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珂珂,我要你。”
玺宥毓暮然离开了叶珂澜的唇,抵着她的额头轻声说道。
这一声轻语,让叶珂澜倏然对上他的眸子。
玺宥毓看着叶珂澜的眼神中,尽是暗涌的黑色。
叶珂澜离散的神志下,竟是被勾起的火焰。
玺宥毓只是一瞬,便暮然抱起叶珂澜,向着内院里去。
叶珂澜被他放到床上之时,才反应过来现在的时辰。
窗外的阳光透过纱幔落在叶珂澜身上,“现在,还是午后。”
叶珂澜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说这句话,她此刻的理智说出来的语气,都带着勾人的气氛。
玺宥毓倏然敷上她的身子,轻吻着她的皮肤。
“乖,午后暖些。”
叶珂澜的理智因他的一句话全数溃散,直到他们坦然相对之时,她还是一副眼神不太清明的模样。
“唔。”
下一秒,叶珂澜的惊呼尽数被玺宥毓吞进了吻中。
她被折磨着沉沉睡去,直到耳边的声音一直在温柔唤她,她才不情愿地睁开双眼。
“珂珂,醒醒。”
叶珂澜醒来之时,玺宥毓正撑着身子,眼神温温地盯着她。
叶珂澜暮然有些害羞,下意识伸手捂住了玺宥毓的双眼。
玺宥毓浅笑,就着她的手,下意识在她脖颈儿上,轻咬了一口。
“嘶,你属狗呀?”
叶珂澜娇嗔,也就顺势放开了玺宥毓的双眼。
玺宥毓摸了摸刚刚被自己轻咬了的地方,温柔得问,“现在醒了?”
叶珂澜无语,这个人简直不要太幼稚。
“若不是你在宫中,夜不归宿的名声不好,你今日,还想下床?”
玺宥毓幽幽的声音落在叶珂澜身上,她暮然脸色一红,便推了玺宥毓一把。
“你先出去,我,我穿衣服。”
玺宥毓也不纠缠,便倏然起身穿衣先行出去了。
叶珂澜看着他完美的肌肉线条,不禁也是有些留恋这张床的意思。
“你站在此处做什么?”
叶珂澜梳洗完毕出门的时候,玺宥毓便等在门口。
“马车会送你进宫,我就,不同你一起了,你自己当心。”
玺宥毓牵着叶珂澜直到将她送进马车里。
叶珂澜看他还不下车,不禁催促道,“行了,我会当心的,你不下车我怎么回宫呀?”
叶珂澜话音刚落就又被玺宥毓强吻了一番。
他临走前,在她锁骨处低吟,“若是送你,就不舍得让你走了。”
叶珂澜一路上脑子里都是玺宥毓刚刚那句撒娇,着实是让她陷入了意乱情迷之中。
“叶小姐,你初来鹤云殿,便晚归至此,是不懂规矩了些。”
莲香似乎是在殿中等她一般,叶珂澜也不当回事,径直就准备回寝宫。
“等等。”
“莲香,我乏了,无事也懒得和你掰扯。”
叶珂澜正想离开,便又被莲香唤住。
“长公主有令,宴席之事,你需要出席。”
叶珂澜对莲香的话视若无睹,自顾自得回了寝宫。
“扣扣扣”
莲香紧跟着她,叶珂澜却先她一步,关上了宫门。
“叶小姐,公然违命,你可知何罪?”
叶珂澜也不应话,就自由莲香在门外放肆。
只是夜已深,莲香就算再有不满,也是不敢惊扰了长公主的。
看叶珂澜迟迟不开门,她只得作罢,先行离去。
只是刚刚,叶珂澜脖颈儿上的那些印记,她可是全数落在了眼中。
莲香心中清楚,这是何人的痕迹。可是她不愿意相信,更不可能相信。
此夜,叶珂澜睡的也是有些不好。
“叶家丫头,听莲香说,你不愿出席四弟的宴席,这是为何?”
长公主在叶珂澜清晨请安之时,淡淡问她了一下。
叶珂澜神色有些惊讶,仿佛是头回听到一般。
“回长公主,臣女绝无此意,臣女记得之前莲香问我的时候,我只说是今日有事,并没有说,不会出席的。”
叶珂澜语气中带着些犹疑,看向莲香的眼神也充满了疑问。
长公主脸色突变,莲香正想解释,她便清咳了一声。
“即是如此,你今日便随本殿一同出席。莲香这丫头,在本殿身边久了,做事时常有些不上心了。”
“莲香疏忽,未问清叶小姐的意图。”
莲香直到长公主想让叶珂澜同行,只得吃下这个闷亏。
“对了珂澜,你今日想穿什么衣裳?本殿殿中的,你都可以挑选。”
长公主对叶珂澜的态度十分亲昵,仿佛她们很是相熟一般。
叶珂澜浅笑,行了个礼。
“臣女谢长公主好意,只是臣女本就是做布庄生意的,自然,是要自己的衣裳增添些名气的。”
叶珂澜轻声解释,倒是惹得长公主倏然笑了。
“也是,本殿竟忘了,你这丫头的生意,倒是也做的风生水起了。”
长公主越看这叶珂澜,心中喜欢的意味便多了一份。
此人,若是为她所用,必然是可以助她一臂之力的。
“那臣女先行去取衣裳了,宴席上再拜见殿下。”
叶珂澜从鹤云殿出来后,便直接奔着四爷在宫中的寝殿去了。
“叶小姐,四爷在殿中等你。”
风轲总觉得今日见叶小姐有些不同,但又不知,是哪里不同。
叶珂澜只轻声应了一声,便进了寝殿。
她进门之时,玺宥毓正看着她那套定做好的碧落裙。
听到她开门的声音,便转身去看。
“怎么,四爷也觉得这碧落裙美若方物?”
叶珂澜缓然走近,玺宥毓便牵了她的手,轻声道,“只是觉得你穿着,美若天仙。”
叶珂澜倒是不适应玺宥毓这般温柔,捏了捏他的脸,笑道,“这么嘴甜,有什么企图?”
玺宥毓不可置否,一把便将叶珂澜抱进了里间。
“四爷,宴席只有几个时辰,你这样,怕是不妥吧。”
“够了。”
叶珂澜还未反应过来,自己就已然被玺宥毓脱去了衣服,放进了温浴之中。
叶珂澜抬眼,看同样在不紧不慢宽衣的玺宥毓,不禁笑道,“四爷倒是考虑的很是周到,只是这池子,两个人怕是,”
叶珂澜话音未落,便被玺宥毓倏然从背后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