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是没错的吧。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啊。”
百思不得其解的情况下,只能出门散散心。
这是她的习惯,每次苦闷的时候,都会选择出去走一走。
有时候人放松下来,问题就解决了。
这次,陆晚也如往常一样到处胡乱走着,来到一处不知是谁家的田埂上。
脚下是干干的泥土,偶尔几株杂草从土里冒出来,她一脚踩上去,心里的压力就能减小一点。
连着踩了几株之后,心情放松了些许,她抬头看着远处,放空脑袋。
一个穿着蓝色外衫,高高瘦瘦的男子站在一个村民家里的院子里。
有点眼熟。
那户人家陆晚很熟,在这里生长了这么多年,这里的没一户都住着谁,她了如指掌。
刚才她看到的那个人影除外。
走得进了,见到了庐山真面目。
有点眼熟,是谁来着?
陆晚沉思了一会儿,想起这人是那日来找她救治院长的书院学生,叫秦子轩。
后来还来答谢她来着。
她从来没有见过秦子轩来过这里,这次是第一次见到,对他们的关系好奇起来。
她走上去问道:“杨叔,我来你这儿看看,哟,这位是谁呀?”
秦子轩正微笑地和一个穿着白褂的村民聊着,回头看。
随后温和地笑了笑,站起来拱手道:“姑娘,是我。”
陆晚故作明了,夸张地哦了一声,笑道:“好久不见呐。”
“真巧,咱们在这里遇见了。”秦子轩颔首。
被叫做杨叔的中年男子介绍道:“这是我的外甥,以前没来过,这次是第一次来,你们好像看起来认识啊。”
“我和姑娘的确认识,书院的院长病了,我不经意找到她,只好了院长的病。”秦子轩眼里带着笑意,给人很舒服的和煦之感。
让人看了心情放松。
陆晚感觉就是她干了一天活儿,突然回家能躺在床上歇息,是一样的体会。
“看来咱们还真是有缘。”她伏了伏身,算是回礼。
杨叔吆喝道:“你们可就别客气了,都是认识的,让我这个大老粗怪不好意思的。”
搬了一根椅子过来,放到陆晚身旁,“先坐下说话。”
三个人开始闲聊起来。
开始还是有些不知道说什么,三叔是个直肠子,说话比较直。
没多久他们也不再拘礼,有什么说什么了。
有一个外人在场,三叔很快就把秦子轩的一些事讲出来了。
杨叔有个亲妹妹,嫁到距离这里十几里外的地方去了。
没多久就生了秦子轩,日子过得不好,经常遭夫家打骂。
后来受不住,得了一场重病,死了。
秦子轩不想呆在亲爹家,出来找杨叔认亲了。
陆晚听着,皱眉道:“可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杨叔和亲妹妹总不会嫁出去就不再见了吧?
那她的儿子至少隔几年都会来的。
难不成是她运气不好,每次都没看到吗?
这么一想,也有点道理,
“这个你就有所不知了,其实是男方不愿意,还不让他们母子两个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