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张凡有些急切,然而秋白并不给他一丝机会。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切的发生。
慕容雪不甘心,抬脚冲着男人就踹过去。
男人轻轻捏住慕容雪的小腿,一脸狞笑说道”乖乖听话多好,可你偏偏要受这个苦,那你就怪不得我了。”
话音未落,手稍稍用力,慕容雪啊啊尖叫。
两只小腿骨被捏断,钻心的痛楚疼的眼里直流,莫大的屈辱跟无力充斥着慕容雪的内心。
只要男人愿意稍稍用力自己的脖子随时捏成碎片。
清晰的认知,不仅冲击着慕容雪的内心,张凡第一次如此的无力,愤怒,焦躁。
秋白冷笑道”怎么心疼了?游戏才刚刚开始。你可得挺住啊,下面可以更加精彩。”
不远处的叶勋咬紧牙却不知该如何才能把他们救出来,如热锅上的蚂蚁。
不能在这样下去了,张凡摸了摸被抓破的脖子。
等不及了。
张凡祭出铜钱剑,双手作咒血为符神为魂,一手拍在自己的胸口。
一口血喷在铜钱金线上,铜钱金线仿佛有生命一样四散开来。
七星排列不断变化。
张凡双眼瞪圆“去。”
铜钱在秋白头顶罩住,不断下压。
这是?!
秋白大惊,只觉得头上如有巨山压顶。
神魂涣散,无法凝聚,要把自己从这具身体压离。
女子的灵魂跟身体一错一合,一错一合。
张凡右手为掌,一掌拍在心口,一口血喷出。
反手一枚铜钱在手,顺着血线拍在秋白身上。
一身惨叫,女子跌坐在地上,秋白的躯体随即倒下。
张凡不敢迟疑,恶灵上次饶你一次,此次定要让你魂飞魄散。再也不能行恶事。
双手叠起错开,中指食指交错。
8枚铜钱呈圆形把女子团团围住,越收越紧,
女子阴冷中有些慌乱,不能,自己不能这么死掉。还没有给风哥报仇,不能不能。
浓重的怨气围绕在她身边,四周的魂力集聚。
不好!
哈哈哈!女子长发飞舞,铜钱被震开四散在地上,殷红的指甲半指长。
“你居然可以吸取他们的魂力,怪不得他要开引魂坛,原来都是为你准备的。真是煞费苦心!”张凡脸色难看,本以为用精血逼出她,就可以轻松碾压。
却不料人家好算计,看看准备的多充分。
女子伸出右手,殷红的指甲顺着脸颊划过,长长的舌头如蛇般轻舔“那是自然,要不是准备充分怎么敢要你的性命。如果不是你风哥也不会死。我们可以长相厮守,既然他没了,那大家就一起消失吧。哈哈哈…………”
笑声中无尽哀怨凄厉孤独无奈还有恨意。
慕容生死未卜,这个疯婆子缠的又紧,形势堪忧。
不过,张凡突然心情大好,盼望着盼望着春天来了。
容炎赶来的时候张凡嘴角血渍还未干,四周环视一下,慕容不在。
心一下提到嗓子眼。
“她呢?”
张凡擦擦嘴角“你赶紧去,她被那个男人带走了。”
容炎一把拉住张凡“走”迅速消失在原地,如同一阵风飘过。
女鬼面部狰狞“想跑”衣袖一挥消失在原地。
叶勋蹲在嘴角,直骂娘,乌漆嘛黑月黑风高,就剩自己一个人。
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跟去,满地的黄纸纸人,叶勋咽咽口水头皮发麻阿弥陀佛阿弥陀佛的叨叨。
也不知道自己过去能帮什么忙,但是好歹尽些心力。
这地上躺的这位自己是不扶呢还是不扶呢?!
好吧,自己照顾自己都是问题再带一个实在没什么能力,这边想来也不会有啥问题吧。
慕容雪如死猪一样被拎到一片空地,不同于上次的圆形祭坛,这里只有一个供桌。
祭品!
这个词现在多么的形象,还是生祭。天地不仁万物为刍狗,这种屁话多么贴切。
男子看着慕容一脸兴奋“你应该感到荣幸,天地初始日月轮行。祭月这种逆天的仪式,多么的神圣。你有幸作为千万年唯一的祭品,应该开心才是。”
慕容雪懒得理他,刀割般的疼痛着实让她迷离一段时间。适应之后也不过如此,自己不能坐以待毙。
只要只要他把自己放在地上,可以利用巧劲把胳膊推回原位。
刚才中招是自己太过大意,被他钻了空子。今夜最大的武器还没有用,怎么能如鱼肉般被他宰割。
鬼节什么都缺唯一不缺的就是阴气。
鬼道怎么了?鬼道也是道!慕容雪心下哪里还有之前的犹豫,双腿的钝痛时刻提醒自己,你弱爆了!
深吸一口气,阴气沉入丹田顺着经络骨骼运行全身。
运行到断骨处针扎般剜心的剧痛铺天盖地袭来,慕容雪咬紧牙关,浑身颤抖滚大的汗珠滑落。
衣衫片刻间浸透。
男子好像看出慕容的不对劲,只当她断腿疼痛难忍,并不在意。
只有慕容雪清楚的知道体内的阴气正在引导断腿的连接处自行接骨,这种没有固定板的接骨方式比打断更难以忍受。
可是偏偏不能叫喊,只能生生的受了。牙龈因为咬紧牙根有些出血,脸色白的透明。
慕容雪自我催眠,忍吧,忍吧,忍忍就过去。
就当生孩子了。
男子把慕容雪平放在供桌上,慕容雪心里知晓,这是马上要放血的节奏了。
乌云慢慢散开,圆月当空。
慕容雪仰面躺着,不能在等了。
双手的静脉被割破,男子定定的望着慕容雪说道“死亡的美好,你慢慢享受。”
慕容雪左右摆动身体咯吱两声,一拍桌子立了起来。
男子眼底有些诧异紧接着突如而来的冰冷“你很好。”眼底嗜血的光芒。
慕容雪小心的把脖子上的白玉拿下来,放好,既然要死那么就拼尽全力哪怕是战死。
把背包丢在地上,赤手空拳的对上男子。
男人冷笑“你以为就凭你这一身骨头,就可以把我打败?别说刚才你手里有匕首,现在赤手空拳你这细皮嫩肉经不住打的。平白增添苦楚,本想让你少受些罪,偏偏你不领情。那就一寸一寸捏断你的骨头,我倒要看看,你还能不能站起来。”
慕容雪双手一握,周边的阴气急速的聚拢,眼里的癫狂慢慢被黑暗吞噬。
神情一片模糊,脑海中唯一的念头就是-----杀了他!
浑身的血液喧嚣,狂暴因子激荡着内心的暴虐------杀了他,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