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血的声音大的估计窝里所有人都听到了,大家感受到了他的喜悦,嘴角都忍不住流露出一丝微笑。
此时,从天而降落下一红袍男子,怀中抱着一面容焦虑的女子,有人认出他们,“秋叶公子?秋叶夫人?”却只听怀中女子不安问,“来这里做什么?”
心头诧异,犹记得这秋叶公子和夫人感情很好,难不成两人吵架了?“你们是来找姑爷的?”
萩水泽衣笑道,“正是!你把他叫出来,我有事找他!”
玉倾欢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拽住萩水泽衣的衣襟,有气无力警告,“你若是伤害南宫前辈,我不会放过你!”她面容因为长时间赶路,有点憔悴,此刻在萩水泽衣怀中安静的躺着,这句话根本就没有半分说服力。
“倾倾还是先管好自己吧!”萩水泽衣低头看她一眼,不禁忍不住亲亲她的额头,不在乎她一脸嫌恶模样,反倒是觉得逗-弄她很有趣,“等我把这里事情处理好了,我亲自带你去看更好玩的东西。”
“好哇,听说南诏皇后芙蓉帐中美男无数,我想过目睹他们的风采如何!”玉倾欢冷哼一声,无计可施之下一口咬下去,刚巧对上萩水泽衣的樱桃,两人同时一愣,她正要缩回去,头顶传来萩水泽衣的笑声,“继续!”
玉倾欢这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最后还是选择收口,“你让继续就继续?我玉倾欢这面子往哪里搁?”前方,南宫血搂着小娇妻,一脸幸福的走过来,看来这两个人感情很好嘛!
“秋叶小子,老头我告诉你……咦,你是谁!”南宫血原本乐呵呵的脸猝然发现不对经,立即将植萌护在身后,警惕的看着萩水泽衣以及他怀中一脸无奈的玉倾欢。“这事怎么回事?”
“他是萩水泽衣,南宫前辈,你不是他的对手,快带着植萌走吧!”玉倾欢试试拽紧萩水泽衣的衣襟,喝道,“快跑啊!”
萩水泽衣懒洋洋的一笑,带着几分妖冶,“你们要是跑了,我就杀光这里所有的人,你们大可试一试!”
“啊——”
“这个秋叶公子是怎么了?”
周围的人脸色瞬间一变,南宫血面无表情的对他们道,“你们都回去,这里有我和植萌处理。”
“是,你们都快回去吧,南宫喝了人家的酒,人家找上门来了。”植萌扭头笑着,她素来性质耿直,除坑蒙拐骗要吃的,她就没有撒过这以外的谎,拙劣的让人一览无遗。
“你们小心点,如果打不过就叫我们,我们这百来号人不怕他。”
“是,我这就回去让他们准备东西!我们虽然是土匪强盗,可我们不怕他们!”
这些都是一群非常淳朴的人们,南宫血笑道,“好,你们把东西准备好了,如果我们打不过就叫你们,人多力量大!”目送急急忙忙远去的人们,他又让植萌也跟着回去。
“不要!”植萌摇头,“我不走!我是你的妻子,是这里的头,我最大!”
“夫就是天,什么时候你最大了?”南宫血喝道,“回去!”
植萌态度坚决,自视萩水泽衣,冷冷道,“你入赘过来的!你不是秋叶公子,秋叶公子从来不穿红袍,也不会让倾欢姐姐不开心,你是谁?”
南宫血大急,要是以前他肯定先点穴,然后一脚把她给踹回去,可心在有身孕了啊!他耐着性子温柔骂道,“你个傻缺,没听见刚才女娃娃说他是萩水泽衣么?你这脑袋长屁股上去了?”
“她说的太快了,我没听见啊!”秉承自己错了就错了,吾日三省吾身的教育,只要是做错了她都不会反驳,姥姥脑袋道,“反正我是不走,我跟你共同进退。”这也是义父教她的。
“喂,按个萩水啥的,你来找我们干什么?还有你把倾欢姐姐劫持到底有什么目的!”植萌‘唰’亮出自己的大刀扛在肩膀上,刚才娇憨模样在扛大刀时,浑身被匪上身,立即化身为一个活脱脱的地痞流氓,“说!”
萩水泽衣自是不会理会她这种小角色,对南宫血淡淡道。“我是为了来完成一个人的遗愿,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虽然他搞砸了,可我目的也算是达到了!”
“谁?”南宫血从萩水泽衣脸上的痕迹看来,已经知晓七七八八了。
“凤姑姑。”萩水泽衣淡淡道,“让我杀了你!他办砸了事,我呢就取你半条性命,撑得过还是撑不过就看你自己的造化。”
“凤姑姑是谁?是不是你以前相好的?”对名字敏感的植萌立即叫起来,瞪着南宫血一副要吃人的样子。“好哇,你竟然背着我乱来。”脑中大脑拼接成一个狗血故事,南宫血玩-弄凤姑姑的感情,得知欺骗的凤姑姑立即找人来杀他泄恨。
没错,就是这个故事!
“你别胡思乱想好不,凤姑姑是我的一个徒弟,他天赋极高可是心术不正,对我未曾传授他我的绝学而心生怨恨,后来出师后我也未曾过问他的消息!”说到凤姑姑,南宫血身上充满了一种无奈,“我对他期望很高,而他对我却越发仇恨,最后被我逐出。”
几个孩子中,南宫血对凤姑姑最为关系照顾,也给予他很大的期望,后来逐渐发现他心术不正,戾气重,同时又格外争抢好斗。等想归引正途已为时过晚。
“老头,你是不是留了一手?”玉倾欢怀疑忽然萌生了怀疑。
南宫血摇头,“易容术和摸骨术都传授给你了,没有中饱私囊。”看向萩水泽衣难掩关怀问,“他如何?最近还好吗?”
“死了!”萩水泽衣淡淡道。
南宫血一愣,缓缓点头自言自语道,“死了?死了也好……”仿佛这一刻,他老了一岁,怔怔的站在远原地深吸一口气,人又活了回来。“来吧,我们速战速决。”
“哦?”萩水泽衣没有想到这南宫血到是个血性情,勾嘴一笑,“交手十招,十招我全力以赴,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他含笑低头,问怀中奋力啃-咬他胸口的玉倾欢,“这算是我的让步了。”
玉倾欢口中已见血,正琢磨萩水泽衣的血为什么会是淡淡的甜味,“你到底吃了多少糖,这血都是甜的。”
萩水泽衣眸光一闪,“很多甜的,好喝不?以后你想喝我都给你喝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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