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电话刚一落下,叔叔又打来了电话,“杨洋,你的手臂没有事儿吧,我现在在工厂里,我听你爸说你的胳膊是有脱臼,要不要我陪你去医院看一看。”
“没事儿叔我已经看过了没有什么大问题,如果有事的话,一定会告诉你的。”我对着电话那头的叔叔,快速的说完之后就草草的挂断了电话。
每个人都会口是心非,嘴上虽然强硬的说着各种各样的结果,但心里面最柔软的一面也会毫不保留的展现给自己最为亲近的人。
我不知道别的人是什么样子的我通过这件事情之后知道了我的父亲和母亲就是这个样子的人。
他们嘴里面异常的嫌弃着我,各式各样的行为,单面对外人的时候却对我这样子的行为视而不见,甚至在我需要帮助的时候也会出现在我的面前。
但他们仍然会持着主观的意愿来判断这件事情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在高中的时候我就经历过这样子的事情,我的耳朵莫名其妙的得了中耳炎,起初我并没有拿这个当回事儿,只是他从耳朵里会时不时的流出来脓水。
在最初的时候我回家过一次,在家里问母亲要了一点儿棉签儿来沾着那些流出来的脓水。
母亲当时知道我的耳朵已经得了中耳炎,但我也没有说要去医院治疗,这件事情,就随着我再一次的去学校,就告一段落了。
可在去学校的那一周,突然间耳朵的炎症就变得厉害起来,晚上的时候,两只耳朵不约而同的都流出来了,大股大股的脓水,耳朵也是疼痛的难忍。
我咬着枕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敲响了宿舍大爷的门。
宿舍大爷也帮我联系了班主任,班主任认为我这就是一件小事儿,根本就没有拿他当回事儿。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我发现两只耳朵完全的都听不见,吓坏的我找到了班主任父亲当时因为家中有事情没有赶来学校,班主任陪着我去了医院。
因为输液的时候需要用到抗生素,班主任根本就不敢帮我下决定,无奈间我拨通了父亲的电话,父亲匆匆的赶了过来,将我接走了。
在那个时候,父亲总会无条件的放下手头正在忙的事情,第一时间的来到我的面前,帮我解决我遇到的麻烦。
我们在回去的路上,父亲调侃的对着我说,“这下你就知道你有家人的好处了吧你现在生病了,你那个班主任连给你下药的勇气都没有,一个抗生素,就让它变成了这个样子。”
我隐隐约约地听着父亲的声音没有回话,我在医院输了好几天液之后,这才将中耳炎给稳固下来。
一切的事情都是这个样子的,没有人来帮你解决各式各样子的事情,除了家人你不用再去依靠任何人,因为在那个时候,他们总会离你远远的,不落井下石已经是对自己天大的恩赐了。
我不敢打石膏,我渴望着打石膏,因为我没有打过石膏,不知道打石膏究竟是什么样子的感觉,可我不敢打石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