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宝贝发现自己正象一只八爪鱼手和脚都缠到贺梓俊的身上,胸前的圣女峰顶着贺梓俊的胸前,贺梓俊的一只手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已经从宽大的解开了胸前衣服,伸向其中一只高挺的雪峰上。雪峰上的红玉,正卡在贺梓俊的两只手指里,姚宝贝感觉胸上传来贺梓俊手掌上的温热,心里痒痒的,小腹上隐约感到有一条硬硬的、长长的、温温的、还会动的东西。
“蛇!”姚宝贝惊叫着,一双玉手猛地推向贺梓俊的胸膛,贺梓俊冷不丁地在梦中被人推了一下,“嘣”地摔到了地面上。
贺梓俊正在思考着如何对付姚宝贝,这个贝姐可是打搅了刚才作着与叶宝仪和叶秀双飞的美梦,戏正在关键时刻被姚宝贝的惊叫打得烟消云散,现在突然被姚宝贝给推了下床,郁闷得贺梓俊想吐血。
贺梓俊一个骨碌地爬了起来,看着胸前酥胸半露,那衣扣被解开,一直到了小腹之上。衣服如被开了一道长长的V领,贺梓俊脑子一下子发胀,伸手就抓向了姚宝贝的那双玉-乳,想使劲地抓着,把肚子里的怨气统统发泄出来。
可是,手快碰到那山峰时,贺梓俊脑子里猛地醒来,“不可以!她只是个小女孩!”贺梓俊一个巴掌打到自己的脸上,眼前的不是老婆,而是姚宝贝。已经伸出的魔爪,十分不乐意地偏了偏,拉住衣服合了起来,挡住那尽露的春光说:“衣服要扣好,不然会感冒!”
贺梓俊说完,想死的决心都有了。“好人难做呀!”
姚宝贝不明白贺梓俊为什么突然打了他自己一个巴掌,很关切地问:“俊哥哥,你为什么要打自己的脸?”姚宝贝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抬着头,眼里满是关切与不解。
贺梓俊闭上眼睛说:“有蚊子!以后和我说话大声点,别那么小声,我听不到!你和谭哥说话就不是这种语气!”
姚宝贝不明白,但也没有问下去,只是弱弱地应了声:“哦”然后低下了头。
姚宝贝一点了不照顾贺梓俊的矛盾中绝望的感觉,低下的头发现了贺梓俊的异样,一只葱葱玉指直直地指着贺梓俊高高耸起的裤档,一只手抓起大枕头,朝着贺梓俊的下裆打去,边打还边说:“蛇,有蛇,刚才它在动!长长的、硬硬的、还温温的!”
软枕头是贺梓俊特点换上的,要不是用原来那个玉石枕的话,二弟也准粉身碎骨了。
“蛇?”贺梓俊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裤裆,看到了那个小帐篷。贺梓俊现在才明白,为什么姚宝贝自从看到自己洗澡后,就害怕与自己接近,平时也奇怪地看着二弟发呆,原来以为那二弟是蛇!也许是看到了谭林的那里被蛇咬住了,那个蛇头还挂在谭林二弟的情景吧。贺梓俊一下子恍然大悟了,同时也被姚宝贝气得快吐血了!“这什么和什么呀!”
贺梓俊看着顶起的帐篷说:“它不是蛇,是俊哥哥的宝贝,你不能打它,把它打死了,俊哥哥也会死了!俊哥哥的老婆可不会放过你!”
姚宝贝问:“它不是蛇?为什么不是蛇!我看到谭哥身上就有一个大大的蛇头,三角形的!还有尖尖的牙齿!你看!你看!它会动!它肯定是蛇,你骗我!它和蛇一个样,也是长长的!真的,我真的看到谭哥的宝贝上有一个大蛇头,你的为什么就没有?是不是你把蛇头给藏起来了?”
贺梓俊郁闷的很,“这明明个宝贝,却被姚宝贝说成是一条蛇!蛇有这么可爱吗?再说了,这俗话也只说这是乌龟的头,也没说是蛇头呀!贺梓俊不想跟这样一个白痴说话,怎么说就算有十二岁的心理年龄,也该知道这是男女之间的差异了吧!貌似这样的知识在初中就学了,再说了,这样的知识,不该由贺梓俊教呀!对了!这个家伙小学毕业后就没上学了,难怪不懂!”
贺梓俊十分纠结、万分生气地吼着:“贝姐你不乖,推我下床,我要带你出去!以后你不能再和我睡在一起!以后你自己睡!或者你和爸爸一个帐篷!这件事情不能跟其他人说!我身上没蛇!没蛇!听到了没!你不听话,我不带你上山了。明天你和姚叔在山上等我和谭哥!我现在很生气!气得我都睡不着了!这几天不要再跟我说话!”
姚宝贝果然就不再说话了,贺梓俊还是第一次这么大声对她说话。姚宝贝可怜兮兮地看着贺梓俊,眼睛扑闪着,转眼前就发现自己又回到了那个黑漆漆以简陋的帐蓬里。姚宝贝被贺梓俊这么一骂,已经忘记刚才自己和贺梓俊是在一间古色古香的大宅子里,躺在一个红木做成的大床上的事了。
姚宝贝连衣服上的扣子都没扣好就钻进了睡袋里,紧紧地闭上眼睛,可是山风呼啸,夜出的动物嗷叫,姚宝贝根本就睡不着!
贺梓俊见姚宝贝闭上了眼睛,以为她睡着了,也钻进了睡袋里重新被眠。
没过一会儿,“哇!呜~~,呜~~”姚宝贝哗啦啦地哭了起来,哭得很大声,也哭得很伤心。
姚钱树和谭林以为出事了,两个人连衣服都没顾得上穿,拿着气枪和小刀就冲了进来。
谭林一进帐篷发现姚宝贝胸前的衣服打开,两个半玉兔坦在眼前,马上转过了身子,不敢看!姚钱树看到了,立刻误以为是贺梓俊要强上姚宝贝。
贺梓俊也被姚宝贝的哭声吓到了,可是人还是在睡袋里躺着。
帐篷里十分尴尬,贺梓俊也猜到了姚钱树会联想到什么,马上说:“姚叔,我可没……”贺梓俊想说“没动手!”可是却想到了,刚才在纳隐戒里,已经动过手了。贺梓俊羞愧地低下了头,对姚钱树说:“姚叔,你进来说吧!谭哥,要不你也进来吧!这事我们得好好谈谈!”
谭林站在帐篷门说:“这里没我事,我还是回去了,你们慢慢谈!”
姚钱树不知道该如何说起,点了支烟在帐篷里就抽了起来。烟雾弥漫在帐篷里,帐篷里的气氛十分尴尬,也十分暧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