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恋初与司徒皓月坐在一个马车里朝着皇宫走去。
司徒皓月坐在沈恋初的对面,浅绿色的眸子里面泛着微微的柔光,看着沈恋初。
沈恋初很是不自在的瞪了他一眼道:“王爷,你能别一直看着我吗?”
司徒皓月浅笑了一下,嘴角勾起一丝完美的弧度,语气中带着隐隐约约的笑意:“怎么?不好意思了?”
“任谁这样被你一直盯着都会觉得很奇怪吧!”沈恋初没好气道。
司徒皓月低下眉眼,挑了挑眉,做为男人那张脸漂亮得有些过分。他虽然和司徒诏安是同父异母,但是他们俩人的长相和气质完全不同。
虽然两人的长相都非常的完美。只是司徒诏安是硬朗深邃,冷得让人不敢靠近。而司徒皓月却是邪魅,让人捉摸不透。
“不会啊,若是小溪溪这样看着本王,本王会很开心的。”司徒皓月对着沈恋初笑了笑,看似非常认真的道。
沈恋初默默的咬了咬牙,强忍着没有上去动手的冲动。
“司徒皓月,你要是再信口胡沁,休怪我无情无义。”沈恋初扭了扭手腕,一双桃花眼里面的柔波化为冷霜,轻轻瞥了一眼司徒皓月。
“小溪溪你现在就很无情呢。”司徒皓月慵懒的坐在一旁,完全没有惧意,只是沈恋初现在生气的模样身边围绕的气息和那人简直一模一样,让他心中有些不悦。
见沈恋初没有继续搭话,司徒皓月又觉得无聊得紧,于是又道:“小溪溪,你的瘟疫是怎么好的?本王可听说至今为止得了这瘟疫的人还没有活下来的。”
司徒皓月有些好奇道,他从来不相信什么奇迹。每件事都有其因果。
沈恋初摇了摇头,她怎么好的她自己都不清楚。其中的疑点实在是太多。比如她根本就没有接触过瘟疫患者,但她却染上了瘟疫。
她犹豫了一会儿,难道真的是小烛儿传染给自己的?但是就那么一会儿,自己怎么可能被传染。
而且如果按照这个时间和速度,商陆照顾自己这么久为何没有被传染。如果这样算,那司徒诏安和眼前的司徒皓月岂不是也很危险?
沈恋初抬起头看着司徒皓月问道:“王爷,上次你从芙府离开之后可有什么不适?”
司徒皓月愣了一下,然后明白了沈恋初的意思,于是想了想正色道:“没有。”
沈恋初听见司徒皓月的回答,逐渐陷入了沉思。而旁边的司徒皓月却传来一声笑声。
“呵呵,小溪。”司徒皓月笑得邪魅,让人心跳跟着停顿了一拍。
沈恋初疑惑的看着司徒皓月:“怎么了?”
“好像只有你一个人被传染了瘟疫呢。”
司徒皓月脸上的笑容极其的耀眼,只是那笑意却没有达到眼底,浅绿色的眸子依旧是覆盖着一层冰霜。
“所以你我才去验尸啊。”沈恋初冷笑了一声,心中似乎有了一个答案。只要看到小烛儿的尸体之后,这答案上的一层薄雾才能散开。
司徒皓月没有说话,有趣的看着沈恋初。然后收回目光,坐在一旁像是在闭目养神,只是那嘴角的笑意怎么也没有挡得住。
“本王果然没有看错,芙溪,你真的很有趣呢。”司徒皓月心中打趣道。
沈恋初默默的坐在一旁,自己也在悄悄的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小烛儿已经去世了几天了,如今这个天气算不得热,也不知尸体存放得怎么样。
而且她是因为感染上了瘟疫,估计就像是烫手的山芋,被很快的处理掉也是有可能的。
“王爷,到了。”外面驾马车的人将马车停在宫门外,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