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憋得紫红恍若番茄的耶律明,如法炮制的学着每一次出征作战前的那样,将右手贴在心脏处凝神闭气的祈祷了一会儿。虽然祷告的内容我们无缘得知,可看他诚恐的神情和颤动的身体,不难猜出,他肯定是在乞求上苍不要让“三月不食肉味”的自己乍一上来就失控的“倾巢而出”。他可不想还没尝出肉是什么味儿的,就冷不防的吞咽了下去。特别是手头正在做的这件事情,一定要快中带慢的细细品味。若是祈祷失灵,自己还没深入或者刚刚潜进就遍洒的满墙都是,那自己的颜面岂不是要丢失殆尽?“若是那样的话,我肯定会羞的藏头缩脑的。我可绝对不想给这个秀色可餐的美女子,留下的第一印象是七秒男。”他这样诚惶诚恐的瞻前顾后时,也一定记起了自己的第一次。
“那种表里松麻筋骨酥脆的感觉,真是比儿时梦中遗尿还要来的不能自己。”耶律明肚内兀自盘算到了这里,颇觉无奈的长叹了口气。多年征战沙场的经验使得他对人性固有的劣根拿捏的游刃有余,可偏偏只就是这一件事仍无以做到松弛有度。耶律明紧蹙双眉的挺直了脊背,仰头闭目的又想:“如果真是一旋进就喷洒的厉害,我也不能太怪罪自己。平时不烧香急来抱佛脚,结果当然难免要差强人意的。我毕竟都几个月没沾过荤腥儿了,猛的这么刺激上一下难免要兴奋过度的。”他想到这里,脸上焕然冰释的展颜一笑:“即使是过早喷洒了也不打紧啊,我完全可以再重振旗鼓的磨蹭上一时三刻。古人云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尤其是和女人做这种事情,往往第二次才能达到预期的效果。”
准备工作做的滴水不漏以后,耶律明双膝跪地的躯干开始本能的前后推进。他躯干正中处肿大膨胀的“炮铳”,明晃晃的朝着女子同等位置潮湿腥膻的窑窟内直来直往。却说他那些机械古怪的动作,前后左右上下正反倒好似捣蒜一般。细看那粉红萝卜似的蒜锤,一下一下力道匀称的往蒜臼子里猛捣蒜泥。才捣得不到一炷香的工夫,这蒜泥竟如钻缝里的稀泥般的瘫在蒜臼里。屋里屋外不多的月光照在了耶律明五官变形的面孔上,让此一刻的他看起来全然失去了那个盖世帝王的风采。他像个饥寒交迫的农民那样,龇牙咧嘴的做出了一副拉屎便秘的痛苦表情。可天地良心,他的心里却有无比的欢喜。别的不用细说,只看他的那两道平行的眉毛,挤的越是靠近说明太虚幻境游的越是酣畅。
女子开始的时候还有怯意,拿手并脚的去推好没道理的耶律明。可事情的进展远远超出她个人所能控制的范围,仿佛沧海之一叶扁舟的身体一次次冲击着新的巅峰,不由得她不缴械投降。浑身上下都似有无数蚂蚁在爬的脆爽感,惹得耶律明干渴上火的咽喉发出了“啊、啊、啊”的急切叫喊。他的十根脚趾在他自己酣畅淋漓的欢快叫声的引诱下,“咯吱咯吱”的隔着袜子摩擦起了鞋底。脚趾关节猛烈张弛的引力牵动了手指的遥相呼应,耶律明的十根手指效仿着无聊透顶的家猫“嗤啦嗤啦”的抓挠起了木地板。他的胸口内仿佛支着一架锣鼓那样,咚咚咚的敲打的震天响。腿部暂时性的麻木使得他动辄得咎,他身体前后推动的速度明显的降了下来。整个虚脱了耶律明越来越像个干了一天重活的老农民,挥汗如雨的瘫坐在树荫下休养生息。
满头大汗的耶律明尚且不知,在他身体越摇越慢的时候,他已经过山车式的完成了一次光速进攻。豆腐似的“炮铳”宛若绷紧又被扯断的风筝线,有气无力的耷拉在他的股骨内侧。而女子白玉无霜的股骨内壁上,则粘附着一滩滩如同浆糊状热气腾腾的“浆糊”。“浆糊”噌噌噌的喷洒在女子股骨内侧时,使她错以为耶律明暗度陈仓的趁虚而入了。她的脸颊上惊现了短暂的红晕后,瘆人的惨叫应声而出:“孩子!!!!我的孩子!!!”女子的惨叫惊醒了尚还沉浸在通体焦麻中的耶律明,他萎靡不振的睁开惺忪疲沓的睡眼左观右看。女子股骨上星罗棋布的“浆糊”首先映入了他的眼帘,这让他又恼又羞,因为他知道自己肯定是又提前倾囊而出了。“不争气的死东西,怎生这般窝囊!”他骂骂咧咧的举手狠狠的拍打起了自己倒挂着的“炮铳”,听那“啪啪啪”的巨响倒好似打在厚猪皮上一般。
耶律明不解气的拍了好长一段时间的“炮铳”,才想起女子的惨叫,便抬头看她。只见她血色全无的脸颊上汗流如注,楚楚可怜的模样煞是喜人。“天怜这个美人生的如此标致,也不枉我耶律明为其全力以赴的耍枪弄棒了。”耶律明嘴里的啧啧叹服声响的抑扬顿挫,与此同时,身上又不知哪个方位膨大的如同吸了水的海绵。“我都疲成这副模样,且不去理会它了。”耶律明的心里在这一瞬间空荡荡的,好似被摘掉花盘的向日葵。他看到她的那双白皙修长的纤手,似乎从开始就没有离开过她的腹部。即使是刚才险遭凌辱的时候,她的双手仍在恪尽职守的保护着微微隆起的腹部不受伤害。她细小柔弱的十指接在一起,像层铜墙铁壁那样牢牢隔绝了腹部与外界的联系。
“这确是个容貌姣好的奇女子,我只管上前问她一问。”耶律明对女子怪异的举动好是惊奇,他提上衣裤问女子:“既然你打心底里对我的暴行深恶痛绝,为何方才不曾见你有所抵抗?怕什么嘛,受到不公的待遇时就该起来殊死相博才对啊。”耶律明的问话把女子紧盯着自己腹部不放的视线提了上来,她惊恐万状的死盯着耶律明看。耶律明见女子并不回话,自己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了。他扯下自己上身里面罩着的衮龙丝袍,满脸歉意的擦起了女子股骨内侧附着的“浆糊”。女子先是避让,看他耶律明并无歹心,这才放下了警惕。耶律明给女子擦着浆糊的时候,将女子护腹的举动和之前惨叫的内容合在了一起恍然大悟的问女子:“是不是有身孕了?”女子不安的点了点,嘴里蚊子哼哼似的发出了“嗯”的一声。
女子的回答让耶律明擦着的右手停顿了片刻,他抬头正眼看了一眼正在看着自己的女子后,又低下头接着擦拭浆糊。自己方才粗暴野蛮的欲要强入,真是险些惹下祸端。耶律明用左手朝着自己的头部重重锤了一拳,他本来要问:“那你怎么不早说?”,张开嘴后的话语却变成了:“几个月了?”他问这话时的笃定从容,仿佛自己没做过强怕女子的恶行,又仿佛自己就是孩子的父亲。“快三个月了。”女子回答完耶律明的问话后,像个吃饱了撑着的饿汉那样用双手幸福的摸了摸肚皮,“还差两天。”女子后来临时补充的这句“还差两天”,显然惊动了耶律明。他抬头看着女子,眼神里滚动的是一万分的好奇:“差两天?怎么记得那么清?”耶律明竖着右手的两根手指问,他手心拿着的丝袍布上沾满了自己炮铳里洒出的液体。
“当然记得了,孩子是我的嘛。”女子回话的语气中充满了无尽的爱意,她和颜悦色的摸着自己的肚子继续说:“前几天才看的医生,我男人就是孩字他爹陪我一起去的。”她说到孩子的爹时,不知为何脸色阴沉了下来。耶律明看她将头埋进了胸口,沉闷的哭声像是暴风吹破玻璃那样噼里啪啦的从天而降。她护着肚子的双手第一次擅离了职守,她用它们抱头痛哭。不用问,耶律明就已悟出了大概。他伸手拉过了痛哭流涕的女子,将她揽入怀里。女子顺从的接受了耶律明的拥抱,此时的她太需要有人安抚了。“孩子的爹是怎么死的?”耶律明还是问出了口,他仿佛是要为孩子的爹报仇似的。
“在我们看完医生回家的路上,遇到了刚才太监领着的一队官兵。他们二话不说就将我男人当众一顿乱棍打死,然后又把我五花大绑着塞进了马车上。等我醒来时,就被他们带到了这里。”女子声泪俱下的陈述着,她抱着耶律明的双手抱的更紧了,似乎他是自己在这世上的唯一亲人了。耶律明安慰着拍拍女子颤抖的肩膀,问她“你不是本地人?”女子在耶律明的怀里回说:“不是。我和我男人都是上京人氏,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鬼使神差的被弄到了这里来。”耶律明听完女子的话,沉默了良久后对她说:“你先在我府里安住下来,等日后再慢慢想出路。毕竟保住孩子的命,比什么都重要。”女子的哭声又起,只不过这次她是因为感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