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个不断扭动着的蛆,怪异的比喻。请原谅,我现在没有时间去想更加恰当的形容词。
“现在可以说了吗?”
痛苦的反应,说明他的理智已经开始恢复。
“和你们交易安非的人,除了小鸟游还有谁?”
“我……我……我不知道。”艰难的吐字声。
“那能说说这间酒吧的事情吗?”我再次问道。
“我……我真的不知道……求……求……”
“可是我得到的消息,告诉我这间酒吧,和异能者有很大的关系。对了,你应该见过那个拿着骰子的人吧,这个应该能够说吧。”面露微笑,但我在对方瞳孔看的却是一副狰狞的面孔。
难怪言白会讨厌我的笑脸,原来这么丑恶,果然只能骗自己而已。
还需努力,力求完美,我可不是怪物,我是救世主。这样的微笑不符合我的身份。
亲和力!亲和力!
而不是现在这个狰狞,充满恐惧的脸谱。
论演员的自我修养。
忽然有一个人影冲了过来,我抓起地上的匕首,不理男人的哀嚎迎了上去。
“小文你偷懒,这可是不对的行为哦。”
是由乃,一身鲜血的她,仿佛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
“都解决了吗?”由乃点点头,轻松地走到男人的身边,“怎么还留了一个,果然小文有这方面的爱好。”
“呐,呐,要不我们在这里做那个吧,可喜欢小文了。”
这样的场面并不是适合谈情说爱吧,说不定还没进入主题,警察就过来了。
“由乃,下次吧。”
“下次!下次!小文每次都说下次。一定是那个狐狸精勾引了小文,我要杀了她。”
竭嘶底里的惊叫声,不由得捂住耳朵,“在这里会被别人打扰的呢。”
“不管,不管,我不管……”
再次暴走,我只得抱住由乃,深情地吻了下去。脸上的血液被我的唾沫清理干净。
这样的由乃比之前好看了许多,“唔,小文我还要……”
被误解的爱好,需要解释吗?好像并不需要,藤冈鸣空缺的地方,迅速被由乃补满。
可替代者,真是廉价的产品,这样量产出来的爱情,会是真实的吗?
有片刻的恍惚,瞬间便被温暖的嘴唇覆盖,双手开始不安分地游走着。内饰被我解开,够吗?
并不够,身体还没被填充满,我需要更多。
屠宰场的爱恋,荷尔蒙在空中散发,有一种蒙太奇的感觉。
小众的cult,那么我现在的身份是什么呢?杀人狂?恶鬼?疯子?变态?
都有吧。
想那么多做什么?及时行乐,到达彼此的极乐世界。
万千诸神啊,你们何时才会睁开眼睛?
从由乃的肩膀移开,腥红的牙印,还未褪去的红。和由乃的眼睛对视着。
忽然,由乃笑了,双手抱住我,“小文,果然是一个坏蛋。”
坏蛋吗?
有一个笨蛋喜欢,就算我是一个坏蛋,也坏不到什么地方吧。
毕竟,我是救世主哦,
这个,可不是我骗人啊,美咲亲口告诉我的呢。
“小文,这个人看了这么多,准备什么时候杀掉呢?”
“有些问题还没弄清楚。”
插曲结束,那么让故事继续进行吧。将视线移到男人的身上,那人像看怪物一般地望着我,拼命地向前爬着。可是双臂颤抖,努力了半天,也没有移动分毫。
这不怪他,毕竟,这种场面,一般人都会疯掉。
“现在可以说了吗?”我很有耐心地寻问。
“我……我真的不知道……”
毫无自觉的人,问他真是一个错误的决定,早知道就将那个异能者留下了。
错误的决定,下次的计划一定要做的更完美一点。
“将你知道的告诉我们就可以了,说不定运气不错,我们会放了你。你看这里的人全部都死了,只有你一个人活着,这可是一种幸运……”
“小文,说那么多干嘛!”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由乃手中的菜刀寒光一闪,一条胳膊被她提在了手中。溅射出来的血液,让她才被我舔食干净的脸颊再次染上鲜血。狰狞的面孔,就是一个恶鬼。
“还有一只手,两个耳朵,一对眼睛……”由乃用菜刀指着上述器官,笑着对我说,“小文还可以剁好多次呢,呐,我们来玩一个游戏,看他还能坚持多久。”
玩笑?没有任何的负罪感。头皮发麻,如果藤冈鸣还活着,由乃会不会将我也杀掉。
很有可能,那个我爱的人啊,希望你真的死在某个角落了,可别在给我添麻烦了。
无意义的人,还是早点退场的好,我可不想陷在这种恋爱日常中。
“她的话你应该听到了,所以……”不理男子的哀嚎,我将断臂放在了他的面前,“如果时间足够的话,还是可以接上的。”
“求,求你了,你们要的东西我并不知道。”
“说你知道的就可以了,我们时间还很多,你可以慢慢说。”为了表达善意,我更是为他点了一只烟。
于是在他的述说中,我大概知道了他们组织的事情。
他们的组织是从奥姆真理教分裂出来的一个新教,成立的时间正好是我来到这个世界那天。本来最初只有几个人,后来的某一天,有人带来了名为安非的药物,然后开始了迅速的扩张,但目标人群并不是以普通人为主,所以到了现在,势力还没有蔓延到周边城市。由于触碰了当地社团的利益,也发生了几次帮会火拼事件。而此时改良版的安非开始面向普通人出售,只要符合目标的人群,都能够得到一次免费的体验。效果非常的好,当然那些人吸食了安非之后,基本不会在离开它,比一般的毒品要强大很多。
更重要的是,服用的人有一定的几率成为异能者,这让它很快便成为了抢手货。当然,它的缺点也非常的明显,无法控制的人会直接变成怪物,彻底迷失本性。
为了组织的安全,每次出售的安非都非常的少,除了那些已经确定没事的人外,普通客户想要接触,必须经过一定的考核。如果成为教徒的话,每隔三天都能领到免费的安非,少部分流落在外的安非,价格非常高。而这间酒吧,便是一个挑选人员的地方,他们要做的是,将合格的目标,交给上面的人。
又问了一些其它的问题,男子摇摇头,表示自己并不知道。
很明显,他们这些人只是光之轮教最低级的成员。没有意义的玩具,要杀掉吗?
“你……你说……过,会放了我的。”男子踹着粗气,惊恐地望着我,“你不能这样做。”
“很快,你就不会这么痛苦了,我这是为了你好。”
匕首顺着脸颊滑落,最后停在了胸口,向前面轻轻一推,匕首刺入体内。我食言了,杀了一个准备放过的人。
真是一个恶魔,松开握着匕首的右手,看了看旁边的由乃,将她抱住,深情地吻着。
“由乃,我们继续哦。”
不良刚才已经透露了另外一处据点,和这里并不是很远。既然杀戮已经开始了,那就在杀一点吧。
这种事情越多越好,嗯,我是这样想的。
衣服很脏,只要注意一点应该没有问题。就算被围观群众看见,将他们全部杀掉就可以了。
此时,警笛声已经在耳边响起,可能是来消费的顾客见到尸体之后,报警了。
“你没关门吧?”
“嗯。”
果然和我想的一样。
那么前进吧,
期间我用手机找了一下奥姆真理教的事迹,在喜马拉雅山得道的日本人,真的有意思,不知道维基上面所描述的是不是真的。
世界毁灭,似乎是邪教贯用的手法。
这点很有趣,就算合法的团体,在教义的最后也会提及末日。
只是两者的方式并不相同。一个温和,一个过于极端,
这让我想到一个很有意思的词,
对权威的服从性。
其中,有许多有趣的试验,
一个普通人经过多次暗示,只需要很短的时间,他就会变成一个刽子手。惊讶吗?一点都不,因为世界本身就是扭曲的,而所谓的善意,会在你不知道的某一刻变成恶魔,将你吞噬掉。
完全不合乎常理,却又理所当然。
当然邪教是必须铲除,它们破坏了世界的和谐,给普通人带来了无法磨灭的伤痕。我所处于的世界,极端组织就发起了无数恐怖袭击。
他们完全可以算得上是恶魔,排除异己也是他们的唯一行事准则。万物非主,唯有真神,充满了各种极端而又邪恶的思想。
即使是那些外围成员,都是一群该死的人。行正义之事,开幽冥之门,果然我还是一名正义的主角。
所以,我用匕首结束了他罪恶的一身,
有那么多的人陪他下地狱,一定不会感觉孤单。
“什么嘛,竟然是一间居民楼。”
“这里可能全部都是组织的人。”面对由乃的不满,我只能善意地提醒,“可能会有异能者,小心为上。”
“小文有三层,这样杀起来真的好麻烦。”
“那我们来玩一个游戏,看谁杀的最多,好不好。”
“一点都不好玩,小文我们回去吧。”
“如果由乃赢了的话,今晚就陪由乃睡哦。”我诱惑着。
“真的吗?真的吗?”
“嗯。”我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