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等于没了,回去倒不担心,萧凌然想到的是张兑兑。
他在飞机残骸里搜寻了个遍,没发现一个尸身,倒是在飞机二百米远处,见到一男子躺在地上,腹背中枪好几处,浑身是血。
他弯下腰,动了一下男子,身躯已凉,显然死去。不是刚死的,起码有一天了。
那张兑兑会不会有危险,萧凌然开始在四周搜寻,就在距飞机东南一里处,密密的树林中,发现一棵大树上绑着一个女子,神色憔悴,两眼无光。
她正是张兑兑,萧凌然跑近,急忙解下绳子。
张兑兑见萧凌然救了她,一时激动,心里放松,昏了过去。
萧凌然别无它法,不好给之前送他邀请卡的帕森打电话,还真好使,一刻钟后,立即有三个人赶到,其中包括一名医生。
“萧,再次谢谢你,要不是你,许多世界级的古董字画就会毁了。”飞机驶离基地,帕森对萧凌然道。
萧凌然本不想告知对方名姓的,可有求人家,不好意思不告知人家名姓,之前,一见面就自暴名姓,所以才有帕森直接称呼他萧。
帕森一行有七架飞机,两架载人的,五架战斗机。两个小时后降落在名州哈罗的机场。
“到这里你们改乘客机吧,我和你们—起去,机票算我的。”帕森对萧凌然道。
这时,张兑兑已经醒来,和萧凌然—起下了机舱,直奔售票处。
最终还是帕森买的机票,他们随便聊了些别的。萧凌然所坐的飞机起飞时间已到,帕森作别离去。
“这包给你,这里面有传闻的百骏图,你收好了。”坐上飞机,萧凌然把背包递给张兑兑。
张兑兑把包推结他,道:“你拿去吧,这东西归你了,不过那一亿奖金还是会给你的。”
“另外还有一样东西给你。”
萧凌然听着,不觉中手里多了一张紫色银行卡,及一个白金令牌,上面赫然“神王令”三个字。
可萧凌然内心疑惑,为什么辛辛苦苦拿到的百骏图,张兑兑说不要就不要了呢,于是问道:“为什么这百骏图得到,你又不要呢。”
“我是一个雷国华人,我不回华夏了,这百骏图你拿回上缴国家吧。”张兑兑望着萧凌然,意味深长的道:
“我父亲是个爱国者,钱财不重要,只想华夏明天更美好。还有,我看你是个好人,这图你就带回去吧!”
“另外的神王令,备你不时之需所用,有了它,可以调遣辖下的十大神殿,其中包括龙王殿,虎王殿,凤王殿等。”
二人聊着,时间飞快流逝,到了一个机场,张兑兑下了机。
张兑兑离开良久,望着他手中的卡及神王令,心神不宁,他最初不想收这两种东西,权势与金钱对他来说重要,但看什么人什么目的给的。
末了,经过好一番推让,他还是收下。
飞机再次起飞,他不觉中睡着,小时侯经常上演的梦,再次来临。
那是一个十分漂亮的女子,穿着一身咖啡色的风衣,长发飘飘,总是十分溺爱地教他习文弄墨。
他写错,漂亮女子也不恼不急,而是谆谆教导,她一直是萧凌然的梦中母亲,教完他后,会上一辆黑色轿车离去。
“妈妈,你别走!”萧凌然望见漂亮女子,哭闹着道。
漂亮女子落下车窗:“孩子,妈去上班,很快就会回来。”
“您总是这么说,可—去,我每一秒胜似—年般漫长。”萧凌然泪流满面的嚷着。
漂亮女子总是泪流满面把车窗关上,离去,接下来,萧凌然期盼着母亲归来,—直是慢长的等待。
等的实在不耐烦,他就心中呼喊:“妈妈,你快回来,妈妈,快回来,妈妈,小然在等你,你快——。”
突然,一个空姐的声看,响于耳际,萧凌然猛地醒来。
“机上有没有医生,有没有医生?”一个身着空姐职业装的美女连续喊道:“特等舱有位阿姨昏倒了,谁会医术,麻烦给他看看。”
美女空姐喊了一会,没人回应,萧凌然举起了手。
美女空姐一看他的样子及衣着,那像大夫,说是民工蛮符合,她也不怕伤其自尊,径直怀疑的道:“你真的是医生。”
萧凌然一脸不介意的道:“是的,还是中医。”
美女空姐一听,直摇头,还是拉倒吧。可就在这时,又有一个空姐跑来,急呼呼的道:“那阿姨没了呼吸。”
美女空姐赶紧跑去,萧凌然赶紧也跟了去。
“快把他脖子上的珍珠项链取下。”萧凌然一眼就看出端倪。
美女空姐没有照做,反而对萧凌然一脚厌恶:“没请你,快出去。”
萧凌然没走的意思,一步步靠近在头等舱座位上一动不动的四旬女子。
他走近一看,四旬女子与他梦中的妈妈极为相似,要是没有别人,他会把持不住喊声妈妈。
“哎,农民工,快出去。”美女空姐又叫嚷着:“不走,我喊人了,快滚。”
她的叫嚷立即引来好多人看热闹。
萧凌然看也不看,来到四旬女子身旁,亲手为其取下珍珠项链。
珍珠项链一取下,四旬女子立即气色红润,咳了两声。
“人不是没呼吸了吗,项链一摘,还真的活了。”
“是不是真的如传闻被下了降。”
“也许是吧?”
“什么也许,根本就是,还有这小子懂得降头一术。”
众人议论纷纷。
萧凌然见四旬女子性命已无大患,还是气虚,忙问众人:“谁有针,平时家中缝衣服的针即可。”
还真有人拿来两支缝衣针。
“切,我见过丢人现眼的,没见过这么丢人现眼的。”美女空姐讥讽道:“缝衣针针灸,是我做梦,还是你做梦,还有那个会针灸的中医没几十年的沉淀,治病救人都是妄谈。”
美女空姐还是不相信萧凌然的鬼话,眼看走近他,被其喝住。
“这位空姐,你不相信我的医术,也在情理,可否一赌。”萧凌然一本正经地说。
美女空姐冷笑着说:“可以,至于赌什么,我来定夺。”
“你若医不好,对我磕三个响头,喊声姑奶奶。你若医好,你以后就是我爷。”
美女空姐一言即出,人们内心,齐齐一震,好狠的女子。
萧凌然听到说了声好,捏着两根缝衣针,一针扎在人中,另一针扎在心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