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晓曼委屈极了,不管怎么说,我都是太太!不管是八姨太还是九姨太,总之是他二少爷的长辈,他怎能、怎能骂我滚,还说出这么难听的话。我这么清纯的一个大学生,怎么就成骚货了?难道为他做后妈,就天理不容了吗?
想到这里,田晓曼更加委屈,她几乎是跑着上楼的。回到自己的卧室,一头扎进被窝里,委屈的泪水顺着脸颊打湿了脖子和枕头。
自己本想上学,根本不想嫁人。可是为了弟弟,自己只能委曲求全。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本想帮人忙,可是被强上,三天后被迫嫁给五十多岁的老头。嫁就嫁了,可是没婚礼、没地位,还被一个儿子辈教训,田晓曼越想越委屈气氛,我招谁惹谁了!
田晓曼决定了,再次见到那个二少爷,自己一定要跟他针锋相对。自己是长辈,有什么可怕的!田晓曼本就不是个性格软弱之人,只是母亲去世得早,弟弟又有病,为了弟弟她只能委曲求全。既然自己嫁给了陆家,在田家她的地位自然就水涨船高,她要拿着陆家这鸡毛当令箭,让自己的后妈就范。
田晓曼想明白了,等自己在陆家站稳了脚,在慢慢收拾手下的人。这人不能太老实,老虎久不发威,自然就会被当成病猫。自己不主动欺负人,但是如果有人故意跟自己作对,也不能太便宜他。
除了那个不着调的二少爷,陆家的正主一个也没出场。不,那个陆老爷在晚上出没过,难道他娶自己,就是为了把自己当花瓶发泄兽欲的吗?
自己嫁到陆家十多天了,自从上一次之后,“陆老爷子”再也没有光顾,田晓曼乐得清静。这几天,田晓曼终于静下心来走进书房,在知识的海洋里遨游。
今天是月圆之夜,田晓曼像往常一样吃完晚饭,到院子里走走。然而田晓曼似乎觉察出今天的陆家气氛大有不同,吃饭的时候只有她自己在吃,而平时在周围指挥安排的王叔不见踪影,连丫头和老妈子也少见踪影。
以前院子里打扫卫生的,看管花草树木的老妈子有七八个人,现在却一人不见。月明星稀,虽然已经过了申时,院子里的小路依然被月光照得朦胧可见。坐在紫藤花园的秋千架上,田晓曼轻轻荡着身体。在院子里玩了近一个时辰,她慢慢上楼回到自己的房间。
上楼的时候,听到风铃响的房间里似乎有个女人的声音在呼喊。而旁边的屋子似乎有东西倒塌的声音,时而急促、时而沉寂、时而疯狂、时而谩骂。这声音,怎么像极了二少爷。
事不关己,田晓曼为了减少麻烦,快速回到自己的房间。一开门吓了她一跳,王叔正在指挥着一干婆子丫鬟更换自己的床单被套。“王叔,我的东西很干净的,不用换!”
“太太回来了!你休息一下,一会洗个澡,今晚辛苦你了!”
“谢谢王叔,我不辛苦的!”田晓曼有些纳闷,自己吃了睡,睡了吃,有啥可辛苦的!
王叔吩咐完就出去了,今晚很怪的,丫头婆子争先空后伺候田晓曼洗浴,伺候完了她们在屋外垂手而立并没离开。田晓曼也没理她们,一个人上了床准备休息,她有些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