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玉倾欢不解的看向男子,掌中在他身上比划,“太瘦了不好看,而且我也心疼啊,日后不壮如何养我跟三孩子啊?”
秋叶钰涧淡淡‘嗯’一声,看样子是没有上心,随手从架子上拿起长袍披上,动作优雅迷人,洁白如玉的身子跟散发着白玉光似得。
玉倾欢一咬牙心一横,低低道,“太瘦抱我骨头会把我烙疼,而且某方面也不喜欢。”水中她肌肤胜雪,湿发落在胸前尽显妖娆风情,生产之后丰河蟹盈的身子怎么看都怎么移不开视线。
“你,你看着我做什么…我这里不用你伺候了,你出去把叫墨竹来!”玉倾欢如此坚持,身子矮了矮,瞧架势秋叶钰涧不出去她是不会起来的!
秋叶钰涧若有所悟,忽然一笑芳华四射,运气一掌打向木桶,吓得玉倾欢紧紧抱成一团,“你,你干什么,我,我起来还不成么!”
晚了!
秋叶钰涧运气,浴桶里的水‘哗啦’腾空而起盖在玉倾欢头顶上空,而她抱着自己白玉的身子,傻乎乎的抬着头,“原来还可以这么玩儿。”
架子上的浴袍在秋叶钰涧云袖鼓动下,将玉倾欢团团裹住,另一边一带佳人飞入怀中。
以此同时,“碰”一声水立即倾斜倒入浴桶中,巨大的冲击浴桶依旧完好无损,动静之大让外面伺候的人立即问,“皇上,娘娘,要不要奴婢进来伺候?”
薄纱轻撩,玉倾欢在秋叶钰涧的怀中闻着两人沐浴后的芳香,脸颊一点点红起来。回想前几日给自己调理身子的御医叮嘱,若是鱼水之乐一定要多小心一些,她这才知道,秋叶钰涧问他何时能够……
“秋叶……”玉倾欢觉得口干舌燥,不由自主的咬上一口眼前的雪肌,想着自己腹上的疤痕,泄气那般。
秋叶钰涧‘嗯’一声,将她放在火红娇艳的被褥中,细细端看每一寸,最后停留在伤口上。“这个伤口我每次看着都难受,那日你生产的情景历历在目,生死煎熬估计就是如此感受了。”
玉倾欢身子一颤,被秋叶钰涧带回那晚,“那夜我已有了必死的准备,可以想若是我去了,孩子和你该怎么办?没有了母亲何其可怜?若是你日后又娶了别人,过着神仙眷侣的日子,偏生她对孩子们又不好?我能死的瞑目?”
回忆这个就忍不住心发痛,随之狠狠道,“所以,说什么我都不能死!可不能便宜了你们!”见秋叶含笑,更气,“笑什么笑,再笑就把你吃掉!”
秋叶钰涧抬眸,流露出情风绝色,“我问太医了,太医说轻点没有关系。”
脸颊一点点红起来,就连身子也一寸寸变成了嫣红,娇嗔道,“你,你不知羞!”生了孩子,她对这方面没有先前大胆了,估计是身材走样,有了伤疤等心理缘故。
秋叶钰涧露出无辜之色,“我们是夫妻,这方面很正常,再说了,谁敢笑我!”
男子的身子欺上来,玉倾欢立即就软了,搂着他的脖颈,双唇摩擦自己都妒忌的水嫩双唇,“秋叶~我身材变形了,也有伤疤了,你会觉得我丑么?”
明知就算觉得自己丑,秋叶也断然不敢说出来让自己伤心,唉——图一个欺骗来满足自己,有时想想何必呢?
“欢儿,你为我生儿育女遭此大罪,我我欢喜感激你都来不及,又怎会觉的你丑?为夫你喜欢你的眉,你的眼,你的唇……”每一处落下,就别的欢愉引得玉倾欢身子轻颤,身子越发红透。
秋叶的双唇和手掌带着魔力,所到之处无一不让玉倾欢情动,眼眸靡丽的看着,仿佛里面盛满了水似。
“秋叶……”声音娇软媚骨,随着撞击最终断断续续。
半夜,迷迷糊糊的感受有人在身上游走,倾欢知道压抑了许久他必难受,喘着魅声回应。
第二天日上三竿之后,在墨竹伺候下玉倾欢方才懒洋洋起身,打算从今晚上开始就练《玉女决》,不然这身子都感觉要废了似得。
“皇后娘娘,北漠太子说有事求见。”宫女禀告。
玉倾欢看猝然停手,一脸微怔的墨竹一眼,“墨竹,你和夏侯淳的事我知道了,你怎么想的?”
“奴婢喜欢太子。”墨竹掀裙跪下,“还望娘娘成全。”
“我把你当做姐妹,我幸福的同时也希望你能幸福。昨天我瞧过夏侯淳我,为人长得不错,可未必是良配。墨竹,你要想清楚啊。”墨竹没有求过自己什么,所以在这件事上不想拂了墨竹的意,希望墨竹好好考虑。
“有我跟秋叶两个人在,一定能找到对你敬重,疼爱有加的夫君!日后你一世无忧肯定没有问题!”玉倾欢语重心长道,“墨竹,你仔细考虑考虑。”
墨竹半响才道,“奴婢已经想好了,奴婢喜欢太子殿下,并非是因为容貌和才学,也非因为家世,单单只是这个人。”
“我知道你看人不会注重这个,既然你心意已决,我也不为难你!”玉倾欢心里难受,口气不由自主的冷了下来。“走吧,看看夏侯淳此举何意。”
玉倾欢秉承着做一个好皇后,也为了日后能更好的教导孩子,树立榜样。所以,该拿出一个皇后的样子……可惜,那一身金银在夏侯淳印象中已经根深蒂固了。
两人客套一番,夏侯淳果然提到迎娶墨竹为妻,是妻,而不是妾!那就说来是太子妃!
墨竹微微诧异,玉倾欢形色不外露,不疾不徐道,“别看墨竹是个下人,我一直当她是情同手足的好姐妹,她性子沉稳做事恪守本分,若是没有她就没有我的今日。你这么轻而易举的娶她,我不同意。”
夏侯淳回味这话的意思,就不明白了,自已拿太子妃之礼求取,对于一个丫鬟已经是极大的殊荣了。“皇后娘娘怎样才肯同意?”
“口说无凭,我们隔着老远,若是你日后欺负她了怎么办?”玉倾欢对上夏侯淳一脸的迷惑,“要么立字据,要么发毒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