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鸣睁开双眼,双眼与平时略有不同,明亮的眼珠,炯炯有神,李一鸣得到儒道圣气的灌溉,正式步入了儒道的门槛。
都说眼睛是生灵睁开双眼看到世界的第一步,是心灵的窗户,李一鸣此时眼睛的变化,正式儒道独有的“圣瞳”!
“圣瞳”一开,儒道正式启智,从此便有了读万卷书,阅万篇章过目不忘的能力。
每个正式踏入儒道的方式各有不同,而李一鸣是开启了“圣瞳”之术。
而远在东部神州的儒家祖庙“孔庙”,供奉的是儒家圣人“孔子”,此时“孔子”的金身塑像开始了抖动,金身爆发出一股强大的气息,一阵白色光芒,冲天而起,照亮了整个天帝都。
而作为当代的亚圣,轩辕皇朝的阁老闫子懿,率先喊道:“是何事,引发的孔圣人的共鸣!这文气和儒道之气冲天而起是因何而起?”
而身为儒道止戈一脉的主祭,陈川大学士躬身回道:“禀亚圣,我立马传讯四大州,一有消息,马上汇报回道!”
回到湘阳城这边,李一鸣不知道,随手一作的的诗歌,竟搞出如此动静,东部神州那边距离此地几十万里,也是被这天地异像,搞得像似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李一鸣走进书桌,伺候的小童让出身位,李一鸣决定亲自动笔,把属于自己的第一首诗,誊写下来!
只见李一鸣工笔还算稚嫩,不算有大家之风,但下笔如有神,龙飞凤舞,一气呵成!
笔停,诗成,只见这纸张散发出了晶莹白光,而在西部泸州主城的《长安城》,孔庙中的孔子金身,文气斐然,又发出了剧烈抖动。
北部的幽州的主城《山海关》的儒家孔庙亦是如此,南部越州的主城《南隍城》也是孔庙中,文气冲天,金身抖动的厉害!
而东部神州《天帝城》内,儒道弟子正在调查刚才天降异像的原因忙的不可开交,这边的孔庙中,孔子金身再次发生剧烈抖动,依然是文气冲天!
身为当代的儒道第一人的闫子逸着急地道:“给我查,发动四大州的儒道弟子,各分部的孔庙负责人,今天孔圣人的两次颤动,定要给我查个水落石出!”
西南儋州,襄阳城里,《珍品阁》内,李一鸣诗成,笔落,鸣州之作,传世之篇,成!
李一鸣连忙让小童帮忙吹干,包厢里有现成的卷轴,连忙把其装裱起来。放进了李一鸣随身的储物袋之中。
因为李一鸣已听到门外闹事,声称是皇子,李一鸣怕其破门而入,破坏了这鸣州之作,在读书人里,这鸣州作品视为比自己生命还贵重的作品,更别说是李一鸣自己创作的。
李一鸣收拾完毕,看向赵德柱,示意赵德柱,开门迎人!
随着赵德柱开门,一位身穿黄色三脚莽袍,皇子蟒袍金黄色,片金缘,绣文九蟒。
一般来说,皇朝皇帝身着五爪金龙,为龙袍,太子作为储君,为四爪蟒袍,而其余皇子一律为无脚的蟒袍,但在李一鸣眼前这位,居然不是太子,但亦是身着三角的蟒袍!
那皇子大骂道:“你们是何人?敢不经本皇子的同意,居然敢在这“鲤跃龙门”的包间吃饭,不知道龙乃是皇朝的象征吗?
本皇子乃是大唐皇朝的二皇子,尊父皇令,回祖地祭祀先辈,路过你这湘阳城,你们这二人居然不懂礼让本皇子,想造反吗?”
看到这二皇子自报家门,赵德柱和李一鸣互相看了一眼,大家都心知肚明,原来是顶级纨绔,皇朝子弟,路过此处,要大摆威风!
李一鸣拉了一下赵德柱的手,示意不要轻举妄动,给了一个安慰赵德柱的眼神,
赵德柱从小踏入修炼,脾气急躁,他怕赵德柱忍不了这二皇子,在这出手,惹的麻烦就大了!
毕竟皇朝皇子和富商之子,怎么比都是蝼蚁想撼动大树,异想天开!
李一鸣先行了一个标准的儒家弟子礼,这是表示自己是儒道中人,然后在这门框上敲了三下,代表着我已对你行了礼。
而二皇子看着李一鸣的奇怪举动,更怒了:“你这小子好生无礼,见到本皇子不跪,是在藐视我大唐皇朝的威严吗?”
李一鸣不卑不亢地回道:“我刚给你行的是儒道子弟的正统礼仪,对着门框敲三下,代表我尊重皇朝势力,已代替我跪拜之礼!
我儒家弟子心系天下,跪天地,敬鬼神,尊君王,请问二皇子你要我下跪,是不是代表着你将取代大唐皇朝的太子?
可就算是太子,我儒道一脉的弟子,也无需跪拜,行儒家弟子礼仪即可,难道你想弑君?”
李一鸣反客为主,将原本要对他和赵德柱兴师动怒的刁难,反将一军与这二皇子。
二皇子再傻,也不肯能在这公共场合,发表要与太子争天下的言论,在于皇家,没有绝对的实力之前,断不敢生出谋逆之心,否则只会沦为别人的刀下魂。
有句俗话怎么说着“春花秋月何时了,来世莫生帝王家。”
李一鸣这些言论,在于二皇子这,乃是诛心谋逆的大不敬!
一时这二皇子哑口无言,本来哪怕是修真人士遇见皇朝皇子,也理应下跪,但遇见的是儒道子弟,儒家子弟都尚且一身傲骨,更别说是儒道弟子了!
儒家弟子只是信仰儒家文化,精神,但儒道弟子,大道三千,以儒学入道,已是修炼中人,更别说儒家弟子,门徒遍布四大州,只要他们愿意,建立属于他们的皇朝,那可能会是这人族中最强大的皇朝!
所以儒家弟子最无特殊,下到世俗,上到皇朝,都要对儒家弟子礼贤下士,奉为上宾,这在整个四大州,都是默认的潜规则!
李一鸣这一番问话,直接把二皇子问的是哑口无言,但二皇子身份尊贵,岂能就此作罢,正当二皇子骑虎难下之时,其后站出一位老者。
“你这小娃娃,好生无礼,仗着是儒家弟子,就敢欺压大唐皇朝的二皇子!你好生大胆!”
李一鸣见这老者,乃一身素白的儒袍席地,留着一头银发,修整整洁的白胡子,光看外表,就知道亦是一位儒家大儒,品阶肯定还不低!
李一鸣见到有大儒站出来维护二皇子,不用猜就知道是二皇子的家臣,但同为儒家弟子,礼仪不能失!
“儒道弟子李一鸣,拜见前辈,不知前辈是何名讳?望前辈告知!”李一鸣不卑不亢,对其行了晚辈礼。
这老者看见李一鸣还算有礼:“我乃西南泸州大唐皇朝的学子监忌酒,杨志刚是也,封号进士!”
在场围观的众文人一片哗然,这里出现一位皇朝皇子,顶多让他们惊讶一下,但出现一位进士,对于他们来说,那可是关于他们仕途的前程,得一进士指点,科考时定鲤跃龙门,从此一遇风云变化龙啊!
众文人学子皆对这进士前辈行了一学生礼:“我等拜见杨进士前辈!”
李一鸣看出这杨进士分明走的是圣贤一道,一把年纪,已到花甲,脸上的褶皱已是满脸都是,腰也是弯的厉害,但李一鸣敬的是他进士的学问,倒也恭敬地行了礼。
杨进士倒也很享受众人的行礼和惊讶,奈何这周进士已过花甲,准备踏入古稀,就是突破不了翰林封号这一步。
刚好大唐皇朝的二皇子广收门客,他这年纪心有不甘,想辅佐二皇
子,希望在二皇子身边可突破禁锢,获得翰林封号。
奈何做学问又不是修炼,修炼是时间上的事,学问不是光靠时间来填补的。杨进士正是看不穿这一点,才会一直原地踏步,无法突破翰林封号!
杨进士对李一鸣道:“小小年纪,伶牙俐齿,你所拜何人门下?敢自称儒道弟子?谁给你的胆子?敢这般刁难二皇子?”
李一鸣只能如实道来:“我师承周老翰林门下,今日在这包厢之内,与大兄在此饮酒吃饭,机缘巧合,写一文章,得到儒道圣气灌溉,刚刚踏入儒道门槛!
晚生不敢欺瞒前辈,我与大兄先这包厢内吃饭,二皇子是后来之人,怎能说是我刁难二皇子?”
杨进士一听,这小娃娃了不得,小小年纪竟然拜在翰林门下!这周老翰林走的是止戈一脉,文学和功法都是甚是强大,乃是去过“诛魔”要塞的儒家前辈,恐怕这下不好收场了啊!
但杨进士也明白,这既不能失了二皇子的威严,也不能刁难周老翰林的门生只好委婉地对着李一鸣道。
“你们虽在这包厢消费,但二皇子身份尊贵,现在老夫容你们速速离去,让出包厢,老夫既往不咎!”
李一鸣听到此话,揪着的心瞬间放了下来,看来周老翰林还是把这杨进士压的死死的,正如民间所言“官大一级压死人啊!”
但这二皇子不打算就这么放过李一鸣等人,他什么身份啊,今天这个局面说出去,他二皇子的威压还要不要了?
原来这二皇子是天堂皇朝皇后所生的嫡子,身份和其尊贵,不是太子,却享受三脚蟒袍,可以看出,皇后对他是多么溺爱。
这大唐皇朝的皇帝乃是李元霸,一直处于闭关状态,任命太子监国,奈何太子母族没有皇后母族强大,这些年二皇子的风头越来越盛,都快盖过太子的风头了!
只见这二皇子李宏远直言:“今天就怪你有眼无珠,触犯了本皇子的威严,现在叩头认罪,兴许本皇子还能不计前嫌,否则,你别想轻易离开此地!”
赵德柱听闻此言,正欲上前理论,他可是急性子,可不跟你弯弯绕绕,李一鸣还是强行拉了下来,表示让他解决!
“二皇子,我本是儒家弟子,已给您行过礼,我现更是已入儒道,你问问你身后的周进士,你能承受我这一跪吗?”李一鸣也开始强硬起来!
二皇子可管不了这么多,他就是要以势压人:“金甲卫队何在,三息之内,此人若敢不跪,给我上前击杀,一切后果,本皇子一力承担!”
二皇子自立冠以来,从来没受过委屈,父皇不打,母后不骂,什么时候在外人面前如此吃瘪!他生气了,动了真怒!
李一鸣无奈,只好在储物袋中拿出一张卷轴,抛给周进去直言:“杨进士,先不说今天二皇子动了我跟我大兄两人,你们是否能承受周老翰林的怒火,您看完这篇鸣州之作,再做打算,这鸣州之作正是让我步入儒道的关键篇章,这是我刚刚所写!”
杨进士一听,是这小辈的鸣州之作,颤抖的双手正慢慢打开此转轴,卷轴一开,文气冲天,儒道圣气降临。
李一鸣只能抛出这鸣州之作,作为自己保命的手段!
心里还不断暗道“我搞的这么大的动静,怎么先生还不来,这先生再不来,我怕这鸣州之作吓不住二皇子,就要对其动手了!”
李一鸣的担忧是对的,在二皇子眼里,一个儒生,杀就杀了,这西南儋州,湘阳城,属于大唐皇朝的管辖范围,杀几个无关紧要之人,对于二皇子来说,没什么影响,还可以拿李一鸣开刀立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