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倾欢却执拗的看着他,“先回答我的问题,你做了?”
秋叶钰涧心里很开心,看一眼花魁,花魁低头颤声道,“夫人误会了,公子,公子不过是让奴家叫给他听听,他,他想知道我们二人有什么不同之处。”今日所见所闻,也够她回味了。
玉倾欢面微赫,依旧站着半分不动,只道,“这算不得我做错了。”
“怎么不算你做错了?你身为我的妻子却私进花楼,举止惊世骇俗,这是其错之一;我身为男子与花楼姑娘相会,你出手打扰便是其错之二;这是花楼可不是你随意肆意妄为的地方,这是其错三。”秋叶钰涧细细数来,声音已带着怒气。
玉倾欢心中泛苦被生生压住,骨子里的东西去不容他人扭转,她就是她,就算她现在记忆不全也是玉倾欢!
“秋叶钰涧,日后你沾染过的女人我都会除的一干二净,认为我是那种乖乖听话的宅院女子,那你就打错的特错。”玉倾欢冰冷一笑,算不上笑道,不过是扯扯嘴角罢了,一跺脚声东击西朝秋叶钰涧袭去,留一手将花魁给杀了。
任何秋叶钰涧沾染的女人,都只有一个下场:杀。
“我看该教训的人是你!”玉倾欢这口气要是不出,她还是玉倾欢么?
秋叶钰涧看穿她的意图,黑袍上的花纹涌动,身子宛如魅影,玉倾欢其目的原本就不在她,背后暗用掌力将花魁悄然无声的打死!代价就是被秋叶钰涧抱在怀中,挣脱不得。
“刁蛮之妻,不教的话日后还不得骑我头上来?”秋叶钰涧得手,低头见怀中佳人脸上染了淡淡的胭脂,邪魅一笑,“刚才花魁叫的我都想要了。”
玉倾欢哪里还有退的可能,脸颊染上胭脂色绝对是气的,压着心中情绪故冷笑,“我只会骑到你身上来,不会骑你头上去。”心中俺很自己功夫不如人,半分无计可施!
“骑到头上来也未曾不会……”秋叶钰涧隔空一抓,原来是刚才他喝茶桌上放着的一本书,准确无误翻出一页都给玉倾欢看。
玉倾欢怎么说也是来自21世纪,虽然记忆不完善但也是见多识广的人,看着图案那造型,整个人都愣住,接过图仔细看起来。
然后……
然后秋叶钰涧挪过来道,“你看看,这个怎么样?还有这个,我们试一试!”
玉倾欢心不在焉的翻着,伺机指着画册上的某个图问,“这个——如何?”
闪电般将书胡一把在秋叶钰涧的脸上,出其不意的点穴,可惜——秋叶钰涧若是能被她这么轻而易举的点穴了成功,岂不是没脸?
握住点穴手腕,玉倾欢的身子被狠狠摔在墙上,直接将身后的一堵墙打成了大窟窿,人也飞到另一件屋里去。
玉倾欢眼前一花,侧头见鹰钩鼻男子黑着脸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床上的女子——噗!
男人?
胸前一马平川……
对上两人吃人的目光,玉倾欢起身,抖了抖的衣袍颇为恭敬道,“继续,继续……不用管我们,我们夫妻打架……”一边说着一边不漏痕迹的退下去隔壁的屋里。
后领被拽住,丢给老鸨可以买三五个花魁都不成问题的银子,玉倾欢被秋叶钰涧给拖了出了花楼……
“我的花魁啊……被玩死了啊……”老鸨这尖叫真是震耳欲聋!
玉倾欢嘴角抽了抽,被秋叶钰涧丢尽马车里,就地一滚将小巧的匕首藏在袖中,迅速的坐好整了整衣袍,想着怎么给秋叶钰涧长长教训。
秋叶钰涧坐下来,玉倾欢面容破显得乖巧道,“我承认我做错了,你要如何惩罚我。”
“怎么,一计不成再生一计?”秋叶钰涧狂傲一笑,“玉倾欢,你不是我的对手,收起你的小心思。”顿了顿又心情颇好的看着玉倾欢。
玉倾欢自有自己的打算,不能被瞧出半分心思,“我支持承认不该如此莽撞,却不会承认你说的三处错误。”
来日方长,另一个自己在他看来简直就是窝囊废,把一个女人宠生这样,为她做牛做马,结果呢?为人凶悍,眼里根本就没有这个丈夫,身上背着一股逆反劲儿,从来不知道丈夫是天,是妻子的所有!
所以,秋叶钰涧只意味深长一笑,招手。“过来。”
玉倾欢原就打着小九九,自然是乖巧的过去,被秋叶钰涧抽出袖中的匕首也没有露出任何神色,被询问只道,“这是你送我的,所以我要贴身带着。”
扯淡这吧,这谎话也太假了吧!可那脸上神色挑不出错来,秋叶钰涧将匕首收好,若是刚才那画册换成了匕首,自己估计就要面临毁容命运了。
“你不是想尝试吗?我很配合的!”玉倾欢这心里就跟猫抓似得痒,匕首没了……
“好哇。”就知道她心有谋算,他倒要看看她到底耍什么把戏!凭借记忆,全是女子的动作,就算是玉倾欢淡了七情六欲,被这么羞辱也忍不住心生愤怒,为何是羞辱?因为那张俊美的容颜,凑的不能在近了!
她很想尝试能不能把头夹爆!!
这般隐忍,后头肯定有大招等着自己!他不是另一个温文儒雅,疼爱妻子的好丈夫……他,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个好人……他倒要看看如此宝贝这个女人,她到底有什么好。
于是,接下来便故意羞辱,一步步想要瓦解玉倾欢的伪装!
他越是如此,玉倾欢越是告警自己要沉得住气,不能功亏一篑!
夜凉如水,走在路上的马车微晃……猛然“咚”一声传来,马车里的玉倾欢点穴成功!为了防范于未然,有个点几处大穴才安心。
秋叶钰涧已到了关键,在他抑制力最薄弱的时候被玉倾欢给算计了,就算早料到了,也作了防备,可那滋味……真的是……让他控制不住啊!
点穴的瞬间他已经释放,不过这姿势就是难看了一点!玉倾欢在腰间迅速一摁,将里面的东西清理干净之后,穿好衣袍,慢条斯理的拿起匕首跨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