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由根根挺拔高大的树木组成的黑色森林中,修建着一座座由数目和藤蔓构建而成的房屋。
一座座房屋看起来就和这一片的黑色森林浑然天成一样,毫无违和感。
在其中一座藤蔓屋屋子前,密密麻麻的根根大树之间的间隙空地上正有两人正在谈话。
“小路啊,这事情你进展的怎么样了。”
一座看起来好似由藤蔓组成的茅草屋前,一个看起来身形略微单薄,穿着一袭黑衣的中年男人正看着其身前站着的一个身穿绿色长裙的少女说话,男人的后背上有着两对四肢黑色的翅膀,说话时,背上的翅膀也在一扇一扇的。
“这件事情交给你,对你来说应该不算是一件难事吧。”
男人说话间,看着身前这个披散着头发的少女就莫名其妙的笑了起来,他这一笑起来,本来整个人看起来就有一种怪怪的感觉,现在就更是感觉着奇怪。
只不过也只是笑了片刻就收了脸上的笑容,看着在自己这样说后,身前这个少女脸上出现的几分惆容貌。
男人又换了一副脸色,询问道:“怎么?难不成还有什么困难?”
一声问出,男人不再说话,向前有了两步将后背靠在一根大树的树干上,看着身前的这个少女,等待着她的回答。
听见男人这样询问,少女明显犹豫了一下,随即对视上男人看向自己的眼神,开口说道。
:“有困难,那埃尔梅有心上人了,而且他的心上人还颇有来头,是魔龙族的大小姐,莎拉!”
一声说出,就像是故意的想要远离身前这个男人一样,少女也朝着一旁走了两步,学着男人的样子将身子给靠在树干上。
这少女的后背上也同其身前的男人一样有着两对四支翅膀,只不过和男人后背上的翅膀比起来,没有男人后背上的翅膀那么大和看起来强壮。
少女后背上的翅膀看起来比较轻盈,而且是比较好看的绿色,就和少女身穿的这一身绿色的长裙一样,一起看来毫无违和感。
听见少女这样说,男人脸上明显闪过诧异的神色,并且保留在了他的脸上没有消散。
“你刚才说谁?魔龙族的大小姐?”
男人一声反问,他倒不是不相信这少女刚才说的话,只是有些惊讶。
反观少女,并没有回答他,只是当着这个男人的面点了点头。
眼见少女沉默着点头,这下倒是轮到男人沉默了,沉默了好一会儿后,男人才又看着少女开口说道。
“这不算是什么大问题,那魔龙族我还是有些了解的,那一条条龙高傲的很,而且魔龙族的那个大小姐背负了祖龙血脉,这件事早就传开了,一条身为魔龙一族的龙,更是一天背负了他们祖宗血脉的龙,他埃尔梅就算是再喜欢也没用,你只需要再努力一点,多多的接近他,我相信以你的姿色是会成功的。”
说着说着,这个后背上长着两对黑色翅膀的黑衣男人又笑了起来。
“你可是我的女儿,我是很放心将这个任务交给你的,这次联盟大赛就是一个很好的契机,你一定要想办法和那个泰坦族的小子达成结盟。”
“听你爷爷说起过,这次联盟大赛的奖品并没有对外公布,就连座位十大长老之一的他都没有权限知晓,猜测应该是一件好东西,只是好东西归好东西,这次我们的目的不是这个,你知道的。”
说话间,男人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身前的这个少女看,看着她这张漂亮的脸蛋和婀娜的身姿,看向少女的这双眼睛之中也逐渐多了一些其他的东西。
这双眼之中的欲望尽管被男人隐藏的很好,却是被少女敏锐的捕捉到了。
一时间,少女将视线和男人这双眼睛错开,看着男人看向自己这幅样子,这一脸巴不得冲过来将自己的衣服扒干净的表情,她只觉得心里一整恶心,却又不能表现出来。
随即转移话题的说道:“这我知道,不用你提醒,我只想知道我母亲她是否还活着!”
少女目光看着别处,言语之间满满的冰冷之意。
反观这个自称少女父亲的黑衣男人,在听着少女这冷冰冰的语气之时并没有因此生气,反而是笑容更加的灿烂了。
“你母亲啊,那自然是还活着,不仅是活着,还是活的好好的,怎么说也是我名义上的妻子,我还能让她不好过?每天都是好几个身强力壮的男人轮番伺候着她,你母亲她每天过的可滋润了。”
说话间,男人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灿烂,越来越表现成一种*笑。
“你……!”
听见这个男人这样说,少女瞬间瞪大眼睛,怒由心起,气得浑身发抖,话都说不清楚。
反观男人,背靠着一颗大树站在树下,看着身前的这个婀娜的少女生气到浑身发抖的样子,看着她气的发抖的时候,她那饱满的胸部也跟随着上下来回的颤抖。
男人脸上露出来的这个*笑就更加的灿烂,将不怀好意这四个字直接毫无保留的在这个笑容中表现了出来。
“我记得我当初给过你选择的,要么将泰坦族叫美尔巴的那个小子的泰坦之心交给我,要么你就来我房间陪我一晚,你非要选择那困难的第一种,直到现在你都还没有将那小子的泰坦心脏交给我,反正你迟一天不把那小子的泰坦心脏交到我手上,你母亲就多享受一天我特意给它寻找的壮汉们伺候一天。”
男人说着,丝毫不顾及其身前眼中的这个少女在听着自己说出那样的话时那气到浑身发抖的样子。
继续当着少女的面*笑着:“你说我作为你父亲要求女儿给我洗个澡尽个孝道怎么了,女儿伺候父亲这不是天经地义吗?你就是不听话,非要选择第二种,那我也没办法啊,寂寞得不到排解,就只能每天看着你母亲那个女人和壮汉们在一起的表演来给我解闷儿。”
男人越说着,看着少女的眼神就越是火热,越是难以压制住胸中那团燃烧着的雄雄**。
“你混蛋!”
耳边不断传来男人这种露骨的言语和他*的笑声,这个身穿着一身绿色长裙的少女终于是再也忍不住的怒吼出了一声。
“你这个禽兽,你这个畜生!你畜生都不是!你……你!”
少女将刚才和男人错开的眼神又重新和男人看过来的目光对视上,面上和眼神之中都是明显可见的浓浓怒意。
只是任凭她表现的是如何的生气的怒吼,站在她身前这个背靠在一颗参天大树下的男人就是不为所动。
而且看起来还很享受的看着身前的这个少女这般生气的样子似的。
继续开口说道:“我怎么就禽兽了?我的乖女儿,父亲要求女儿尽尽孝道不过分吧。”
说话间,男人就离开了后背看着的这颗大树的树干,边说边朝着身前的这个少女走了两步。
“我的乖女儿,我说要不然你就放弃吧,那泰坦之心可是不好得,而且还不能让那泰坦一族的其他人发现,这难度可是相当的高,
我现在再给你这个机会,你现在可以反悔选择第二种,我也不要求你来什么我的房间伺候我了,我看这左右四下也没有人,只要你同意,选择第二种,我们两父女可以就在这里把事情办了,你放心,很刺激的,没人看见,为父一定好好的疼爱你。”
男人越说越走近,说话间,脸上刚才一直都挂着的那个*的笑容也逐渐被他收起。
他走的很慢,就像是生怕吓跑身前这个即将到手的少女一样,说话的声音听起来也很轻,男人现在的说话声好似带着一股浓浓的魔力一样,很是迷幻。
“是吧,好女儿,没什么大不了的,这种事情,你不说,我不说,就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为父只是寂寞了得不到排解,你帮帮父亲这说起来也是应该。”
“更何况你不是想和你母亲团聚吗?现在就有一个很好的机会就摆在你面前,只要同意。”
男人一边说一边朝着身前这个站在数下背靠着树干的绿衣少女走近。
眼见自己写逐步靠近,身前的这个少女并没有表现出反抗而离去,看着她现在这张漂亮的脸蛋上浮现出来的一抹呆滞的表情。
男人心中大喜,以为自己的这迷幻之音终于是对身前的这个少女起作用了,眼看着自己已经走近女人的跟前她依然是愣愣的站在原地,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
男人迫不及待的向前伸出了双手,那心中燃烧着的欲望之火已经蔓延到了他的双眼之中,在看向身前这个少女的眼神中已经呼之欲出,眼瞅着伸出的双手就要触碰到面前这少女那白哲的肌肤时。
却突然只见自己的眼前一片刺眼的绿色光芒闪过,这绿光在触碰到自己双手的一瞬间,一股剧烈的灼热感就从手上传遍了全身,并且是那种难以忍受的疼痛。
这一瞬间的剧烈疼痛从双手上传来,男人立马就将原本伸向身前这个绿衣服少女胸前的双手黑缩了回来。
并且迅速的向后退了好几步后才稳住身形,开始调动自身的魔王之力来压制和治愈着身上这股由手上传来的剧烈的灼同感。
一个魔王境界的强者在这地心世界中绝大多数地方都是雄霸一方的存在,而现在能让这个巅峰魔王之境的男人尽管在那绿光触碰双手的第一时间就将双手缩回,并且调动全身的力气来压制这股疼痛,却还是面露出剧烈疼痛而带来的狰狞之色。
反观这个站在男人身前,背靠着一根大树树干站在树下的绿衣少女,在一片刺眼的绿光在她眼前突然炸起之后,少女就从刚才男人眼中的呆滞中清醒了过来。
愣愣的看着自己身前包裹着自己的这个由绿色的光芒组成的防护罩,透过身前这个包裹住自己全身的绿光保护罩看着身前那个男人,看着它现在面上露出的狰狞得表情,少女又微微埋头看着自己胸前吊着的一根绿宝石项链,目光注视着自己衣裙里吊在自己胸前沟壑之间的那颗体积不大点的绿宝石。
看着这颗挂在自己胸前沟壑之间的绿宝石上闪烁着和身前这包裹住自己全身保护罩一样的绿光。
这一瞬间,少女好似又想起了什么似的,眼角突然就有了几分湿润,从眼角滑落了几颗晶莹的泪珠。
“父亲……”
在这个由脖子上的项链吊在自己衣裙中,吊在自己胸前那条沟壑前的一颗绿宝石闪烁而起的绿光构成的一个包裹住她的圆形保护罩中,少一边留着眼泪一边在小声的呢喃。
许久,少女伸手擦拭了眼角溢出的泪水,再次抬头看向身前的这个面露狰狞的男人,正准备开口说话,却是被男人传出的怒吼给打断。
“可恶!可恶啊!简直可恶至极,该死的丝诺萄,死了就死了,连死了都还要膈应我,简直可恶。”
少女眼中,隔着身前的这个绿光组成的保护罩,看着身前离着自己有着几米远距离的男人,此刻正微微弯着腰,后背上原本是收缩起来的两对四只黑色的翅膀此时正大张着。
男人此刻浑身都在向外散发着黑色的气体,再配上此时他现在脸上这狰狞的表情,看起来很是骇人。
“该死,简直该死啊!,我要力量,我要更强大的力量!”
一声暴怒之后,少女眼中,只见自己身前距离自己只有几米远距离的男人,这个自称是自己父亲的男人在一声暴怒之后就又重新打直了原本弯曲的身体。
那原本从身躯中丝丝向外散发而出的黑气也随着男人这打直的身躯而逐渐消失。
少女眼中,男人在刚才的一声暴怒之后又逐渐恢复了正常,只不过从他那脸上还没有完全褪去的狰狞之色依旧还可以看出,刚才男人所承受了什么样的巨大的痛苦。
事实上同刚才男人这样因为触碰到自己胸前吊着的这颗绿宝石散发出来的绿光而造成的剧烈疼痛的场景,少女这并不是第一次所见。
自己胸前吊着的这颗绿宝石是她父亲生前留给自己的,每次在感觉到自己受到危险的时候,这颗绿宝石就会同现在这样散发出摧残的绿光,形成一个绿色的保护罩罩住自己将自己给保护起来。
她不知道这种力量是一种什么力量,每次这种绿光出现的时候就只觉得好熟悉好亲切,是父亲的味道。
也是在见到第一次自己胸前吊着的这颗绿宝石绽放出摧残的绿光,也是同现在这样给自己身前的这个男人造成了巨大痛苦的时候,她才第一次直观的感受到了自己的父亲原来是很强大的存在,尽管现在已经去世,可给自己留下来的东西却依旧能给一个早就达到魔王巅峰境界多年的人造成这般巨大的伤痛。
“那泰坦之心我一定会拿来给你的,也请你到时候别忘记兑现承诺。”
少女于这绿光组成的保护罩中双眼直视着身前的这个男人,每多看一眼都会让她恶心和愤怒。
“你最好一直确保着我母亲活着,我相信总有一天我爷爷会为我主持公道的!”
少女一声说完,随即转身就走,她离开的脚步迈的很快,于这片黑色的密林中左拐又拐,很快就从她身后的那个黑衣男人的视线中消失。
黑色的密林中,男人站在原地沉默的注视着身前这个衣着绿色衣服的少女留下一句话后很快的就从自己眼前消失。
就这样沉默着看着这片黑色的密林,看着少女于自己身前消失的地方,一言不发的沉默着,沉默的过程中,那脸上原本已经逐渐平息下来了的狰狞之色又再次于他脸上浮现了出来。
“力量!我要更强大的力量!丝诺萄可以做到,我也可以,我要冲上魔皇,我扎克伯格必定是这一辈中的第一人。”
这片黑色的密林之中,男人在留下了这一声带着强烈愤怒的自言自语后随即就从原地消失不见,没有一点征召,凭空消失。
……
一间很是宽敞的房间内,一个凭空出现后背长着四肢翅膀的黑衣男人打破了这宽敞房间内原本的安静。
男人站在房间内,双目环视了片刻四周,入眼的景象很是让男人满意。
看着这房间四周都挂着的片片红色的大红丝巾了看着这被布置成处处都散发着**气息的房间。
男人站在从房间天花板上自上而下垂下来的片片红色丝巾之间,勐长吸了一口气,闻着空气中残留着的一种味道,好像刚才在那片黑色的密林之中遭遇到的不愉快都在这深吸一口气后得到了释放。
短暂的停留之后,这个黑衣男人于这从天花板上垂下来的片片大红丝巾之间迈步向前。
一边轻步的向前走,一边轻声的自言自语。
“今天我又看见小路那丫头了,她长的是越来越漂亮了,越来越让我控制不住了。”
男人一边缓步向前走,一边深吸着这空间中残留着的迷乱的味道,一边自言自语的说着。
“你说兄长怎么就厉害,死都死了,还要留点东西给她女儿,哦不,现在是我的女儿。”
说着男人又笑了起来。
“小路现在长的是越来越水灵了,是越来越像你了啊,那脸蛋那身段儿,简直就和你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一样的让我着迷。”
说话间,男人伸手掀开了这一片片挡在自己身前的大红丝布,出现在视线中的是一张大红色的床铺。
床铺的四周也是围着一片片大红色的丝布,而视线透过这些大红色的丝布,赫然会看见一个女人现在正躺在床上,浑身手脚都被粗大的黑铁链子给捆着动弹不得。
男人停步于这张大床的跟前,就这样隔着身前这些在他眼前飘舞着的大红丝布,隐约的盯着身前这个被捆在床上的女人。
“小路这个女儿我是越来越喜欢了,你放心我一定会得到她,到时候我就当着你的面好好的疼爱咋们的女儿。”
说话间,男人这张不算清秀的脸上又挂上了*的笑容。
“不不不……或者到时候,到时候我可以把咋们的女儿她带到这个地方来,就带到现在你躺着的这张床上,我可以同时享用你们母女两个。”
男人越说,脸上的这个笑容就越大到了一种疯狂的地步。
在这个站在床边的黑衣男人近乎疯狂的大笑声中,参杂着几声其他的声音在其中。
仔细听来就能听出,这种听起来像是挣扎的声音就是从这个黑衣男人身前这张被大红色的丝布围起来的大床上传来。
声音听起来含湖不清,听起来就像是那种想要大声的吼出声但嘴巴却被堵起来而无法说出话。
听见这从身前这张大床上传来的挣扎的声音,这男人脸上这个疯狂的笑容不仅没有减少,反而是更加嚣张了。
“怎么?生气了?愤怒了?我就喜欢看你现在这种生气和愤怒的样子。”
“你知道吗?我现在看着你向我生气的样子我好高兴啊,你以前可是从来都没有把我放在眼里的,你以前可是从来都无视我,无视我对你的爱。我现在好高兴好高兴,你愤怒吗?哈哈哈。”
男人疯狂的大笑着,肆意的笑声回荡在这宽敞的房间内,男人伸手将身前遮挡在自己和大床之间的几片大红纱布掀开,双眼注视这个身体被大铁链子捆在大床上挣扎着却动弹不得的女人。
“你知道吗,你现在这生气和愤怒的样子好美好美,比以前任何一刻都要美。”
“你现在这种样子到现在我也只看过三次,一次是我向父亲请愿,在你得知父亲把你许配给我之后,第二次就是在洞房花烛的时候我亲口告诉你就是我亲手造成扎克伯克死亡的时候,第三次就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