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作弊,只是想澄清一下就是玻璃心了?那如果班主任如果校方说你上课时都让学生自习还玩手机,最后学习给了你处分,您也会算了吗?”初沅冷静的反问道。
班主任有些不耐烦了,“这是一回事吗?行了行了,不就是处分吗,老师会为你争取一下,看看能不能撤销处分,重考的事你就别想了,回去上课去。”
初沅心里清楚,这些都是班主任敷衍的措辞,处分不会取消,作弊的污名也不会给她澄清。
行吧。
既然班主任说浪费资源不愿意给她澄清,她就只能把学校举报到了教育局了。
正巧近期教育局在审查各个学校,十分看重学生的身心发展,得知初沅的事情之后,与她所在学校的校长取得联系。
隔日,校长室内。
校长示意初沅坐下,语重心长的劝说道,“初沅同学,如果对学校有什么误会的话,可以来找校长沟通,没必要举报到教育局去,闹得大家都很难看。”
初沅听出校长言语里暗含的警告,她做出一副小白花的模样,“我也不想的,可是没有人处理我的问题。”
“我没有作弊,我已经解释过无数次了,没有人相信我,我可以重考一次的,但是学校愿意,我只能找教育局为我讨公道了。”
校长眉头微蹙,质问道:“谁不愿意?”
“我的班主任。”
校长沉思片刻,最终给出解决方案,“既然你想重考,那我来给你安排,到时候校方重新出卷,你单独考试,如果水平不变,就说明你没有作弊。”
初沅一口应了下来,“好,如果我成绩属实的话,我希望校方给出解释,澄清我没有作弊,还要跟我道歉。”
“道歉?不至于吧。”校长劝说道:“得饶人处且饶人,如果你没有作弊,学校会给你澄清的。”
“可没有人饶我。”初沅凉凉的说道:“学校擅自认定我作弊,伤害了我幼小的心灵,必须要给予赔偿和安抚,道歉必不可少。”
校长头疼,“行吧行吧。”
初沅单独考试证明自己没有作弊的事情,传遍了整个年级。
许多人都不相信初沅能考第一页,所以非常期待这次的结果。
莫小雪和顾知安也很期待,期待看到初沅考的成绩不理想。
但是他们失望了。
初沅考的很好。
她没有作弊。
莫小雪不可置信,“怎么会这样,她明明什么都不会的啊。”
“她一定是用了什么办法,突然提高了成绩。”
莫小夏看着手腕上的镯子,心里十分的乱。
她感觉有什么事情在超出掌控了。
学校澄清并且道歉,初沅要求换班级,理由是班主任会报复她。
学校做事不妥在先,所以只能同意了。
新班级没有顾知安也没有莫小雪。
唯一遗憾的是,新班级也没有她可爱的同桌杨书瑶。
不过杨书瑶说了,下一次月考后也转班。
初沅在新班级呆的非常自在,她成绩好又没什么脾气,给人答疑解惑时也耐心十足,不会因为别人听不懂就暴躁,这让高二(4)班的同学对她十分有好感。
莫小夏不愿意见初沅受欢迎,又一次把夏家莫家抱错孩子的事情说给高二(4)班的同学。
当初莫小雪在高二(2)班同样用过这一招,高二(2)班对夏初沅这个成绩不行拖后腿的人没有好感,便借机指责夏初沅,说她不应该再享受夏家的资源在学校里上学,而是去她该去的地方。
可今时不同往日了。
高二(4)班的同学不吃这一套。
甚至还会反驳。
“大人们抱错孩子,是大人们失误,怎么怪孩子呢。夏初沅已经离开了夏家,你们夏家人也不想找他,那就各自安好呗,你总是说那些往事做什么?”
“你不怪夏初沅,你就不会总是可怜兮兮的说以前过的有多惨,这不是特意说给夏初沅听的吗?”
“我怎么听说你过的还可以啊,你那对父母偏心,但是爷爷奶奶不偏心啊,对你挺好的。”
莫小夏气的够呛,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再进过高二(2)班。
劝慰自己目的已经达到了,夏初沅被赶出了夏家,偷走的人生彻底还了回去,以后不用再关注夏初沅的生活。
心里才好受了一些。
……
“今天我们班级将迎来一位新同学,大家掌声欢迎。”
随着班主任许由的话音落下,少年斜挎着书包走了进来。
初沅:哦呵。
系统:哦呵。
出现的这么淬不及防。
任由让少年做个自我介绍,少年压了压头顶的帽子,在黑板上写了三个字。
席敬尧。
许由没想到席敬尧的自我介绍这么与众不同,“我们的新同学看来不爱说话啊,那就这样吧,欢迎一下席敬尧同学。”
班级里想起来掌声和一声声的欢迎。
许由指着初沅旁边的空位置,“你先坐在那里,等这次月考后,看成绩分作为。”
席敬尧走了过去坐下。
许由开始上课。
席敬尧的教科书还有领到,所以桌子上什么都没放。
初沅把她的课本往中间推了推,“要一起看吗?”
席敬尧扭头看了她一眼,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谢谢。”
“不客气。”
初沅弯着眉毛笑道。
下课后,席敬尧去买了零食给初沅。
“嗯?给我的?”初沅有些意外,席敬尧看起来不像是自来熟请她吃零食的人啊。
“谢谢借我书看,教务处说我的课本要后天才能去领,所以这几天还是要麻烦你借我书看了。”席敬尧不好意思道。
初沅说,“没关系,同学之间互帮互助嘛。”
“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席敬尧小声问道。
“夏初沅,你可以叫我初沅。”初沅一字一顿的说道。
席敬尧面上有些恍惚,“我好像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
他仔细想了半天,想不出来在哪里听过,“你的名字很特别,有什么寓意吗?”
“没有,随便取的。”初沅淡声道。
席敬尧像是找到了伙伴一样,“我的名字也是随便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