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也没有哪个媒婆保证娶回来的老婆肯定能生吧,也没有哪位医生能保证孕妇肯定就能生得了儿子的,尤其是象王牧那个东西,先是踢断几次,接着被砍断,最后被踩烂成肉浆的棒棒接回来,还能和以前一样的。就算是断肢再驳,也很有可能会短一些吧,更何况那个东西。
王长昌虽然感觉贺梓俊似乎言未尽兴,但是现在先救人要紧,说:“好,我答应。请贺先生出手相救吧。我们一定会规劝王牧,而且我们也会以身作则。请贺先生放心。”
贺梓俊象是故意似的在伤口上撒盐地对王新仁说:“你们明白就最好不过了。你们要知道那个断肢再接还会短些呢,更何况这第五肢,本来就不太坚硬的是吧,要是想让他变硬,不让他多存点阳气怎么行?所以同房就尽量少一点,能硬一下就不错了,可千万不能跟王董事比,王董事可是能一枪打二鸟的种。是吧,王董事。不过,你们王家要是想生儿子,王牧这条线走不能,王董事完全可多代劳吗!生不了孙子就生儿子!都是王家的种就行了。”
贺梓俊的话把王新仁羞得抬不起头,更把章含雅气得脸直发白,却让王长昌似乎看到了希望。
没错,生不了孙子就生儿子!都是王家的种就行了。条条大路通罗马!
王长昌听了贺梓俊的话,头脑里马上有了对策,十分客气地对着贺梓俊说:“请!”
贺梓俊让王牧坐下,拿出带来的玄鹤针袋子,拿出一支铍针出来,对王牧说:“把裤子脱了,家伙掏出来摆上。会有些痛,这个不能打麻药,你千万不要叫出来,你一叫我不小心插错位置,你那根软茄子就报废了!”
王牧听了贺梓俊这么说,觉得贺梓俊拿着一把小刀似的铍针,根本就不象是要治他,而是要伤他。而且贺梓俊说把“家伙掏出来摆上”,简直就是把那个自己的宝贝当作什么可以随时拿出来摆的东西。王牧看着铍针胆战心惊地问:“这针怎么象把刀呀?你不会要插在那上面吧!”
贺梓俊把铍针重新放进针袋里狠狠地说:“对!我就是要插到你那根烂茄子上。要不是给你治病,我还想直接换一把菜刀,把这根茄子剁碎!你不相信,那就另请高明吧。我还不想救一个杀我的仇人。连诊金都没付我就救人,我真傻,洪院长,我们走吧。他们要打官司,我就陪你打到底!”
王长昌一听生气地骂王牧说:“王牧,你到底是想治还是不想治。要不是你做出对不起贺先生的事来,你根本就不会变成这个样子。你现在这样子,完全是你自己咎由自取!快向贺先生道歉!”
王长昌在责骂着王牧,章含雅却拉碰上贺梓俊说:“给,我们给,多少钱都给,求贺先生别走!”
王新仁也点头哈腰着陪不是,不停地弓着身说:“求先生救救他吧,他还年轻,这,这是男人也受不了呀!贺先生大人有大量,就请贺先生网开一面。”
王新仁和章含雅也连忙向贺梓俊道歉,贺梓俊重新拿起铍针说:“快点!别脱脱拉拉的,你平时脱裤子的不是挺在行的吗?怎么现在这么扭捏了?”
程翎正好打完电话进来,一看到王牧要脱裤子,羞着脸又跑了出去。
洪为宏虽然是学西医的,但是铍针是干什么用的,他还是很清楚。洪为宏看着贺梓俊用力地刺入小香肠里,也不禁为贺梓俊的胆大捏了一把冷汗。
贺梓俊正想下针的时候,却抬起头问:“这个,我的诊金还没谈呢!要不我们坐下来谈好了再动手?”
王长昌看着这个时候贺梓俊还在谈诊金的事情,已经急得不得了了,说:“这个好说,好说。诊金一百万,您看?”
贺梓俊点了点头说:“还行!差不多了!看来,这鸟也就值这一百万了!”
贺梓俊的话气得王牧都想揍他了,可是却连生气都不敢表现出来。只好唯唯诺诺地说:“是,是!”贺梓俊心里的怨气一下子,就都舒畅了。
炼气提阳增粗贺梓俊可是做过不少次了,这一次却刚好反过来。贺梓俊竟然把断了的第五肢接好了,可是却把它给变短变小了。
贺梓俊心里得瑟着,可是脸上却毫无表情地说:“好了!记住,以后要节制,否则命都保不住。到时候可别怪我!我让洪院长帮忙拍的这个片子,就是给自己的护命符。免得到时候他纵欲过度死了,说是我治死的。呐,你们可都听清楚了,不要以为自己很能干了,近女色就死得快。”
王长昌说:“明白,贺先生说过,三十岁前每周最多一次,三十岁后每月最多一次,五十岁后要是想的话,最多半年一次,六十岁以后绝对禁止。”
贺梓俊听了点了点头说:“嗯,还有,治是治好了,不过,以后行房的时间,每次绝对不会超过两分钟,顶多也就是一分钟左右。这个你们大家要有个心理准备呀,时间超过两分钟的话,我也没办法治好。不过能做史上最短的男人,已经不错了。要是不想做男人,就直接做个变性手术也可以。好了,没事我就走了。记得以后别再去找别人的麻烦,先从自己身上找问题。我只帮你们王朝集团一次。下不为例!后会无期。”王新仁恭敬地送上一张一百万的支票作为诊金后,躬送贺梓俊和洪为宏走出了总裁办公室。
王牧的脸比苦瓜还要皱,没想到以前一天花开几度,现在沦落到限次、限时行房,人生的悲剧已经一直延伸到死亡。一分钟左右,打几个哈欠就没了,还做什么男人?终生少欲的生活让王牧有一种想要死的冲动。
贺梓俊开心地收下一百万,现在贺梓俊可是真的是身无分文了,这一百万可就是他的全部身家,钱都交给叶宝仪管理了。
站在门口等候的程翎问:“都完了?”
贺梓俊叹了一口气说:“完了,以后,不要再为王牧或者王朝集团的事情来找我。我看到他们就很烦,我和他们再也没有任何关系。”
程翎看着离开的贺梓俊的背影,觉得贺梓俊嬉皮笑脸后面竟然藏着一幅悲苦的脸,也许是为了遮掩这些苦而故意笑。程翎连忙叫住贺梓俊说:“贺先生,请留步。”
王牧透过总裁办的玻璃窗,看着程翎和贺梓俊肩并肩地离开,心里落寞至极。为了女人,王牧现在从夜夜笙歌到有心也难做的难禁的欲禁生活,真的是一时天上人间,一时人间地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