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听到贺梓俊说原来叶荣生等人还没有死,开心得不得了,马上就把孝服给脱了。
叶宝仪和叶秀对于程翎的各方面素质都优于她们两个,又倍受贺梓俊的宠爱原来还是有一些小女人心思在作怪的,可是现在知道叶荣生他们四个人没有死,而是被程翎的家人保护了起来后,就真心坦诚地接受了程翎。这也许是贺梓俊没有想到要的结果。女人之间的战斗在没有开展前就已经结束了。
程翎看着叶宝仪和叶秀竟然主动过来帮忙,也猜测到了眼前这两个小女人的心思,只是微微笑了笑,明白了那天程阳光对她说的话里的意思。那天,当程翎知道叶荣生等人是被李霜派来的人救走时,曾一度不理解用意,还请教了程阳光。程阳光对于程翎来说不仅仅是爸爸,还是导师。一直在家里十分低调的程阳光,是家里最聪明的人,因为他能看清环境。
程阳光曾经对程翎说过:“不要小看你的对手或者敌人,他们联合起来也许会让你痛失阵地。放低姿态,也许你会赢得对手,挽救他们不可逆转的损失也许会让你赢得胜利。梅达的身份地位比你还要高得多,你看她不也主动跑过来,而且还把自己定位很低,。为什么她们两个不会对梅达有敌视,却把你定位成对手呢?太公这样做,是为了给你赢得该有的地位与尊重。”
程翎看着叶宝仪和叶秀笑了笑说:“这个方案是这样的,……”程翎这晚睡得特别的香甜。
贺梓俊还不知道自己四个女人之间没有硝烟的战斗,而是一个人在酒店里想着该如何去寻找贺林和把蝎子给处理掉。
当晚,姚金钱和姚钱树都没有来找贺梓俊,经过谭林的解释,贺梓俊才知道,双方都把机会留给了对方。
贺梓俊叹了一口气说:“算了,叫他们都来吧!”贺梓俊最受不了的就是这样的人,一个为了女儿放弃生命,一个为了没有血缘的爸爸放弃治疗。贺梓俊受软不受硬,为了不为难自己,贺梓俊只好两个都救了。
“姚叔,现在你已经没事了,所以贝姐以后就该由你来照顾!可不能再找我负责了!”贺梓俊不是一个爱吃亏的人,照顾姚宝贝会让贺梓俊承担心理和生理上的痛苦,贺梓俊才不愿意这样做呢!
“是!是!谢谢!谢谢!”
贺梓俊看着不停地道谢的姚钱树和泪流满面的姚金钱,想到他们一家三口都没有工作,而自己寻找贺林也没有结果,就说:“这样吧,你们也知道我一直在找一个叫贺林的人,要不,你们帮我找这个人,我付你们工资?”
姚钱树和姚金钱听了都连连点头答应了下来。贺梓俊把贺林的情况告诉了两个人后,姚钱树和姚金钱都傻了。姚钱树问:“贺先生,就只有这点信息吗?贺林,男,五十岁左右,父亲叫贺松,儿子叫贺梓俊。这怎么找呀?”
贺梓俊也觉得信息的确是少了点,可是家里连贺林的一张照片也没有,自己也不记得贺林长什么样子,甚至连母亲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说:“确切的信息就是这么多,可以再加上,儿子三岁时离家,家有传家宝古铜鹤一座。你们如果找到的话,可是问他要几根头发,我只能通过做DNA亲子鉴定才能知道他是不是我爸爸。”
姚金钱问:“能登寻人启事吗?这样效果可能会好一点。”
贺梓俊说:“以前我不想登,后来,我发布过大半年时间,报纸、广播、电视都发布过了,可是还是没到。军队和公安系统里都找过,也没有找到。”
谭林问:“贺先生,那有没有可能伯父的改了名字,他已经不叫贺林呢?”
贺梓俊眼睛瞪得大大的说:“这个,不知道!也许有可能吧!”
姚钱树问:“能不能再多给点信息,信息多一点,成功的机会就多一点。”
贺梓俊想了很久,说:“我爸离开的时候,我只有三岁不到,爷爷从来都不肯说关于我爸的事情,所以真的,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
姚金钱递上一张纸笺,上面已经归纳了好几条,说:“你看一看,还有没有什么要补充的。”
贺梓俊一看,上面写着:贺林,男,五十岁左右,儿子贺梓俊三岁时携妻离家,父亲贺松,家住处朝阳市石河镇河水县石子村磨盘山南麓。(人员确定后,以古铜鹤及DNA鉴定真伪)看完贺梓俊点了点头说:“写得不错。我家有祖训,誓不为官,这个也可以加入人员鉴定当中。”
姚金钱听了马上在纸上作上记录。
谭林问:“誓不为官?所以说,伯父可能不会当官啰?!”
姚金钱却说:“我们不能这样排除。因为我们不知道伯父是什么原因离家出走的,要是伯父是为了当官,而这事又有违祖训,也可能是导致他离家出走的原因,那不是我们自己把可能找到伯父的一条路子给堵上了吗?”
贺梓俊听了连连点头,现在贺梓俊觉得这个姚金钱真是非常适合当警察,非常细心。贺梓俊又把贺松以前在家里是中医给村民看病,家里有《玄鹤谱》的事情都告诉了姚金钱。贺梓俊拿出一张银行卡说:“这里有一百万,是给你们的经费,工资你们也在这里面取吧!只要有信息,任何时间都可以与我联系。”
当晚贺梓俊虽然因为钻山甲和陈宝的死,士气低落,可是却在姚金钱身上重新找到了希望。
贺梓俊通过广告、公安、军队等系统寻人都没有结果,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姚金钱了。
第二天,贺梓俊果然看到了张伟和程素梅把小孩都送到了。贺梓俊也把李志浩和那四名保镖绑好,坐着车,往省委大楼开去。
贺梓俊还以为李蕴会把这次作文章,最起码请几个记者还是要的,可是到了省委大院的时候,却只看到李瑞和一位中年男人,连李蕴都没有出来迎接,贺梓俊心里有些不痛快了。
“李瑞,他是谁?”牛四放看着下车后一直东张西望的贺梓俊问李瑞。
李瑞笑了笑说:“贺梓俊!一位我也看不清的人!”李瑞的回答让牛四放觉得不可理解。
十分简单的交接后,李瑞对贺梓俊说:“二姑让你晚上过来吃饭!”说完就走了,贺梓俊气得直喷气。
“什么呀!打完斋就不要和尚了,这简直就是过桥抽板、上屋抽梯!”贺梓俊虽然说心里有气,可是还是同意去见李蕴,毕竟李蕴是他的岳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