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古陵从女人和男人分开了之后就一直跟在男孩的身边,看着男孩经历的一切,南宫古陵感觉男孩的经历非常的熟悉,但是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哪里见到过,然后南宫古陵看到了一个很熟悉的东西,龙凤柱。
龙凤柱居然在这个家族的族长手中出现了,现任族长是男孩的爷爷,当男孩五岁的那年,族长带了一个女孩来到男孩的面前,问男孩喜不喜欢这个女孩,男孩看着精致的女孩,欢喜的紧,当爷爷问自己的时候,连忙点头回答喜欢,小女孩怯生生的站在老族长的身后,看着眼前比自己大了两岁的小哥哥。
男孩朝着女孩伸出了手,女孩看着男孩,慢慢的伸出了手,将手放在了男孩的手上。男孩看了爷爷一眼,就牵着女孩跑到了院子里的樱花树下一起玩耍。
这个时候老族长的身边出现了一个更加老的老人,虽然老人很老,但是眼睛里依然冒着精光。
“你知道这个女孩对我们家族的重要性,现在我们家族面临着生死存亡的时候,需要你们出手相助,孩子们的事情没问题,但是如果孩子长大了,不不愿意,那么这桩婚事也必须作罢。”老人对老族长说道,
老族长看着老人,仔细的思考了一下,点了点头,将揣在身上的龙凤柱拿了出来,然后将两个孩子叫了回来,龙柱带在了男孩的身上,凤主,则放到了老人的手中。男孩看着自己脖子上的龙柱,好像是想明白了什么,于是将老人手中的凤柱拿了过来,直接给女孩带在了脖子上。
老人看着女孩没有躲闪,更是奇怪了,女孩自出生之后就很不喜欢被别人的触碰,甚至自己的父母都很难接受,居然会让这么一个小屁孩触碰自己。
老人见婚事已经定了下来,就和老族长告辞,回到了自己的家族,而老族长也做到了自己说的,将家族力量整合了一下,帮助那个女孩的家族度过了一场难关,原来女孩的家族也是做土夫子的,而事情的起因是女孩的父亲上个月下墓,居然遇到了一只开了灵智的僵尸,而且僵尸的身边还有厉鬼相助,女孩的父亲拼了半条命也只是将僵尸打死了,而厉鬼则跑了出来,出来的时候狠狠地瞪了女孩的父亲一眼,并且撂下话说要报复女孩的家族。女孩的家族是土夫子出身,只会简单的道术,解决僵尸比较在行,而对厉鬼,丝毫的办法都没有,只能听天由命。女孩的父亲也在纳闷,厉鬼为什么没有直接将自己弄死,而是逃了出去。
而男孩所在的家族是很厉害的驱邪世家,有能力解决这次的危机,并且也帮女孩的父亲解答了疑惑,因为女孩的父亲身上带着碧玺,能够辟邪,而那个僵尸之所以有灵智,也是因为厉鬼用自己的修为帮僵尸开的灵智,所以厉鬼当时是虚弱的状态,没有办法将女孩的父亲也留在那里,所以才会有后续的事情。
转眼间到了男孩十八岁的时候,男孩早就忘了和自己订下婚约的女孩,也忘了胸前龙柱的作用,于是在某一天,男孩居然把龙柱弄丢了,从小带到大的东西,丢了男孩也不着急,因为龙柱从小到大丢了没有十次也有八次,每次都能找得到,男孩以为这次也和从前一样,没有几天自己就回来了,但是这次没有如男孩的意,龙柱很久都没找到。
男孩将龙柱丢了的事儿和爷爷说了之后,爷爷只是淡淡的看了男孩一眼,然后没有多说话,第二天就传出了爷爷病重得消息,然后,爷爷去世了,男孩的大伯,也就是男孩现在的父亲也没有和男孩提龙柱的事情。
转眼间,男孩长大了,遇到了一个让自己真心喜欢的女孩,男孩和女孩两个人像是欢喜冤家一样,但是每一次相处都很快乐。可是有一天,男孩发现女孩的生活因为自己的介入发生了改变,或者,并不是因为自己,而是本来就会有这些事情发生。
然后,女孩甚至是差一点被夺舍,慢慢的,男孩开始自责,但是自责的同时,男孩发誓,自己一定会保护好女孩,可是当男孩帮助女孩恢复正常之后,男孩依旧没有做到自己承诺的事情,保护好女孩,而是让女孩陷入了沉睡。
这个时候南宫古陵好像是踩在了悬崖上,猛地一惊,坐了起来,发现自己已经在床上了。南宫古陵发现自己的床边还有另一个人,仔细一看,原来是甄珍。
南宫古陵连忙将甄珍叫了起来。原来昨晚的时候甄珍接到了南宫古陵的电话,说他喝醉了,让甄珍去接自己一下,等甄珍看到南宫古陵的时候,南宫古陵正躺在路边的长椅上,睡着了,但是身上并没有酒味,甄珍只能将南宫古陵扶上车,然后送回家。
南宫古陵听了甄珍的事情经过之后,锤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南宫古陵的记忆还留在那杯酒上,漆黑的酒,但是甄珍说她接到自己的时候自己是睡在公园的长椅上的,那个神秘的酒吧,那个奇怪的酒保,和这一身的酸疼,无不昭示着昨晚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南宫古陵想了半天都没有头绪,所以只能将心头的疑惑放下,慢慢的回忆昨晚的经历,但是发现昨晚的一切都慢慢的想不起来了,只剩下了自己胸前带着的龙柱。
甄珍看着南宫古陵奇怪的表情,眉头也皱了起来,昨晚甄珍找到南宫古陵的时候发现南宫古陵应该是身上的某种封印被解开了,但是没有很彻底的解开,只是由于外力,有了一点点的破损。
甄珍很是好奇,这南宫古陵不是南宫家的少爷么,怎么身上会有这么强大的封印,这封印究竟是为了什么而存在的?
南宫古陵实在是想不通了,于是想要坐起来,甄珍看到南宫古陵的动作,连忙将旁边的水递给了南宫古陵,南宫古陵看到眼前的水愣了一下,没有拒绝,而是接了过来,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