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无聊……无聊……
我已经在打第四百五十一个呵欠了……
果然,现代汉语课还是一样的无聊。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无聊的课。我拿着笔在笔记本上戳戳戳……
坐在一旁的寒儿,看起来也不怎么好受,不过她已经第四百五十二次拿出手机了,唉……这种时候就羡慕有男朋友的人,特别这个时候男朋友又没有课,还可以陪你瞎聊天……唉……无聊……无聊……无聊……
正当我昏昏欲睡之际,旁边的寒儿比了个手势给我……“想逃课吗?”
啊,正合我意!
我贼贼地笑笑,然后开始收拾东西,就等下课铃声响,旁边的寒儿一看我的动作,也贼贼的笑了笑,然后偷偷的把手机也收回了包里。
“叮……”下课音乐响起,我和寒儿一等老师走出去,就拎着包偷偷摸摸地往后门闪。
一出教室门,我和寒儿正准备拔脚狂奔……“啊……你们想逃课!”
我被吓了一身冷汗,一回头,李真真一脸坏笑地双手叉腰站在我们身后。
“喂,真真,没事别乱叫,要死人的!”我不满地挥挥拳头。
“哼,真是一群环孩子!”真真一副幼儿园老师教导小朋友的模样。
“知道你以后立志当幼师,不用现在就这么积极。”寒儿也眯着眼看着这个嚣张的女人。
“唉呀,我就是愿意当幼师,怎么了?”真真柳眉一挑,不在乎地说。
“是是是……”我拉着寒儿,头也不会地走了,留李真真这个女人一个人在身后,陶醉在自己的幼师梦里。
李真真,呵,当然是女人,我们隔壁系的女生,现在住在523房,也算是“梳头”事件的受害者之一。平时有些“彪悍”,和寒儿关系不错,因为上次的事件也和我的关系渐渐好起来。这个女人虽然很“豪放”,但是长相却是“林黛玉”等级的,楚楚可怜,并且以后的梦想是当幼师。
为什么这里要介绍真真呢?因为事情就是从真真开始的。
真真的男朋友叫段丞,是真真的同班同学,长得也不错,平时有些混,有些花天酒地,但是对真真很真心。但是一开始,这件事和段丞没有什么关系。真真的前男友叫严书言,是严家老二,严家是做房地产的,所以他们家的有钱程度就不用说了。严书言长得就像他的名字一样,很有书生气息,但是也并不出众,有些死板。但是也很爱真真,两人分手的原因是严书言去了加拿大留学,但是真真不想等他,当然了,在我看来是因为真真其实是没有那么爱他的,所以两人就分手了。
为什么会突然介绍真真呢?因为事情的开始都起源于那天下午。
我和寒儿逃课回到宿舍,然后就各自打开电脑上网,还讨论了一下,晚上决定一起去夜市吃小吃,当然了,也会拉上奸臣和狐狸。
不知怎么的,那天和狐狸的对话突然让我对狐狸不再排斥了,就好像……就好像我的世界突然被他开了个缺口一样,然后他就这么生硬的闯了进来……而我,并不排斥,甚至在心底,是有些欢喜的。
这是什么感觉呢?不太清楚呢,就是很温暖,很温暖,突然让人觉得无论发生什么事,这个世界还是有一个人时可以让你依靠的,他有很坚定的肩膀,让你无论在哪里,都可以依靠……
“噢?你们都在啊?”虚掩着的宿舍门被一把推开,真真大小姐大摇大摆地踏了进来。
“我说,你来干什么?”我眯着眼看着她嚣张的坐在一边的凳子上,冷冷地问。
“怎么?不欢迎?”真真挑挑牙,吃饱喝足的样子,和她的柔弱外表严重不符。
“非常。”我笃定地说。
“嘶……你这丫头太不像话了。”真真眯着眼,带着点儿杀气。
“彼此彼此。”
“找死!”
“看招!”
“啊!”
“啊!”
“我说,你们两个能不能消停一会儿?”寒儿冷冷看着躺在地上扭成一团的两个女人。
“哦……啊哈哈哈哈,都是这个女人,害得我淑女气质都没有了。”
“嘿,我怎么不知道你这女人是淑女?”
“那是你没有眼光。”
“喔哦哦,我什么都没有,就是有眼光。”
“你们两个都给我闭嘴!”寒儿揉揉太阳穴,看样子很头痛。
“头痛哦?”真真挑挑眉。
“那还是快点吃药比较好。”我也挑挑眉。
“……”寒儿黑着脸看着我们,我们一看寒儿大小姐变了脸色马上就闭嘴了。
“唉……真不知道暖暖你变成这个样子是好事还是坏事……”寒儿沧桑地感叹了一句。
“什么啊?”我不满地叫到。
“她不是一直这个样子吗?”真真从我的桌子上摸到一个苹果,很自然就塞进嘴里,“嘎吱嘎吱”咬起来。
“我说,大小姐,你不知道什么叫做客气和礼貌吗?”“哦,那是什么?”
正当我们吵吵闹闹之际,真真的手机响了起来。
真真却不接电话,望着手机屏幕有些发呆。
“喂,老女人,你老年痴呆了?干嘛不接电话?”我过去给女人脑袋一巴掌。
“好像……是书言打过来的。”真真犹豫了一会儿,说。
我和寒儿面面相觑。这个真真的前男友我们都是知道的,真真也和我们提起过很多次,虽然她不说,但是我们也知道真真心里是觉得亏欠他的。
“喂?”真真接起电话,犹豫地应了一声。
“……”随后就是一阵沉默。
我和寒儿都紧张地一动不动地盯住真真,脸上写着“八卦”两个字,“八”在左边,“卦”在右边。
“……靠,这是什么鬼东西啊!”真真抓狂了,挂掉电话,差点把手机扔出去。
“哇,干嘛,疯女人,你终于疯掉了?”我“怕怕”地往后退了几步。
“去,靠,一个诡异的声音一开始就阴阳怪气地说‘您知道克拉玛依火灾吗?’然后就开始啰罗嗦嗦开始描述那场火灾了哦。”真真气愤地说。
“可是那不是严书言的号码吗?”寒儿问。
“谁知道,他换号码了吧。”真真不爽地撇撇嘴。
“那个电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也拿起一个苹果,咬了一口,口齿不清地问。
“可能是声讯台吧,暖暖,别扯了,涛他们要来了,收拾了。”寒儿看看时间,催促道。
“对,所以,我们要出去了,疯女人,你可以滚了。”我推了推真真。
“耶?赶我走?我偏不走!你们去干嘛?”真真柳眉一挑,娇声骂道。
“噢,我们去夜市,一起?”寒儿捂住我的嘴,阻止我们没有休止的打打闹闹。
“恩,好,不过你们都带男人,等我叫上阿丞。”真真拿出手机,开始发信息。
“唉,我说,你当拖油瓶就算了,还拖家带口咧!”我嘲讽道。
“呵……羡慕?”
“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