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吹过莲叶,荡起层层波纹。
唯心落后一步,任由公孙简在前方引路,没办法谁让昨日进来时是没意识的。
偶尔有丫鬟小厮路过,人人恭敬上前见礼,当见到身后的唯心时均带惊讶之色,有几位胆大的抬眼偷瞄,越瞄越疑惑。
"公孙府中的下人都不见外人的吗"唯心像稀有物般被瞄的难受,浑身不自在。
"他们只是没见过简的身边有其他的陌生人,难免会多看两眼"公孙简回头淡淡一笑,解释道。
"那到是我的荣幸了"唯心撇撇嘴。
"也可以这么认为"公孙简再次回过头。
唯心无语望天。看着明明是气质绝佳的翩翩公子,怎的和内心反差如此之大,传说果真是传说,耳听为虚,眼见才为实,如今算是真的领教了。
穿过亭台水榭,廊桥画布来到前院,唯心一眼便看到前方敞开的大门外停着一辆紫檀木的马车,以及那个叫幕言的嬉笑少年,旁边还立了一位五旬左右的老者。
那老者一见二人出现,连忙上前迎了两步,看了看身后的唯心目中有担心之色,便对公孙简附耳低语。
声音太小,听不清楚,正好奇间,只见公孙简转头对唯心一笑,眸中笑意越来越浓,那老者再次看了眼唯心,目中担心之色更浓。
唯心瞬间感到毛骨悚然,总觉得的那里不对,却又说不上来。只盼望早些离开,这府中之人太怪了。
身随意动,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马车旁边却停下脚步,迟疑不肯上车。
正在幕言疑惑间。
"你不会再把我扔下车吧?"唯心侧过头,眯了眯眼对跟上来的公孙简不确定道。
公孙简抬起的脚步一顿,脸型有些怪异看向唯心摇摇头"不会,你自己的要求算不得仍"顿了顿又道"况且,也不是简仍的,是他"话落眼神示意了下努力憋笑的幕言瞬间僵硬。
唯心转过头上下打量了一遍幕言,点点头"很好,我记住你了"
话落下摆轻甩,一个躬身,进入车厢。
"公子...。"幕言苦着脸喊道,要多哀怨有多哀怨。
"你应该感到荣幸,她记住你了"公孙简煞有其事的点点头,随着唯心一同进入车厢,车帘放下,挡的严丝合缝。
幕言目瞪口呆的看着还在晃动的车帘,瘪了瘪嘴,虽然是自己动手仍的,可是下令的却是公子啊。
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大概就是这样了。
随着一声鞭响,马车缓缓移动。
唯心坐在车窗处,听着外面频繁的鞭响,看向软塌上悠然看书的公孙简,那榻上之物已然被更换一新,细细扫视一圈车厢,茶杯茶壶,竟还有棋盘,样样皆极品,撇了撇嘴嘀咕一句"真奢侈"
"公主若喜欢,尽皆送你,作为初次合作的小小诚意"公孙简头抬头缓缓道。
"不需要,本公主有精神洁癖"唯心皮笑肉不笑的回应,转过头看着窗外满街繁华。
公孙简点点头,虽不知'精神洁癖';具体含义,但也能猜出大概,同唯心掀开的车窗帘幕向外看去,目中狡黠的笑意越来越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