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梓俊看完安防布置,问:“俊少,你知不知道,世盗为什么要向你们下手呢?我从网上得知世盗是第一次来Z国,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原因?”
殷俊也十分不解与气愤地说:“我们也不知道!我们丽晶集团根本就没有与世盗打过交道呀,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要向我们动手?难道就是因为我们集团太富有了,他们仇富!”
贺梓俊虽然不排除世盗集团因为仇富,而肥胆到不远千里到Z国来作案,但贺梓俊更相信是因为其他原因。
原因肯定有,只是没找到!
贺梓俊离开丽晶厦后,独自一个人走到了丽晶集团对面的一个休闲的市场广场里,找了家户外茶馆坐下,看着不远高宏伟的丽晶酒店和丽晶商厦,想到了八骏会。贺梓俊觉得八骏会在朝-阳市还算是有脸面的一个娱乐场所,可是与丽晶商厦一比,就小巫见大巫了。要是自己真的有这么一家公司,是不是也会遭人仇富呢?
社会贫富悬殊已经造成不少人的心理扭曲,甚至变态,贺梓俊虽然不是为官者,但也不希望社会会动荡不安。
贺梓俊边看着丽晶集团,边思考着如果自己要偷“心灵”的话,会从哪里入手?贺梓俊的眼睛从盗者的视觉,一一扫过丽晶酒店和丽晶商厦附近,很快就盯上了丽晶商厦西边的一栋靠高架桥的楼房的最高层。
“如果有那个点,那么那个点就会成为关键……,”贺梓俊似乎想到了什么,四处观察着一切有可能利用的地方。
贺梓俊走进那栋楼的九楼,发现这一层楼只有两个单元,一个单元的防盗门上贴满了卡片和沾满了灰尘,看来这个01单元是空置着的。
对面的02单元的防盗门十分简朴,上面锈迹斑斑,防盗门紧关着,可是木门却打开了在透气。贺梓俊透过防盗门看进去,里面的家私很简单实用,基本没有装修,里有一个四五岁大的小男孩子正在自顾自地在玩耍,并无异样。
贺梓俊想走到天台看看,发现通往天台的道路上有一道铁门锁着,锁头上已经生锈,看来已经很久没有人开过了。贺梓俊抓着锁头一拧,“咔嚓”一声,锁头就开了。
贺梓俊走上天台,天台上偶见几丛矮小的杂草,贺梓俊来到正对着丽晶商厦的位置后,又走到面对立交桥梁的位置看了看,心中有了一些新的想法后,又重新回到了广场里安坐。
国庆后的街道的人流已经少了很多,又是秋后的下午时分,广场里的人就更少了。阳光十分明媚,秋风送爽的广场里种着几株大榕树,树冠如擎天大伞,遮蔽着秋后的阳光。树阴下,围着榕树边上砌了一圈的石椅,一来可以保护榕树的树须,二来也可以让路人在榕树下乘凉休息。
树阴下十几个三五岁的小朋友正在跟着一位年青的导师学玩滑轮。小朋友在地上摆着的一排排的倒扣着的小三角杯间,跟着滑轮导师的后面,学着导师的动作在小三角杯里穿梭着,十分惬意。不远处的家长们都是紧张地看着小孩子学滑轮。
贺梓俊不由得想起了自己失踪的父母。
贺梓俊坐下来后不久,发现刚才那02单元里独自玩耍的小孩子竟然也屁颠屁颠地来了。
他是约莫四五岁的小男孩,背着,还不如说是拖着一个大大的单肩背包,小小的身子,艰难地跑到大榕树下,很利落地穿上了滑轮,戴上安全帽、手掌套、手肘和膝盖护套后,很熟练地站了起来,往正在学滑轮的小朋友队伍里看去。
可是小男孩却没有加入到队伍里,而是在一旁自己学着小朋友们滑着。小男孩滑得很好,很熟练,还会变着花样玩。贺梓俊看到小男孩,就象是看到了小时候的自己。那个时候的贺梓俊也是常常一个人玩,或者远远地看着同龄的小朋友,自己却一个人在旁边玩。
“他怎么一个人来?他的父母呢?”贺梓俊寻思着,看到小男孩就象是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一样,贺梓俊一下子沉浸在痛苦的回忆中。
小男孩在一边自得其乐地玩着玩着,突然动作慢了下来,原地停了一会儿后,屁股朝天扒倒在地上。
附近正在教学的滑轮导师看上去只有十七八岁,是个十分瘦弱的小伙子,导师一看,连忙滑了过去,抱起小男孩一看。小男孩已经口吐白沫已经不醒人事。
附近坐着的几位家长见状都走了过来看热闹,导师抬起头大声地向四周叫了叫:“这是谁的小朋友,哪位是家长,你家孩子出事了,哪位是家长?”可是,附近的只有几位家长,不是这孩子的家长。
大家七嘴八舌,都说这孩子经常一个人来玩,可就是没见过他家的家长,只知道就住在这附近。好几个家长都说“这是羊抽风,快,快送院!”。
可是,家长不在,谁敢送小孩子上医院呀?一个不小心,会被别人误以为自己就是撞伤小男孩的凶手。导师抱起小男孩正想滑向医院。
贺梓俊听到导师的叫唤的时候,就走了过来,拦住了导师说:“快放下,我来看看。”导师没有放下,却十分警惕地看碰上贺梓俊,贺梓俊的脸太生了,大家都没见过。
贺梓俊看了看小男孩满口的唾沫,还在不时地抽搐说:“我是医生,快放下,癫痫发病了。”导师闻言马上把小男孩平放在地上。
贺梓俊见太多人围观,只好抽出玄鹤金针,用四无心经内气给金针消毒后,缓缓地刺入小男孩的合谷穴,但是手掌却按住了小男孩的脑袋,暗暗输入橙黄色的内气氤氲着。
围观的人还以为扎了合谷穴就可以治好羊抽风,没想到贺梓从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贺梓俊意外发现这个小男孩的脑子竟然是发育不全的,脑内有一个病灶。贺梓俊第一次用四无心经的内气修复大脑,格外小心。贺梓俊闭上眼睛,缓缓地指挥着橙色内气一点一点地修复着发育不全的大脑皮质。大脑太过于精密,贺梓俊一点也不敢大意,十分谨慎地修复着。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后,贺梓俊睁开眼睛,发现一大群人正在围观着他,就连那个小男孩也睁开了双眼正在看着贺梓俊。
贺梓俊松开手,小男孩大大的眼睛眨巴眨巴地看了贺梓俊,嘴巴动了动但是没说出话来,最后主动地站了起来,抱着贺梓俊的脖子弱弱地问:“你是我爸爸吗?”大家一听了都懵了。纷纷指着小男孩说是发病变傻了。
小男孩见贺梓俊没有说话,很失望地放下手,低着头看了看还扎在合谷上的金针说:“谢谢你救了我,你不是我爸爸吧。叔叔,你能救我,能不能也救救我妈妈,她生病了。”
贺梓俊感到这小男孩实在是太乖巧、懂事了,也很孝顺妈妈,有心帮他治妈妈的病,于是贺梓俊微笑着收起了玄鹤金针对小男孩说:“那走吧!”
小男孩开心一笑,站了起来说:“谢谢叔叔!我带路!请跟我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