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和你白头偕老啊!你少做梦了,我们可是仇人,休想这么早去死!我会救活你,然后再好好折磨你的,我可不是好心救你,我只是不想让敌人这么容易死去而已。"女子扭过头来对着男子故意恶狠狠的说道,大概也是给自己找一个救他的理由罢了。
"我...我只是觉得让你这么轻易的死去太便宜你了而已!"女子还是面不改色的表情,只是略攥紧的手心略显露了她的内心。
"那好,我这条命等着小晨来报仇便是。"男子只是深深的看着她,似乎要从她的眼睛里看出点什么东西,最终还是枉然。看着没有丝毫留恋不舍的眼睛,他不由得有些黯然,敛下眼眸吐了口血。
"你..."她不由得有些埋怨自己,明知道这种毒切记动肝火,她还是忍不住出言讽刺,自己何故变得如此幼稚!
当然她没忘记真正的罪魁祸首,被那白袍男子最后一击重伤的男子躺在地上,似乎有些侥幸的看着忘情的两人,伸手便想发射求救信号,可是她怎么可能让这等恶心的人存活在这世上呢!
她要让他尝尽地狱之苦,就这么简单的死去似乎不符合她的性格啊!只见她小手一挥,一股粉末状的东西直直朝他而去。
"我这人,一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东西,哪怕是我的敌人也不行。他还轮不到别人替我处置,既然你有意帮我,那么我便也回你一物,才算礼尚往来。
这毒为美人为馅,这名字这制作材料还有这作用,可不是一般的可以比拟的。中毒着定是尝尽九九八十一天剥皮扒筋,千蚁噬心之痛,腹中脏器一一衰竭,直到化成一摊血水。"
她浅浅微笑,没有丝毫波澜的低声对着地下攀伏的男人说道,可是这短短几句话却如同地狱索命的厉鬼一般让人感到阴森。
她抬手把白衣男子拍晕,然后默默背上他找到了一个小溪,他中的暗器有毒,但是她解毒需要时间,可是现在明显不能任毒素发展下去。
只见女子一把撕开他的衣服,直直的将小嘴附在伤口处开始给他以嘴吸毒,即使一起中毒又如何?她不能否认虽然躲了他这么多年,但是她依然无法做到对他见死不救,她恶狠狠的想到,等他醒来,所有的仇一次处理。
但是她自己却是清楚,她不敢或不愿去想的事情,只是反复埋头去吸他后背的毒血,然后再吐出来,可是看着他依然酱紫的脸还是不免往坏处想:如果...如果清寒真的...
她没有什么时间伤感怀秋,现在他危在旦夕,她必须全力以赴的制出解药才行。
天已经临近傍晚,而此时闲坐在庭院的墨君殇也得到消息。
"主人,邪族驻扎那儿的人被另外一波人所除。"狐一一身黑衣半跪着抱拳恭敬的汇报着。
"另外一波人?盯着便可,毕竟该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那么就不必拦着他们,静观其变即可。"墨君殇毫不在意的茗了一口茶,然后语气略带随意的说道。
而此时的顾十一正苦逼的计划着墨君殇包子教育计划,她试探过,一大一小都不知道对方的存在,但是思维似乎是可以彼此影响的,这个发现不由得让顾十一有着难言的欣慰。
#鬼畜boss改造计划#
她可已经不指望可以改变鬼畜大boss了,毕竟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啊!但是对待年幼的小萌娃她还是有把握的。
尤其是白天还有一个萌包子让她带,她觉得自己往奶妈子的路上渐行渐远了!
#我这么手无缚鸡之力,我能怎么办呢!我也很绝望啊!#
#保姆也是大大有前途的好嘛!#
顾十一真是一边出卖节操的安慰自己,一边厚颜无耻的谋划着这参天计划,难为她感人的智商了!
所以两人的画风时常是这样的。
"小丸子,我还要听故事!"小墨君殇嘟着嘴,含着手指卖萌的说道。
"今天我们讲农夫与蛇的故事,从前有个农夫..."
顾十一看着萌的一脸的小墨君殇认命的捏了捏他的小脸,此时的顾十一已经被鬼畜墨君殇减刑了,最起码原形的转换是可以随意选择的了。但是她还是在睡觉是乖乖变成原形,要不然鬼畜版早上看到她的脸,估计掐死她的心都有了。
"小丸子,农夫为什么要救蛇呢!他傻不傻,烤蛇肉最好吃了~"说完舔了舔嘴唇,一副眼睛亮晶晶的样子。
顾十一看着成功被教育成顶尖吃货的小墨君殇,抚了抚额。都怪自己心血来潮给他烤了几顿肉,其中就有烤蛇,好吧,自作孽不可活。
而面对鬼畜版墨君殇的画风是这样的。
"嗯~"对于这么曲调婉转的一个字就让她喵喵中知道了铲屎官的心情。
"你干嘛这么凶,我也很怂啊!喵~"顾十一心里暗暗念叨用尾巴把自己滚成一团,这年头最好的做法就是把自己缩出鬼畜大人的眼球,否则...
#苍天啊!大地啊!带我走吧!朕的铲屎官不会铲屎!#
当然她的捣乱能力也发挥了十乘十,用爪子按了墨水在书上走猫步,在墨洁癖的衣角盖猫爪印,去食堂扒拉扒拉卖萌去讨吃的,不过墨鬼畜的名气还是很好用的。去和美腻的宫女妹子偶遇求顺毛,她这种猫界的一股清流怎么也得给异世界留下些什么做纪念啊!
不过闯祸后对于阿Q精神她也是发挥了百分百,可是她偏偏就不变成人,做猫多好啊!占地面积小,环保减肥,夏天尾巴可以当风扇,冬天尾巴可以当热窝。
"人呢!竟然敢逃跑,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追!"牢笼里竟然只有一个死去的男子之外,其他人全部消失了!就连看守牢门的黑衣面具也消失了!
巡逻此地的黑衣面具队长一副怒气冲冲的看着眼前的几位黑衣人发火,而那几位黑衣人则安静的不发一言,只是单膝扣拳,似乎略有忌惮的立马往各个方向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