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射在李一鸣的脸庞时,李一鸣才从修炼中清醒过来,此时的李一鸣同时修炼两门法诀,虽有些费神,但并没有出现走火入魔的迹象。
只是李一鸣对这《开山镇海》诀抱有疑问,李一鸣本来在修炼时,拿出一百枚上品元晶,但根本不够用。
李一鸣脚下现在全部是被吸取完灵力的元晶空壳,看这堆元晶空壳,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吧,这还是《开山镇海诀》中的第一层“海纳百川”!
而《开天霸刀诀》李一鸣只是勉强修炼了第一层口诀,但并没有真正掌握,要彻底掌握《开天霸刀诀》,必须以刀入道,而以刀入道又要凝练“刀心”!
所以,李一鸣此时只是掌握了口诀和招式,只得其形,不得其意,但对于这么久没有专心修炼的李一鸣,已经是开心不已!
因为这是真正开始踏入练刀的第一步了,李一鸣一晚上吸收了上千枚上品元晶的灵力,虽大部分消耗在了修炼两门法诀,但李一鸣久久没能突破的境界,此时也水到渠成地突破到了“先天四层”!
李一鸣盘腿而坐了一夜,此时也是感觉双腿发麻,感觉站起来舒展一下腰身腿脚!
身体不算太累,消耗神念比较大而已!
李一鸣回身看向山洞内,轩辕雪和赵德柱此时未醒,剑一却不见了踪影,大早上的剑一去哪了?
正当李一鸣疑惑时,“嗖”的一声,天空中传来破空声,只见一帅气男子,脚踏飞剑,向李一鸣迎面飞来。
李一鸣用圣瞳之力一看,不是剑一还能是谁!
剑一从飞剑上跳了下来,手中用荷叶捧着一些山果,腰间打了几壶清水。
“公子,您起那么那么早啊?这深山老林的,也没什么什么吃的,索性找点山间鲜果,打了几壶清水。”
“剑一大哥,你比我早啊!”
李一鸣赶紧上前把剑一手上的野果接过,放到一旁。
赵德柱也是听到李一鸣与剑一的话后,开始迷迷糊糊的醒来,李一鸣也是喊醒正在梦乡的轩辕雪。
“雪儿,起床了,太阳晒屁股了!”
“一鸣吗?你怎么起那么早?”
轩辕雪还有点迷糊,揉着稀松的双眼。
李一鸣则是用着剑一打回来的清水,进行简单的洗漱,询问起剑一道。
“剑一大哥,你这么早御剑飞行一圈,前面地形如何?”
“公子我正要与你说呢,前面五十里就是阴阳谷的核心地带,我没敢再往前飞,那里是阴阳宗的宗门所在,有宗门防御大阵,接下来我们前进需要小心谨慎了!”
赵德柱和轩辕雪此时也是洗漱完毕,过来吃些山果当早餐。
赵德柱问道:“我们是否能绕道而行,不经过这阴阳宗的山门?”
剑一回忆了一下地形,回道:“基本不可能,前面五十里便是阴阳宗宗门所在,防御大阵覆盖方圆几十里,只要我们小心行事,低调装作路人,缴纳一定的元晶作为过路费,基本上不会有人为难我们!”
剑一说完,从乾坤戒内,掏出两头梅花鹿,扔给在外面的幽月狼,三头幽月狼马上扑了上去,坐骑吃饱了,脚力才强劲。
赵德柱羡慕道:“咱们吃野果,坐骑吃梅花鹿,人有时候连灵兽都比不上啊!”
说完,赵德柱含恨又咬了一颗发酸的野果!
李一鸣逗他一下:“灵兽驮着我们赶路,吃好一点无所谓,要不把梅花鹿让给你?你背着灵兽赶路?”
“那成何体统?还是让灵兽们吃好一点吧!吃饱喝足好赶路!”
赵德柱说完,又吃了几颗山果,才肯罢休!
李一鸣开始了打包行李,准备启程。
等众人都吃完早餐,李一鸣也是把幽月狼喂足了水,启程上路。
......
阴阳宗内,议事大殿!
只见阴阳老怪满
身血痕,衣衫破损,正坐在椅子上大喘气,而大殿中间,正有几个麻袋,在动着,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何物!
“师妹,你差点害死为兄,你珊珊来迟,我被那老圣女打得是头破血流,你真是一点都不知道心疼心疼我!”
百花老祖慵懒地道:“你这活了五千年的老不死,倒是越活越回去!连个老姑婆都打不过了?还是你看上那西瑶池的老圣女了?我看你是心疼那柳溪儿了吧!”
“拉倒吧,那老圣女与我们一个时代,五千多岁了,又不知道保养,满脸皱纹,哪有师妹你长得俊啊!”
“师兄你省省吧,你看到那新的圣女长得那么水灵,魂早就被勾走了吧!不过师兄,这新圣女和他的护道者我们是都俘来了,就不知道西瑶池会不会派出高手,来犯我阴阳宗啊!”
“如今的西瑶池早已不复当年霸主地位,只剩一群老弱病残,他们连我们两个都留不住,凭什么敢上我阴阳宗找回脸面!我看,我们先享用这些鼎炉才是正理,等西瑶池那边乖乖送来两枚蟠桃,我们已经是已经把这些备选的圣女和护道者门都吸成人干了!”
百花老祖阴阳怪气地说了一句:“你就不怕瑶池圣女柳溪儿,告诉他的姘头?那两兄弟要是杀过来,都不用两兄弟,只要逍遥子一人杀过来,我们都未必顶得住!”
阴阳老怪此时也为难了:“你说的是逍遥子和仁心子两兄弟?这柳溪儿的姘头居然是逍遥子?”
百花老祖用手遮住嘴巴笑道:“逍遥子可是一直与王玄一争高低之人,仁心子弑杀本性,发起狂来,谁人不杀?我劝你啊,那新的圣女你留着,实在心痒痒,吸那些圣女候选人吧!不然逍遥子和柳溪儿真打上门来,新的圣女被你如此祸害,你难熄两人的怒火!”
阴阳老怪此时赶紧到嘴的鸭子就要飞了:“这逍遥子隐退几千年了!不知是否还活着?我真要避他风头?”
百花老祖在椅子上转了一个身,伸着懒腰道:“反正其中利害关系已告知你,听与不听,全凭你自己做主,反正我们最终目的是可以延寿的蟠桃,天下年轻貌美的女子众多,你要作为鼎炉的女子,还缺这一个?给自己留点筹码吧!”
原来下面绑的麻袋,全是从西瑶池中绑来的圣女候选人,和护道者候选人,连新选出的圣女,阴阳老怪也一并俘来!
阴阳老怪把一个麻袋打开,里面露出的正是新一代的西瑶池圣女“柳羽霏”,柳溪儿的后辈,此时正惊恐地看着阴阳老怪,浑身不自觉的发抖!
这柳羽霏,样貌极其标志,肤白貌美,在额头中心处,天生长了一颗朱红色的小痣,也算是有倾城之姿!
此时柳羽霏嘴巴被异物塞住,发不出声响,双手绑在背后,动弹不得!
阴阳老怪拿自己拿满是皱纹的双手,在柳羽霏光滑如雪的脸蛋上摩擦抚摸着,这丝绸般的手感,让阴阳老怪不禁陶醉。
“小丫头,可惜了啊,你家老祖的姘头来头甚大,我不是惧你老祖,我是怕你老祖的姘头,所以是你没福气!不能成为本老祖作的鼎炉,否则,我定让你在欲仙欲死中,慢慢死去!”
说完,这阴阳老祖非常变态的舔了一下抚摸过柳羽霏脸庞的手。
“来人,把这女子单独关押,记住,这女子来头甚大,老夫都不敢碰之,你们若不想死,也不要碰,至于其他捉回来的圣女候选人,挑两个最美的放进我房间,剩下的,赏你们了!”
“老祖英明,多谢老祖赏赐!”
说完,阴阳老祖先行撤离大殿,而一旁的百花老祖仿佛已经睡了一个小觉。
慢悠悠起身来:“我的姑娘们,我今日高兴,让你们先挑这些俊郎君,这里的小鲜肉们,可都是竞选西瑶池的驸马,兼护道者,你们只要给我留下两个,剩下的我也赏你们了!
明日就是我与师兄的五千岁寿辰,我们阴阳宗上下,举宗同庆!还有,通知各个山头的放哨弟子,严
格排查一切可疑人等,行迹可疑者,先斩后奏,无需禀报!当然,还是会有一些与我们宗门交好的宗门会来给我们祝寿,至于名单,我也会命人分发下去!切记,是客人不得怠慢!是敌人,杀之!”
“老祖圣明,谨记老祖吩咐!”
百花老祖慢悠悠起身,摆弄了一下裙摆,潇洒离去、
......
李一鸣这边已经骑着幽月狼,已经快赶到阴阳宗山门脚下,剑一也开始慢慢发觉,附近有许多暗哨盯着他们。
剑一道:“两位公子,小姐,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发觉,我们越是接近阴阳宗山门,越是气氛诡异,我已经发觉有几双眼睛正在暗处,盯着我们!”
李一鸣考虑了一下道:“剑一大哥,请你收起你的元婴巅峰的气息,保持在金丹期范围就好,若是遇到盘查的阴阳宗弟子,我们就谎称一个宗门,我和大兄是两兄弟,雪儿是我们“师弟”,你是宗门的长老便是,就说我们是你带出来历练的弟子便好!”
轩辕雪心思缜密,质疑李一鸣道:“随便编一个宗门,也要是与阴阳宗交好的宗门才行,胡乱编一个宗门,若是那个宗门与阴阳宗交恶,我们不是自送虎口?”
李一鸣觉得轩辕雪说得没错,问剑一道:“剑一大哥,不对,接下来我们改一下称呼,应该称呼为剑长老,赵德师兄,雪痕师弟,我则是李一,哪个宗门与阴阳宗交好?你可以要想清楚,这开不得玩笑的!”
剑一考虑了一下:“公子,不,李一,这能与阴阳宗交好的宗门,恐怕也是一些歪门邪道了,让我想想!”
剑一一时还很难改口,可苦了他了!
“李一,有了,在附近能与阴阳宗交好的,便是臭名远扬的《五毒宗》了,这五毒宗擅长研究各种毒药,经常也是拿凡俗中的活人拿来做实验,更有拿修炼中人当活体,以验证毒药的威力!”
赵德柱提出反对:“先不说我们不像邪宗中人,唯一懂医术的只有一鸣,医术又不是毒术,会不会穿帮啊?”
李一鸣经过赵德柱这么一提醒,立马反应过来,他之前在逍遥楼的库房之中,挑选了一些有毒的灵草,此时正是可以派上用场!
“还是大兄提醒的好,我之前在库房中,挑选了一些有毒的灵草,请剑长老为我护法,把那几个尾随我们的尾巴,和暗哨暂时吸引住,我简单提炼一下那些毒草,以更好地伪装!”
剑一立马按照李一鸣的指示,召唤出飞剑,御剑飞上半空,吸引那些暗地里跟随的暗哨,而李一鸣这边则是唤醒火麟。
“火麟,火麟,快醒醒,我有事求你帮忙!”
火麟苏醒,略带起床气道:“神族小子,是有好处给本大爷,还是使唤本大爷,快快道来,我还要睡觉,我突破地火品阶在即,没事不要打扰我!哈气!”
火麟真是没睡够,但李一鸣此时要简单把毒性灵草提纯,化为粉末,最快的方法,便是经过火麟的高温烘焙,然后,进行提纯连城毒药。
李一鸣简单跟火麟说了一下,火麟觉得也不是什么难事,在李一鸣的控制下,几株有的灵草在火麟的高温下,瞬间化为焦炭,然后凝结出一些液体,李一鸣慢慢加大火焰威力,把液体烘干,变成一堆粉末!
这炼制毒药,还是要比炼丹简单多的呀!
李一鸣心里是这么想的,掏出几个玉瓶,李一鸣小心翼翼的把这些毒粉装进瓶中。
火麟道:“小子,你若无事丢点极品元晶给我,我快要突破地火范围了!”
李一鸣满嘴答应,从储物袋中,又拿出一千枚上品元晶,丢给火麟,李一鸣自己修炼都舍不得用极品元晶,虽然他不缺,但节省的美德,李一鸣自小到大已成习惯。
火麟心满意足地把极品元晶收下,然后再次陷入沉睡。
有时候李一鸣也不得不怀疑,火麟到底是火麒麟的本源仙火,还是一头猪?这么能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