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人?你接近我有什么目的?”心中对此人并没有这样大的怀疑,但是她也明白防人之心不可无,况且他只是一个生人,他给予她的感觉再好,也都只是一个生人,她不记得他了。
话音落下,她一并将自己的手藏在了自己的身后,她不想向一个生人伸出自己的手,这对她而言是一种潜在的不安全。
她心中的戒备在她的行为上也表现了出来,这对凤逸寒来说并非是一个打击,而他原先也早已做好了面对这种情况的心理准备。
“你想要知道我是谁为何不敢随我去看看我到底是什么人?”低低的声线至他的双唇溢出,他定定地看着眼前这个忘记所有的女子,他说过会让他输的心服口服,他能够让她爱上他一次,亦能够爱上他第二次。
“看看?去哪里?你若要告诉我你是谁,你早已说了,岂会拖延至现在?你本就不愿告诉我!甚至,你接近我不过是有你的目的而已,是么?”
看着他双眸里的坚定而带着一丝笃定的光华,若水忽然怯懦了,她忽然想要听他说得去做,这样的感觉很是奇怪。
“你的戒备心很强,不过,你要知道,我若要做什么,并非你所能阻止的,我若不做什么便永远都不会伤害你分毫。”眸色微淡,他说这话时,眼底纵然有着几分凌冽一闪而过,但是他的脸上依旧带着几分柔和的笑,这样的笑唯她才能够让他有着这样的笑容。
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她似乎信了,信了他所说的话,不明所以地信了。
就在他说完那一番话之后,她的手已然从自己身后慢慢地抽出,她望着他那只始终向着自己伸出的手心中有着一股微暖的感觉袭上她的身心,不知为何,这样的情形她似乎见到过。
她左思右想着到底是何时见过的,最终终还是让她记起来了,是梦,是在一个梦境中见到的,她记得,梦中有一个如仙般飘逸的男子向她伸出自己的手,对着她说了那一句“跟我走。”,偏生就是这样的一句话,她便义无反顾地随他而去,而在此之前,她根本就不曾见过这个男子,梦随着她的义无反顾便回到了现实,梦境竟在有一天成了真实发生的一幕,这真的令她不知道如何说明自己内心此刻的感觉。
“你······”看着他,她始终没没能伸出自己的手,心中更是一片挣扎。
“嗯?”看着她忽然的吱唔,凤逸寒的内心顿生几分兴致,他饶有兴趣地看着她吱唔些什么,而依旧没有将自己伸出去的手缩回,因为他肯定她会将自己的手伸出来。
“我曾做过一个梦,我梦到曾经也有一个男子向我伸出他的手,这个梦我不曾对任何人说过,我、我不知道为何会对你说出来,也许是因为你给予我的感觉,像极了他吧,因为你们都说过同一句话。”
认真地听完她想要说的话,凤逸寒的心中不禁多了几分喜悦,他知道,遗忘只是一个表面的现象,实际上,她本就未曾将他们的过去忘怀,所谓的梦,不过是她内心自我的提醒与回想,相信不久她便会记得过去的一切的。
心中这样思量着,凤逸寒心中已然有了些许的宽慰。
“你觉得那个人会是我?”他缓缓将他们之间的距离拉近了些许,他现在不需要做什么,也许他只要循循善诱一下,她便会对过去回忆起什么。
看着他靠近自己,若水并没有在意他的靠近,相反,不知为何,她忽然觉得他们之间总有着一种很是莫名的感觉,他们相识该是很长的时间了,并且,他们之间还有这千丝万缕的关系。
这些日子以来,她的头痛症已经稍稍地减轻了许多,并不是因为她没有想其他的事,而是她想了,却没能让自己的头痛症再次严重起来,她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我的直觉告诉我那个人······兴许是你。”话语之中带着几分保留,因为她不确定他到底是那个人或是不是那个人。
“那我若说······”
“你是什么人?离她远远的!”清越的声音在这安静的房内显得格外的响亮,这一声怒响让若水不禁受到了些许的惊吓,她不知道蓝凌轩是何时到这儿的,也不知道他竟会这样怒意冲天地走入了这个房内。
而就在他说完这些话之后,他身后带着的那些侍卫都手持着兵器冲进了房内。
将这一室之内的全然包围了起来,自然,他们包围的就是凤逸寒一人。
“我是何人?”听到蓝凌轩开口问出这样的问题,凤逸寒的脸上不禁多了一抹笑意,只是那样的笑意极为的冷冽,让人只觉看一眼便全身都觉得有一股寒意从脚底慢慢地升至自己的全身让人心颤不已。
只见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本王是何人东王真当不知道?”
看着蓝凌轩,凤逸寒的眼中寒意愈加的深刻,因为他看到了他的手揽在了南宫洛璟的身上,并正用自己的身子将他的视线实实地挡住了。
“你自居本王,本王可从没见过你这样的人!”,冷声落下,他将自己怀中的若水拥得紧紧的,不想让她听到什么不该听的,心中再次胡思乱想,为避免这样的事发生,他低头对她说道:“无论他说了什么都不要轻易相信,他有何目的我们都不清楚,若儿,我们走。”
看着眼前这个忽然出现的人,以及他从未曾在她面前流露出的凌冽,让若水一时有些无法接受自己所看到的,只能怔愣地听着他对自己说的话,而他说了她一点也不曾听进去。
然而,未曾得到她的回答,他便擅自做了决定将她的身子慢慢地转向了身后门的方向,而后想要带着她缓缓地离开,只是,他没有想到,用在她身上的那种药剂已然没有了多少药效,她虽不曾经记起过去的事,但是她已然是有些反抗他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