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所以冲上来的十几个人一看到那竹舍破了一个洞,就知道大事不好了。可是,这竹舍是强哥住的地方,他们不敢随意进去,全部人都围着这竹舍,举起手里的枪瞄准了竹舍。
为着的一个男人,赤褐色的毛孔*的皮肤即使在黑夜里也发着油光,抽搐了一下脸上的肌肉大声地问了声:“强哥!强哥,发生什么事了?”
竹舍里一片安静,十分诡异!
赤褐男作了个危险的动作告诉同伙注意警戒,同时稳住步子朝竹舍小心翼翼地走去,手里紧握着枪,眼睛从准星中注视着竹舍的动静,做好准备随时射击。
突然,“咵”地一声,一个类似人的物体东西从竹舍里飞了出来,可是那却只是半个人!
又“咵”地一声,另一个又类似人的物体从竹舍的另一边飞了出来。
由于竹林里的灯光太暗,看不清楚飞出来的竟然是什么东西。可是,赤褐男却能感到飞出来的类似人的物件好象是强哥,没有射击。虽然那只是一瞬间,可是等到物体快到落地的时候,这些人已经看清楚的了,被扔出来的人就是他们的首领——强哥。
外面的人没见竹舍有反应,已经拨出安全栓,戴上夜视仪,准备出击。可是没有想到的是,从竹舍里扔出来的竟然是强哥的两个分身!绝对是分身,是分开了的身子,那*的两截身体沾满了血!肚子里的内脏洒了一地,这些人尽管是见惯生死,一看到强身被人分尸,也差一点吐了出来。
原来。
竹舍房里的贺梓俊一手抓起那个强哥的上半身,朝竹舍的左侧那个已经破了的洞外面扔去!一只脚踢着强哥的下半身朝竹舍的门踢去!贺梓俊在外围的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挥刀砍向竹舍的简易搭建的天花,径直朝竹舍屋顶冲了直去。
“哗!”竹舍被贺梓俊直接给冲毁了,歪歪地几乎倒了半边。
“射!”赤褐男果断地下令。
“咔嗒嗒,咔嗒嗒!”十几个人围着竹舍象子弹不用钱似的,一轮疯狂的扫射。已经歪了一侧的竹舍被子弹射得更加摇摇欲坠了。
一排排子弹朝着贺梓俊身后追去,凌空正在火速朝天空跳去,速度已经不是人可以接受的程度,子弹根本就不能挨到贺梓俊半分。
贺梓俊在空中提气侧向旋转,早居然人在空中下降的过程中转了个方向。黑夜中开火的枪口喷出一道道红色的火光,那就是射击者的所在。
贺梓俊如乱风一般,不定向转动着,在快要落地的时候,刀芒唰地暴涨四五尺长,抡起那新买的格斗刀,朝地下疯狂扫射的十几个人砍去!
贺梓俊蹬地落地,眼睛看着唯一一名没有砍去半腰的*男,眼里满是不屑,“哼!”地一声后,贺梓俊恶狠狠地盯着那个仍在坚挺着却已经没了双手的赤褐色皮肤的猛男。
赤褐男根本脑壳转不过来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咔嗒嗒,咔!”地上那十几个人,手里的枪继续扫出几颗子弹后,全部的人也都一分为二,分成了两截。
赤褐男这个时候才感到手臂上的疼痛,双手已经落地了,只是自己还没有死去。
男人看到拿着已经消退了刀芒的格斗刀的贺梓俊,连话都说不出半句,脑子里一片空白,脑子里全是浆糊。
十分安静的二三秒后,赤褐男身后又传来了射击声。
赤褐男想到了安置在外围的狙击手应该已经知道这里发生了事情,肯定是跑过来帮忙了,脸上的笑容才能刚绽放,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贺梓俊这个时候一手提着他的皮带,凌空跳起,朝着狙击手所在位置而去。
“噗……”
一颗子弹声再次打破了密林的宁静,可是子弹落入了赤褐男的身体里。赤褐男刚刚才感到整个人象是在做降落运动,把前面的那个人给扑倒了,就感到胸口中了一枪。
“宽哥!”狙击手已经看到了,自己连续开了两枪,一枪没有打中目标,反而让目标消失了,而第二枪则打中了突然而来的宽哥。狙击手连忙把宽哥推起来坐在地上,自己也坐了起来,手里的那支枪,依然握在手里。
那个叫宽哥的赤褐男对狙击手说:“快!通知阿答,让他不要过来!”
狙击手还没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就看到了站在他面前的贺梓俊。
“你,你是谁?”狙击手吃惊地看着贺梓俊。
贺梓俊把手一甩,手里的格斗刀,直直地插入了狙击手的喉咙里。贺梓俊对着宽哥说:“现在没有通知那个阿答了吧!”
“你!”宽哥正想大声喊,可是贺梓俊已经奔向他的面前,手指一戳,穴位制住了,宽哥根本喊不出声音,也动弹不了,只能呆呆地坐在地上。
贺梓俊已经从宽哥和这个狙击手口里知道还有人埋伏着。可是,人在哪里呢?
贺梓俊看了看宽哥,没看到他身上有什么通讯器材,又看了看那个狙击手,耳麦!
贺梓俊拿起耳麦听了听。
这里到底还有多少人贺梓俊一点也不知道!可是,贺梓俊不是来这里杀人的,他是来找蝎子的。贺梓俊拨出那把插在狙击手喉咙里的格斗刀对送货上门宽哥的脖子问:“蝎子在哪里?”
“蝎子?”宽哥听不太明白贺梓俊的话,一脸狐疑地看着贺梓俊。
贺梓俊虽然没有听到宽哥的回答,可是从宽哥的眼神里看到这个宽哥,似乎不知道蝎子是谁。于是问:“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在要这里?”
宽哥十分有骨气,根本就不鸟贺梓俊。贺梓俊一生气,刀子稍稍向上一划,把宽哥的脸划了一道长长的刀痕,威胁说:“为什么要欺负女人!”
宽哥有点意外地看着贺梓俊,这他妈的什么人呀,我欺负女人关你鸟事!可是,宽哥不想说,也说不出来。
贺梓俊见宽哥又不回答,已经忘了是他点了宽哥的穴道让宽哥说不出话来的,一气子下,又是一刀,这下子不是划上面了,而是直接把刀捅向宽哥的小弟。
宽哥痛直想叫,可是叫不出来,全身不仅麻,现在还痛,珠大的汗一滴一滴地落下来,就是想喊痛也喊不出来,想打个滚也不成。
贺梓俊大叫:“他奶奶的,死也不说是吧。那就去死吧!”贺梓俊手起刀落,直接就把刀插到宽哥的心脏里。
宽哥冤死了,刚开始不想说来着,后来想说了,可是贺梓俊没给他机会呀!
贺梓俊拨出刀,带出一支血箭后才想起来说:“哦!我忘了点了你的穴,所以你说不出来。”贺梓俊解了宽哥的穴后再问:“好了,说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