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陆王那岩浆般的水,以及何夜媛那寒冰般的蓝水,瞬间恢复如常。
“终于压制下来了,呼~”
说着,落洋雨一把收回了玄力,就连同冰玄火,也一同消散而去,缓缓地睁开了双眸。
一听,坐在在身后的郏致炫,刚睁开双眸,就一把收回了玄力。
就在这时,落洋雨缓缓地站了起来,刚直起身子。
突然,眼前一片迷茫,晃了一下神,脑袋突感一阵刺痛,浑身发麻乏力,瞬间晕倒了下来。
郏致炫一抬头,双眸一瞪,赶紧站了起来,扶了上去。
恰好,摔在了他的怀中,只见他缓缓地坐了下来,拨开落洋雨的刘海,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脸庞,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丝笑容。
落洋雨艰难的睁开双眸,她发现一个模糊的身影,出现在她的面前,口中念着:“王爷……”
她发现自己正被郏致炫抱在怀中,还瞧见了他那温柔般的微笑,脸色稍稍渐红了起来。
“明明自己身体不好,还要逞强,来!”
说着,郏致炫一挥手,从金蝴蝶印中,取出了一个小瓷瓶,拔开了塞子,便往手中倒出了一枚丹药。
“这……是什么?”
瞧着他手中的那枚晶莹剔透的丹药,色泽呈绿色的,显然比之前的丹药等级,还要高上许多,落洋雨疑惑道。
“续脉丹啊!王妃不会不认识吧?这可是你母亲给本王母后的,你现在心脉受损严重,乖!张嘴,吃了它。”
说着,郏致炫将这枚续脉丹,塞入了落洋雨的口中,瞬间,入口即化成一滩液体,被她一口咽了下去。
顿时,落洋雨眼前一亮,视线突然变得清晰了,她从郏致炫的怀中,猛地坐了起来。
频繁地眨了下双眸,刚缓回神,就露出一副怀疑的眼神,疑惑道:“王爷,你怎么知道我心脉受损严重?”
就在擦肩而过时,郏致炫丝毫都没有理睬皇上,就朝门口处走去了。
而孙宥,也并没有给皇上行礼,而是紧跟其后,尾随而去。
“你……”
一转身,正想朝他骂去,却不知为何,怎么也骂不出口?
瞧着郏致炫的背影,逐渐离自己而去,皇上喘了一口沉重的粗气,他偶感脑中一阵刺痛,闭上了双眸,扶了一下头。
突然,顿住了脚下的步伐,而且,还不经地往后踉跄了一下,险些要摔倒了下去。
恰好,让太医院院长瞧见了,他赶紧扶了上去,问道:“陛下,您没事吧?”
“唉~朕没事!”
说着,皇上缓和了一下,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挥手道:“你们赶紧进去给陆王瞧瞧吧!”
“本王当然知道啦!那天,本王被心魔缠绕,昏迷不醒,还是你,不惜让自己心脉受损,来唤醒本王的……”
说到一半,郏致炫突然停了下来,捂住了嘴,刚反应过来,发现落洋雨已经盯着他不放了。
“你……知道?”
落洋雨紧盯着他,怀疑道。
瞧着她那般满是疑惑的眼神,郏致炫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他不经地挠了挠脸庞,露出一副尴尬的表情。
“额……”
顿时,郏致炫显得有些无语,额角处,莫名的冒着虚汗,尴尬地露出了笑容。
“你是不是……从那时候起,就开始装睡?”落洋雨眼神中,透着一股犀利的杀气,疑惑地问道。
瞧着坐在浴桶里的陆王,以及何夜媛,郏致炫一挥手,就将他们悬浮在半空中。
再之,释放出冰玄火,化作一缕青烟,将他们包裹在里面。
然后,再释放出炎玄火,化作了一团红色的火焰,自己悬浮了起来,盘旋在两人左右。
没过多久,两人衣服上的水渍,渐渐地蒸发而去,郏致炫一挥手,那青烟,以及红色的火焰,便迅速地消失而去了。
随后,他们缓缓地落了下来,郏致炫迅速地接住了陆王,而落洋雨,却恰好接住了何夜媛。
只见郏致炫一把将陆王抱了起来,迅速地走到了床边,缓缓地放了下来,让他平卧在床上。
“唉~你可真够重的。”
郏致炫猛地抹了一下额角处的虚汗,喘着沉重的粗气,叹道。
转眼,发现落洋雨将何夜媛抱在怀中,迈着沉重的步伐走了过来,他急忙地将陆王往里头推一点,然之,走到了落洋雨的面前。
露出一副慈祥般的笑容,微笑道:“让我来吧!”
“不用了!”
落洋雨脸上露出尴尬的笑容,拒绝道。
可郏致炫,却还是将何夜媛一把抱了过来,“你需要好好休息,不许操劳过度,知道了吗?让本王来!”
话音刚落,就迅速地走到了床前,将何夜媛放在了床榻上,让她平卧了下来。
紧接着,郏致炫“唉”了一声,喘着一口沉重的粗气,缓缓地坐在了床边,紧紧地抓着双膝。
回眸一瞟,发现陆王与何夜媛两人,陷入了沉睡中,而且,气息也变得平稳了许多。
就在擦肩而过时,郏致炫丝毫都没有理睬皇上,就朝门口处走去了。
而孙宥,也并没有给皇上行礼,而是紧跟其后,尾随而去。
“你……”
一转身,正想朝他骂去,却不知为何,怎么也骂不出口?
瞧着郏致炫的背影,逐渐离自己而去,皇上喘了一口沉重的粗气,他偶感脑中一阵刺痛,闭上了双眸,扶了一下头。
突然,顿住了脚下的步伐,而且,还不经地往后踉跄了一下,险些要摔倒了下去。
恰好,让太医院院长瞧见了,他赶紧扶了上去,问道:“陛下,您没事吧?”
“唉~朕没事!”
说着,皇上缓和了一下,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挥手道:“你们赶紧进去给陆王瞧瞧吧!”
太医院院长一听,便回应道:“据臣所知,冰寒之体,一般是打娘胎,就带出来的,比陆王殿下的炎毒还要严重。”
听了这番话,更是引起了皇上的注意,便问道:“凭恒儿的炎毒,都够让朕头疼了,你们这些太医都束手无策,朕真想知道,她又是如何熬过来的?”
“听说,她母亲懂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