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副宗主,你强行掳走我的侍女,我只是要求你给我个解释,这好像并不过分?乌副宗主为何要恼羞成怒,还搬出破风宗来威胁我,莫非乌副宗主真的心虚了?”。李清然再次问道。
“哼,天使为了一个侍女一直对我不依不饶,我如何好歹是破风宗副宗主,如何能咽下这口气!区区一个侍女而已,天使难道真要为了这种小事与乌某作对?”
“好吧,既然乌副宗主不想解释,我也没办法,毕竟我也没证据证明你有不轨之心。但是我想请乌副宗主对她道个歉,毕竟是你把他抓到了这里,令她饱受惊吓。”
“要我对一个低贱的侍女道歉?李清然,你简直欺人太甚,本座这里不再欢迎你!请你立即离开此处!”乌子虚下了逐客令。
“还请乌副宗主先道个歉,李清然稍后自会离开!”李清然继续坚持道。
“来人,我要闭关了,将这两人请离此处!”乌子虚朝院外大声喊道。
随着乌子虚一声令下,立马有三人气势汹汹地来到院中。
就在他们准备执行命令,驱逐院内二人之时,为首之人看清了李清然的容貌,顿时面露为难之色。
“这。。乌副宗主,那是天使大人啊!您,,您确定要?”他转头看向乌子虚,一脸苦涩。
“你们想抗命?”乌子虚朝来人大声喝道。
“属下不敢!”众人急忙答道。
然后为首之人低着头走向李清然,然后一脸为难的对着李清然说道:
“天使大人,乌副宗主现在要开始闭关了,还请天使暂且离开此处!”
“这事不用你们管,你们下去吧!让我再好好跟乌副宗主聊聊。”李清然对着几人吩咐道。
“这。。”虽说李清然无实权,但是好歹也挂了个副宗主的位置,不是谁都敢随便得罪的。为首之人见此形势一阵头大,以致于一时不知该如何抉择,竟是傻傻的呆立在此处。
“废物东西!”只见乌子虚大喝一声,随意一掌祭出,真元朝着呆立的几人袭去。
三人都只是筑基修为,哪里扛得住元婴初期乌子虚的掌力!顿时一齐飞出院落,然后口吐鲜血,跌落在地,受了重伤。
“多谢乌副宗主留手!”为首的筑基巅峰修士勉强站起然后对着乌子虚行了一礼,然后拿出一颗丹药服下,再拖着在地上呻吟两名弟子离开了此地。
事情太突然,李清然也没想到乌子虚竟然会有如此暴虐行为,自然来不及阻止。
“乌副宗主,你行事也未免太过狠辣了些,若是对敌人还情有可原,但是你这般手段用在自己人身上,不怕人心皆背吗?”李清然说话的语气提高了一点。
“我要如何处理不听话的弟子是我自己的事,用不上你来指手画脚!我都说过不欢迎你了,你还赖在此处,莫非是想要我亲自出手将你轰出去?”
乌子虚心中已经怒火翻腾,如不是顾及对方身份,早就一招杀了。
“乌副宗主,我先前是敬重你,才跟你说那么多,你不但不领情,还多番威胁我,难道真以为李某怕你不成?”。
李清然此刻也被激出了火气,摆出一副要战便战的模样。
“好!好!好!果然英雄出少年!就让我来领教一下上宗天才的真实本领吧!若是你能赢我,我就向那个贱女人道歉,若是输了,你就给我滚回上宗,叫上宗派个知道好歹的使者过来!”
乌子虚此刻不怒反笑。眼前之人竟然主动挑战自己,那么李清然就算出了事,也怪不到自己头上。
“别说我以大欺小,我让你先动手,并且不动用法器和战技。”。
乌子虚再次看了看李清然腰间的内门弟子令牌,感觉心里底气更足了,毕竟对方只是内门弟子令牌,而不是长老令牌或者执事令牌,这一点说明对方只是金丹境界罢了,不足为惧!。
而且乌子虚能成为副宗主,也不是普通元婴初期修士能比的,若是用上法器和战技,能够跨小境界而战。也就是说元婴初期的乌子虚,真实战力不弱于元婴中期修士!这也是他自信的源泉。
“那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做意外!”
李清然随意说了一句,然后拿出了破军棍,天王伏龙之招悍然出手,漫天棍影从乌子虚四周向着正中间的乌子虚笼罩而来,似是一间牢房正在垮塌,即将压向牢中之人。
正是天王伏龙棍法第一招,天王盖地虎!
对面的乌子虚刚开始见到李清然拿出破军棍之时眼中有惊讶神色闪现,但是看上去也还算镇定。可是接下来李清然的攻击从四面八方而来,其中威势让他脸色剧变。
“怎么可能?”乌子虚惊叹一声,然后根本顾不上刚刚自己说过的话,直接拿出一根狼牙棒模样的法器,准备反击。
“千钧碎魂击!”
乌子虚大喝一声,手执狼牙棒法器,身体快速旋转,狼牙棒向着四周棍影扫去,两件重器相接,叮当碰撞之声不绝于耳!
乌子虚只觉得手中不停传来震颤之感,让他手臂发麻,但是他又不能停下,一旦停下自己就会被漫天棍影砸成肉酱!
“这小子怎么这么邪门,以我元婴初期修为,再加上宙阶低级法器碎魂狼牙棒和宙阶低级战技千钧碎魂击,都没占到半分优势,反而隐隐处于下风。再这样下去,我恐怕要输了!”乌子虚咬住牙齿,在心中快速分析战况。
另一边的李清然也不好受,虎口处传来阵阵疼痛之感。
他没想到乌子虚竟然也有不错的法器和战技,综合实力达到了元婴中期的境地。
“再消耗下去,恐怕对我不利,看样子,一场苦战在所难免了!”。李清然在心中思量。
“实在不行就用碎丹符吧!”.计算了一阵子后,李清然觉得久战不利,必要时就使用碎丹符偷袭一次。
又是一番碰撞之后,两人攻势消皆耗殆尽。
一人飞向一边,相隔十丈左右距离,相向而立,脸色都有些苍白,警惕地看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