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梓俊笑了笑说:“下毒?那些下三滥的手法,不是你爷爷我干的!呸!呸!!我才没你这样的孙子呢!你以为我是黑龙会专门买毒贩毒,哪里来的这么多毒药呀!那不是毒,只是一些泄药!可惜了这江水,唉!谁让你一再想杀我呀!要直升机上开枪要杀我,从天上掉下来我救了你,你不感恩戴德又用匕首刺我,匕首没有还想用拳头打我。你还是不是人呀!我只是给你吃点泄药已经很客气了。你就当给我消消气,我也正好给你下下火。咱们有事好好说,我只想知道黑龙会总部在哪里?识趣的就乖乖告诉我。”
阿卡已经感到肚子象是被一把剪刀绞在一起似的,一股想要排泄的冲动塞满了整个脑袋,可是就是不说黑龙会在哪里。
阿卡的裤子都没来得及脱,浑黄的屎水连着尿水也一起喷射出来。喷泉一下子就止不住了,连接喷了几十次,拉得阿卡连趴在树上的力气也没有了,一身的恶臭。湿了的裤子在冬日的寒风中和冰冻江水双重交战下,粘在身上,冻得屁股刺痛刺痛的难受死了。
贺梓俊却坐在树上,吃着零食,吃饱喝足,拉开裤子,朝着树下的阿卡来了个高山流水式拉个了长尿。阿卡只能憋气地躲避,气得呱呱叫,不停地叫骂和忍受着。
贺梓俊还十分恶心地说了句:“污染环境呀!这江里的鱼不是被你的臭屎给熏死,也被你的屎毒给毒死了!你可得赔偿下游百姓们的损失。就让你赔偿他们每天一公斤的大便,不过要你阿卡自产自销的。哈哈,那你不是拉屎都能拉死了吗?好开心!好玩!这个比跳伞更好玩!”
阿卡听了,想死的心都有了,有这么玩人的吗?看上去怎么也是一位大好青年,怎么计谋这么猥琐,恶心?!
“舒服,舒服!想到你恶心我就很舒服、太舒服了!哈哈,想想都想笑!我得意地笑啊笑!”贺梓俊得意地看着狼狈的阿卡,被阿卡连害三次的怨气终于发泄出来了。
阿卡心存不轨,还心生不忿要杀贺梓俊,贺梓俊根本不可能让阿卡有多余的力气,不玩死阿卡已经算是客气的。
贺梓俊又拿出一片牛肉干对阿卡说:“这里还有一片牛肉干,要不要试试,这可是咖喱味的,好吃着呢!试试吧!”阿卡看着贺梓俊,就象是看着一个怪人一样,手一点也不敢接那片香喷喷的牛肉干。
贺梓俊随手从树上摘了两根松针,直直地射向阿卡的肩井穴、足三里穴,青翠的松针直直地插在了两个穴位上。阿卡马上感到半身麻木,下肢不灵。
阿卡看着贺梓俊仍然咬着牙,不肯说一个软字。现在的阿卡已经饥寒交迫、又饿又累、满身恶臭,但仍傲骨铮铮,贺梓俊看着也有点佩服这个阿卡。
看来,要收服这个阿卡,让阿卡乖乖地带自己去黑龙会,还不是一时半会能做到的。象阿卡这些人,崇尚能力高强者,看来得找个机会在阿卡面前露一下非人的武力值。更何况阿卡为什么要加入黑龙会,还对黑龙会忠心耿耿的原因也要弄明白,才能真正收服这个阿卡,甚至能为己所用。
没有人领路,贺梓俊根本就不可能找到黑龙会的总部,这样一来,贺梓俊身边的人就不会安全。
阿卡看着身上那两根松针刺入肌肤,却并不觉得疼痛,但身体却发麻不灵,只好强行把两枝松针拨了下来,狠狠地丢到了江里。阿卡感到身体渐渐恢复也没有太上心。
贺梓俊似乎没看到似的,这两根松针根本就没什么作用,起作用的是松针上余留下来的那一股四无心经的内气。现在内气已经入体,只要贺梓俊催动阿卡体内的内气,就不怕阿卡使出什么样的花样来。
贺梓俊对阿卡说:“阿卡,你也别怪我给你下了泄药。要知道,你可是一直想杀了我,我怎么可能让你有力气来对付我呢?对不对,我这可是自保,自保。别怪我啊。现在,可是要走了,你如果肯带我去黑龙会的总部的话,我就带离开这里!怎么样?”
阿卡仍然没有出声,却给了贺梓俊一个鄙视的眼神。对于贺梓俊为了自保下泄药,阿卡能理解也能接受,要是换作阿卡的话,阿卡不会这么做,而是直接把贺梓俊给杀了。对于贺梓俊说能离开这里却是一点也不相信,这山势陡峭,连阿卡都没信心能徒手爬上山脱困,更何况看似文弱书生的贺梓俊。
贺梓俊为了要给阿卡一个超能的印象,收服阿卡就说:“要不,我们打个赌?如果我能把你带出这里的话,你就带我去黑龙会总部,怎么样?”
阿卡不屑地扭个头,不想与贺梓俊讲话,也没有力气讲话。
贺梓俊从纳隐戒里拿出一捆长绳,一头系在腰上,另一头扔给了树下的阿卡,说:“要不,咱们来比比?看是你先攀上峰顶,还是我先攀上峰顶?别说我欺负你,你现在体弱无力,我先让你十米,你先来吧。”贺梓俊说完躺在树上休息,等着阿卡先爬十米。
阿卡十分好奇看着贺梓俊,看不懂贺梓俊到底想干什么,但是对于这一场比赛,阿卡根本不相信贺梓俊会赢了他。
“不用你让我!”阿卡气呼呼地把树上的绳子扔掉,并没有往山顶上攀爬,而是沿着江边的岩石朝北爬去。
贺梓俊在天上曾经往地上俯视过,大江之北就是江的源头,那里是一堵三四千米高的悬崖。
难道,那里就是黑龙会的总部?贺梓俊心里只要一想到有这种可能,心里就十分激动,可是,这只是贺梓俊的一个猜测,仅仅是猜测。
贺梓俊看着阿卡艰难地爬向大江之北,收起了掉落到江上的长绳,很有意思地看着阿卡。
寒冬腊月,在湿滑寒冷的江边上攀岩,那绝对是一项高难度挑战体力的活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