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知道的我都知道。”
“既然如此,我就告诉你,夏茯苓,我不欠你什么,扪心自问,这些年我对你好不好,可是你呢,一直都是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我是打从心眼里喜欢你的,也盼着你能给我回应。”
顾景明虽说做事谨慎,性格略微窝囊,但是若是事情败露,却也是能破罐子破摔的人。
“云苓和你就不一样了,她比你热情,对我也是真心实意的,在她那里我享受到了爱情最美的味道,你不能给我的她都能。我从来没有对不起你过,我只是勇敢的追求自己的爱情。”
“爱情,呵呵”夏茯苓冷笑两声,这个男人竟然在这里义正言辞你的讲爱情,“如果你们真有爱情,就应该禀明双方长辈,和我退婚,一边和我商议着成亲,一边又和我妹妹上床,怎么是不是很开心?”
夏茯苓心里憋着一股气,恨不得一股脑全部发出来。
“还有,你以为那晚上的事情,我不知道是谁做的是么,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听到这话,顾景明刚刚的嚣张气焰全都一下子消失了,他没想到夏茯苓竟然连这个都知道,他们不是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嘛。
“茯苓,那件事情不是我做的,都是云苓,我之前根本就不知道。”
顾景明一句话磕磕巴巴才说完整,若说刚才还是理直气壮的,可这会儿却完全没了气势,在这个事情上,连他自己都觉得理亏。
夏茯苓没去理会他,也没看这男人一眼,说道:“提醒你一句,我能知道的事情安王自然也能够直到,你想想,以他那种人,会轻易饶过胆敢设计他的人么?”
轻飘飘的扔下这句话,夏茯苓喊道:“绿柳,送客!”她却不知这句话在这个男人心里投下了多大的波澜。
想起那个杀人不眨眼的魔王,顾景明心里害怕极了,活阎王的名号可不是叫着玩的,都怪当时夏云苓非得想出这么一个馊主意,说是可以轻而易举的铲除夏茯苓这个障碍,他们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成亲了。
顾景明此时心里对夏云苓恨得是咬牙切齿,他也顾不上自己男人的尊严了,连忙拽住夏茯苓的袖子,恳求道:“茯苓,你可千万要帮帮我啊,若是安王出手,我们整个顾家可就都完了啊,不看在我的面子上,也要看在我爹我娘的面子上啊,他们可都是把你当做亲生女儿看待的啊。”
深知夏茯苓现在想必是恨透了自己,顾景明也不拿自己往前凑,把顾父顾母搬出来。
谁知夏茯苓根本对他的话无动于衷,手一甩就把他拉住她袖子的手给甩开了,冷声冷语的说道:“顾公子好自为之,自己闯的祸自己早就该想到如何收场。请出去,我这里不欢迎你。”
虽说兹事体大,可是被一个女人下脸子顾景明还是觉得受不了,更何况这个人还曾经要做自己的妻子,他也不用绿柳请,愤愤的就离开了。
后来一下午,夏茯苓也没再见到顾景明,估计是另寻他法了,其实刚才她也不过是诓骗他,谢安泽到底会不会插手这件事情,她并不知道,但这也是无形中给夏云苓和顾景明之间埋下了个炸弹,她不好过,也不会让这两个奸夫**好过。
第二天一早,谢齐就驾着马车等在了夏府门口,夏茯苓和绿柳已经收拾妥当,二人上了马车就往行宫而去。
行宫门口此时一排的马车都已经准备妥当,王爷回京自然是场面壮观,大小好几辆马车分别装载着行李,马上的将领们骑着高头大马在前面打头阵,还有一排侍卫紧跟在马后。
队列的中间一辆装饰非常豪华的马车就是安王的座驾。
夏茯苓自然是和谢安泽同乘一辆马车,而绿柳则被安排在后面简单的马车中。
安王乘坐的马车不仅仅从外观上看华丽无比,内在布置也是非常的豪华,夏茯苓一撩开车帘,看到内里的装饰,眼角都不自觉的抽了一下。
内里宽敞无比的空间,厚厚的地毯上面铺着乘凉的席子,还有四周的架子上面摆放着惯常看的书籍,中间的小抽屉里有随手可拿的点心,卧榻之上铺着冰丝的凉垫,还有实木打造的桌子上面,茶水、点心等吃食应有尽有。
安王此时正些卧在凉垫上,手里捧着一本书籍津津有味的看着。
看到夏茯苓进来,谢安泽把手里的书一丢,就把人拉过来放置在腿上。
这个姿势谢安泽是舒服了,可是夏茯苓真心觉得有些别扭,屁股下面不仅不像垫子上一样软和,还有那个时时发情的小安泽,从她一上来就站起来行注目礼了。
直到现在在她屁股下面也微微抽动的硌着她。
夏茯苓不禁动了动屁股,想要找一个舒服的姿势。
“别动。”谢安泽语气喑哑,“再动我就在车里办了你。”
吓得夏茯苓当时就绷住了身子不敢乱动。
谢安泽轻笑两声,“呵呵,老老实实呆着,今天不动你,就坐着我看会儿书。”
听到谢安泽这么说,夏茯苓才放心,她真的就老老实实坐着不动了,毕竟和现在的不舒服比起来,被谢安泽压着捅一天才是真的不舒服。
想起那天晚上谢安泽把她像烙饼似的,翻来覆去,覆去翻来,夏茯苓就觉得以后的日子生无可恋了。
马车晃晃悠悠的,不一会儿,夏茯苓就觉得上下眼皮子打架,慢慢的进入了梦乡。
睡梦中,前世孤儿院的情景又历历在目,心脏停止的那一刻的感觉压得她喘不上来气。
“呜呜~呜呜~”怎么这感觉越来越强烈,夏茯苓不禁挥舞手臂,想要重新呼吸,她奋力的把还要梦魇中的感觉挥走,努力睁开眼睛。
却发现一张放大的俊脸就在眼前,而俊脸此时正在自己的唇上肆虐。
“呆子,怎么都不会呼吸,看来以后还要多亲亲。”谢安泽一边亲一边含糊不清的说道,他贴在夏茯苓唇上的薄唇还在不停的肆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