍扯着嗓子嚷嚷,一边朝时浅身边冲,试图扯下她的面具。
时浅哪里是等闲之辈,还想再次给她们点教训。
介于刚才他们见识过时浅的厉害,也不敢靠近,只能隔着空气耀武扬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