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里看花?”白清霜微皱着眉头,迫不及待的问师傅,灵虚真人点点头,陷入了沉思中,“师傅,我是在山下遇到他的,看他倒下的方向,应该是想上山求助解药的”姚慕灵解释了这个男子的来历。
“咦,师傅,你看,这是什么?”姚慕灵从那个受伤的男子身上发现了一块金属牌,交给师傅时,白清霜正好看见了上面刻着一个“凌”字。
师傅拿着令牌,疑惑的看着床上躺着的男子,眉头紧锁,捋了一下花白的胡须,“他是黑曜皇室中人,也许是哪个皇子也说不定,为师先去配解药,你们喂他服下玉露丸,暂时压制住毒性,”说完师傅背着手走出了房间。
轻手轻脚的推开师傅的房门,灵虚真人似乎知道有人会来,站在书架前翻找着书,“来了就帮为师找找看在哪有雾里看花的记载,许久不看,忘记了,”灵虚真人边翻着书,边对走进门的白清霜说道。
“师傅,上数第二行,左手第五本,”白清霜站在门边,嘴角漾着微笑。灵虚真人一听,点点头去那白清霜说的那本书,果然在书中发现了雾里看花的记载,书中说道,雾里看花,此毒无色无味,内力越强越容易中毒,中毒后,毒会隐藏在脑袋里,毒发时,眼前会出现幻觉,往往是中毒者最不愿意面对的情景,此毒,唯一能解的方法,就是红泪,而红泪,五百年没有出现过。
白清霜看过这本书,对书中的内容也都记得,一直觉的这个红泪很特别,因为书中没有解释。“师傅,那个红泪是什么?若是没有,那个男子岂不是必死无疑?”白清霜把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
“恩,没有红泪他确实必死无疑,只是这个红泪,刚好有,”灵虚真人露出慈爱的笑容对着白清霜说道,“刚好有?五百年没出的东西,有了?在哪?”白清霜诧异的看着灵虚真人。
“呵呵,好徒儿啊,就是你啊,”灵虚真人满眼含笑的对白清霜说,“什么?我?我是红泪?怎么会?”白清霜此时此刻激动地差点跳起来,
“呵呵,莫要着急,听为师慢慢给你说来,”灵虚真人不慌不忙的坐在了书桌前,说起了红泪的事。
白清霜晕晕乎乎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回想着师傅刚才所说的话,难道自己真的可以流出红泪?试着努力去哭出来,却是怎么也没有一滴眼泪,坐在桌边叹气,思绪飘回以往的日子,父亲离世时的场景不知不觉间眼泪就流了出来,伸出手接住一看,顿时呆住,怎么会呢,这眼泪真的是红色的。
拿着师傅给的一个小瓷瓶,小心翼翼的接住了几滴红泪,转念想想,若是真的治好了那个男子,这眼泪可就值钱了,但是还是有许多的疑问未解。
白清霜来到客房,那个男子依旧躺在那里,走近一看才发现他面色的青紫似乎又加重了,粗重的喘息声时不时的传来,眉头紧锁,双手紧紧地攥着拳头,头上冒出大滴大滴的汗珠,似乎在做梦。
白清霜蹑手蹑脚的走到床边,拿出小瓷瓶,又轻轻掰开男子的嘴,将红泪缓缓的到进了他的嘴里,忙好一切,就坐在床边观察他的情况。
不出半个时辰,那个男子的面色慢慢的专为正常的颜色,不再冒汗,眉头也舒展了开来,白清霜连忙拉过他的手,细细的把过脉之后,又拿出银针在他身体不同部位一一试验,这才松了一口气。
晚上用膳的时候,白清霜就看见坐在桌旁一个陌生的男子,再仔细一看,这不就是那个受伤的男子么,看来他的毒已经全解了,白清霜坐在没有吭声,坐在桌前开始吃饭,就听到师傅跟那个男子之间的谈话,这个人果然是黑曜的什么皇子,白清霜一直再想其他事,谈话的内容自然不得而知。
白清霜脑子里所想的是与“雾里看花”齐名的另外两种奇毒,于是一吃过饭,就跑到师傅的书房去了。
水袖,天下三大奇毒之一,中毒者身子会不停的手舞足蹈,直到精疲力竭,跳死为止。
潸然泪,天下三大奇毒之一,有情者,永远逃不开此毒,心疼而亡。
白清霜看着书中对三种奇毒的解释,微微的叹了口气,书中最后的解释,红泪可解。
第二日清早,白清霜才从书房出来,伸了伸懒腰,敲敲酸疼的肩膀,抬眼就看见站在花丛中的那个男子,白清霜微愣了一下,没有吭气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姑娘请留步,”那个男子开口叫住了白清霜。
“公子有事?”白清霜无精打采的回问道。
“谢谢姑娘救命之恩,在下若是以后有机会定会报答,”男子说道。
“恩,不要客气了,我就是试试看,若是解药没用,你说不定已经去见阎王爷了,公子还是多去休息吧”白清霜懒洋洋的回答,转身走了。
男子看着白清霜离开的身影,陷入了沉思之中,却忽略了角落处的一个人。
白清霜足足睡了一天,直到晚上才醒来,吃了晚饭,坐在屋子里看书,姚慕灵却推门走了进来,一脸心事的样子,白清霜放下手中的书,等着姚慕灵开口.
“姐姐,你有空么,”姚慕灵终于忍不住开口问到,一脸忧郁的趴在桌子上,白清霜就等着她开口,放下手中的书,也坐到了桌旁,倒了两杯茶,才开口说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姚慕灵解开外衣的三颗扣子,露出了白皙的脖颈,白清霜看着自顾自解开外衣的姚慕灵,“慕灵要做什么?”
姚慕灵把衣领拉的更低,就看见她锁骨处露出了一个半月样的胎记,白清霜上前仔细的看了一眼,又用手碰了一下,坐回位置上,开口说道“这是胎记?”姚慕灵拉上衣服,神色忧郁,叹口气说道“那个公子身上有和我一样的胎记”
“一样的?你看到了?”白清霜拧着眉头,诧异的问姚慕灵,“恩,那天帮他喂药的时候,水流进了衣服里,我拉开一看,就看到了,怎么办,他会不会是我的亲人,”姚慕灵带着哭腔说道。
“别着急,抽空了解一下,这个胎记会不会是你们家族的一个标志,”白清霜安慰着郁郁寡欢的姚慕灵,两人又在一起深谈了半夜,才一一睡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