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给的?!”
郏致炫犹豫了一下,便大声反驳道。
一听,皇上那犀利的目光中,瞬间散发出了闪电般的亮光。
无意间,瞧见了落洋雨,便露出了怀疑的眼神。
紧盯着她,内心却有了其他的想法。
“若你是因为喜欢这位女子,大可以纳她为妾。”
那掌心上的红印,再次加深了一分,显得有些发紫,周围还出现了少许的淤青。
“放肆!是谁给你的胆子?!”
就在这时,皇上一把紧紧地抓住了长鞭,愤怒了起来。
“……是你给的?!”
郏致炫犹豫了一下,便大声反驳道。
一听,皇上那犀利的目光中,瞬间散发出了闪电般的亮光。
无意间,瞧见了落洋雨,便露出了怀疑的眼神。
紧盯着她,内心却有了其他的想法。
“若你是因为喜欢这位女子,大可以纳她为妾。”
皇上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冷静了下来,沉思道。
听了这番话,落洋雨微微地扬起了头,露出呆懵的表情,心口出现一阵慌乱。
“为妾?哼!父皇,明明是你不明事理在先,却要因此葬送他人前程,你这么做,未免也太过草率了吧!”
可郏致炫,瞬间不爽了起来:“都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更何况,救命之恩呢,若她为妾,今生,我便永不娶妃。”
一听到“救命之恩”这四个字时,皇上便略有深思,暗道:她何时对炫儿有救命之恩了?
顿时,皇上露出了怀疑的眼神,紧盯着落洋雨。
与此同时,站在身后的落洋雨,微微地抬起了头,默念道:“王爷~”
紧接着,郏致炫一把将皇上手中的长鞭,硬生生地拽了回来。
“在你眼中,我不过就是胡乱打人,不明是非的人,既然如此,我又何必要改变?”
他挺着胸脯,理直气壮的说道。
“郏致炫!看来,都是朕,平日里,对你太过纵容了,疏于管教,才致使今日这般下场。”
听了这番话,郏致炫内心莫名地隐痛了一下。
紧咬着牙口,颈部瞬间通红了起来,显出一根根树枝状的青筋。
“哈哈哈,我疏于管教,我不明是非?”
突然,他露出邪魅般的笑容,大笑了起来。
就在这时,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而去,露出严肃的表情,道:“那您大可以上街走走,儿臣说的,孰真孰假?”
“无论真假,那都是他们家族之事,自由他们家族处理,你是皇室中人,自然不得参与。”
皇上露出了一副严肃而又端庄的姿态,说道。
讲到这里,七长老垂下了头,露出阴森森的冷笑,瞧着都觉得渗人。
他内心却暗道:哼哼,上钩了,太好了!
这番话,就像锥子一般,往郏致炫的耳朵里钻。
乍一听,便更加愤怒了:“人,是我带回来的,既然说了会护她周全,便绝不食言。”
“不像你,说过的话,做过的事,从来不记得,既然如此,你就继续做你那高高在上的懦夫吧!”
紧接着,郏致炫指着皇上的鼻尖,恶狠狠地撂下了一句话。
一听,皇上瞬时龙颜大怒了起来:“郏致炫!你……”
“你,没能力保护的人,那就由我来保护!小雨我们走!”
话音刚落,便瞬间转过身去,牵起了落洋雨的手,扭头就走。
刚迈出没两步,喉部却莫名发热,显出了几根青筋。
郏致炫轻轻地捂了一下嘴,轻咳了两声,便快步向前走去。
只见他面容狰狞,额角满是冷汗,似乎有些痛苦。
落洋雨轻声问了一句:“王爷,你没事吧!”
郏致炫摇了摇头,再次咳了几声,便垂下了头,阴沉着脸,并没有回应她。
瞧着他那离去的身影,皇上怒目圆睁,眸中满是杀气,愤怒道:“反了!真是反了!”
话音一落,他猛地甩了一袖子,转身,正想朝御书房的方向而去。
不料,体内的一股热劲,直冲上头。
顿时,皇上晃了一下神,感觉头昏脑胀,眼前乍一暗,便晕倒了过去。
恰好,沐喜子反应及时扶住了,便大声喊道:“来人啊!快来人啊!皇上晕倒了,快传太医!快!”
就在身旁的两位奴人,扶起了皇上。
一听这话,落洋雨内心一片慌乱,她赶紧站了起来,走到了孙宥身旁。
直视着前方,问了一句:“皇上可是在周围?”
“王妃好眼力,属下都没看出来呢,您竟然能看出来?在下佩服!”孙宥拱手道。
“不是,我只是听王爷的话,有些不对劲,这不是含沙射影,故意说给皇上听的吗?”
说着,落洋雨一手托着手肘,一手托着下巴,沉思道。
“你也别怪王爷啊!他毕竟身处皇宫,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像他这么暴躁,怎会忍受得了这压抑人心的皇宫呢?”
“这也是他为何宁愿出宫,也不愿呆在皇宫里?你跟你父亲和解,一两句就能说清,可皇宫里,就不同了,皇上多妻多子。”
“随便一句话,便是国家大事,所以,没人敢背叛他,王爷呢,就是之前太冲动了些,打了卿王,之后,皇上就没再来过,因这事,王爷伤心好久。”
“心里头的郁结,就因此结下了,我们家王爷就是个倔强的人,但凡自己生病了,都从不告知我们,他说,不喜让别人看到自己憔悴的样子。”
说着,孙宥捂着双眸,长叹了一声。
“那你们为何不告知皇上呢?”落洋雨疑惑地问道。
“若是告知了,照他那倔强的脾气,你觉得他还愿意见皇上吗?唉~其实,两位王爷也有暗示过皇上。”
“可皇上,但凡其他皇子出了何事?都以为是王爷干的,曾经最受宠的是他,如今心灰意冷的也是他。”
“心里头的郁结,就因此结下了,我们家王爷就是个倔强的人,但凡自己生病了,都从不告知我们,他说,不喜让别人看到自己憔悴的样子。”
有一位约么二十来岁的奴人,身高七尺,面如土色,脸上流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拍了一下身旁的奴人,悄声道:“哎!御王好像说的,好像是在骂谁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