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清晨,伴随着太阳映射出一道道暖光,照在大地上,暖暖的增加了很多生机,并伴随着淡淡的薄雾,显得更加朦胧。
兴文从淡雾中走来,不善于装饰自己的兴文,谁都可以读出他表情中的心事重重。
“嘿!兴文,怎么还成天还闷闷不乐的?”
兴文顺着声音瞧去,竟是自己的好哥们段纯,段纯和兴文是发小,小时候便在一起,只要兴文受欺负,第一时间出现的一定是段纯,这个世界上能丢了自己性命去救兴文的,也许除了段纯就不会再有第二个人了吧。
兴文看着段纯踩着滑板,脖子上套了个耳机,一只耳机挂在耳朵旁,便打了个招呼:“段纯,诶?你怎么踩着滑板?你今天怎么没开引以为傲的布加迪?”
段纯解释道:“本大爷也是体恤民情,你就当我是体验生活吧。”段纯还是习惯式的用拿熟悉的笑声结了尾。
随即将手直接搭在兴文脖子上阴阳怪气的说道:“听说某人和郭家千金还有雅兴去看陨石雨,不错嘛!你算是跨出第一步了啊,恭喜恭喜啊!”
“少讽刺我了,叫你你也不去,当天可是刺激了......”
段纯期待的眼光看着兴文:“哦?快跟我说说。”
兴文急忙解释道:“碰到了翁坤还有他两个朋友也一起去了,还找了我和郭玲的麻烦。”
段纯一直也与翁坤不合,好像在整个芝阳城里除了四大家族的人,基本上都会为之躲避,可段纯偏偏是四大家族之一的段氏,也是唯一这一辈分之中敢直面与翁坤对着干的人。
一听到有个王八蛋招惹兴文和郭玲,段纯愤愤不平:“翁坤内小子也就是我手下败将,来几个都给他打过去,没事见到以后本大爷帮你出气,黑带可不是个摆设。”
兴文看看段纯,心想还是少惹事,便故意岔开话题:“对了今天是周日,郭玲是不是在教堂里?”
段纯没好气的挑衅:“我说兴爷啊,您一直和郭大美女出双入对的,这都好几年了,你明知故问吧,算了本大爷不打扰你泡妞了,赶紧从我眼前消失。”
兴文应了一声便踏上去教堂的路,消失在淡淡的薄雾中......
眼前这所教堂建造于百年前,曾经是一个修道院,拱门和凸窗精修了数次,沉淀出韵味的悠久历史的感觉,深棕色的墙壁屹立在东区花园深处。
兴文上前推开教堂的侧门,教堂内灯火辉煌,可以拿到祭台上,燃着千余只蜡烛,蜡烛公分为八排,每排之间还用鲜花隔着,纯洁的香气从圣堂门内喷出,内部镀金的教堂,显得更加的华贵,照耀着抱着圣婴耶稣的圣母像,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背影兴文留可以分辨的出来,坐在首牌凳子上的棕色长发背影就是郭玲。
兴文默默的走到郭玲的背后,坐在其身后,等待着郭玲祈祷结束。
大约过了五分钟,郭玲站起身来,看到兴文在自己背后,还是那副傻傻的微笑:“来了,也不告诉我,想吓死我啊。”
兴文望向郭玲,还在思考到底应该如何问郭玲昨天发生的事呢,因为有太多事情需要搞清楚,于是便问道:“我有些事情想问你,昨天...”
话音未落,教堂外传来巨大的声音。
“哐!”一声巨响。
“本大爷要杀了你!”兴文一听就知道是段纯,这个声音在熟悉不过了,急忙跑到教堂外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郭玲也身随其后跑出了教堂大门,但没想眼前的这一幕让他们惊呆了。
段纯趴在地上,身旁只有一面残损破裂的铁锹,铁锹的正面全是血,而段纯头顶的伤口也血流不止,顺着衣物滴在地上,这一幕把兴文和郭玲吓坏了,急忙跑过来大喊道:“住手!”
站在段纯眼前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翁坤,翁坤大笑嘲讽的语气望着兴文说道:“哎呦,腿好了?你们俩还活着啊?不过这事可不怪我,是这死小子不自量力,我在路上走非扬言要教训教训我。”
段纯用右手按住留血的部位,慢慢的站起来,还没来得及兴文上去搀扶,翁坤大叫道:“给你们看一个刺激的!哈哈哈哈哈。”
抬起右脚,转身猛的一脚踢在段纯的锁骨位置,只见段纯连闪躲的机会都没有,直接飞出五米远,背部撞到树上,此时翁坤仰天长啸,大呼道:“7成力,7成力而已哈哈哈哈哈”。
兴文和郭玲急忙跑到段纯身旁,只见段纯昏厥过去,嘴里流着血,兴文看到这一幕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最好的朋友被一个混蛋打成了这样,立刻让身边的郭玲叫救护车,起身的同时郭玲拽住了兴文,轻语说道:“你打不过他的,我们先带段纯去医院。”
兴文看到段纯这等空手道黑带都被打成这样,知道自己也不是翁坤的对手,于是答应郭玲,刚要弯腰去抱段纯的身体,身后的声音却说:“别忙啊,我让你走了么?那天晚上坏我好事,我看你腿脚也好了,应该也有什么好方法吧?不妨教教我啊。”
兴文知道这次是躲不过了,站起身,转过头,看见翁坤一步步走来,翁坤站在兴文面前,看了看郭玲又瞧了瞧兴文,兴文抬起左臂放在了郭玲的面前。
“哎呦,这是英雄救美啊!看你有没有这能力了臭小子!”翁坤继续向前走,此时郭玲站了出来,用手指着翁坤呵斥道:“我告诉你,你别再闹事了。”
翁坤不屑的表情看着郭玲,直接用左手的的拇指和食指搭着郭玲的下巴:“我告诉你,死丫头,现在我还真没心情跟你玩。”
谁知反手一拳打在兴文的左脸上,只见兴文在空中轻微旋转,胸口着地,一口鲜血吐在草坪上。
“兴文!兴文!你没事吧!”郭玲看着趴在地上的兴文,兴文颤抖的身躯,慢慢用右手支撑起来,虽然站不稳,还是对着翁坤大叫道:“放开她!”
“放?你现在有什么资格!”翁坤挑衅的语气不断重复着。
此时兴文看着一边昏厥的段纯,看看自己的手,手上不知是段纯的血还是自己吐的血,已经分不清楚了。
兴文只感觉右手小臂有股灼热,一种极为滚烫的疼痛,仿佛千万度高温的铁钳硬生生的印在自己的小臂,用尽力气大叫了一声:“啊!”
“你装什么痛苦!”翁坤看着眼前的兴文嘲讽道!
这时的草坪好像被什么力量轻微掀动着,翁坤望向四周,只见兴文四处有一些纸屑和杂草飞到半空,当这些纸屑吹到翁坤和郭玲身边时,仿佛翁坤和郭玲中间有一道透明的墙,周围的纸屑杂草仿佛无法靠近翁坤。
紧接着翁坤手慢慢松开,捂住自己的喉咙,慢慢趴在地上,翁坤涨红了脸:“你对我做了什么!我喘不过来气了!“
此时郭玲被这一幕惊呆了“兴文!兴文!“的大叫道,兴文深邃的黑色眼眸里散发出出吞噬般的森寒之气,怒目圆睁的死死盯住翁坤,眼看翁坤跪在地上,一只手撑在草地上一只手按住自己的喉咙,“唔唔”的叫着,逐渐的失去意识躺在草坪上,晕厥过去......
郭玲大喊道:“兴文!兴文!他要死了!他要死了!
话音未落,忽然在兴文身后,凭空出现一个由黑色亚麻布包裹全身的人,甚至连头部也包裹住,只露出一双蓝色类似火焰灼烧的眼睛,穿着束腰装,出现在兴文身后。
快速举起右手,用手刀猛然敲击在兴文的脖子处,兴文一阵晕眩,也晕倒在草坪上。
黑色亚麻装束的人抱起兴文:“这里就交给你了。”
随后郭玲仿佛看到了凭空出现了一道裂缝,裂缝约一人多高,虽然这裂缝只有手掌宽,但黑衣人扔抱着兴文走进裂缝,之后裂缝便缓缓消失了。
郭玲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傻傻蹲坐在草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