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韵...”
纪炀叫着白子韵的名字,一边默默的掰开了她的手,保持了距离:
“我希望你能明白,我只拿你当妹妹。”
“当妹妹?”
白子韵轻笑了一声,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盯着纪炀,目不转睛:
“谁要当你妹妹啊。”
纪炀不知为何,一下子就被那句话戳中了内心。
...
第二天,铺天盖地的新闻又一次席卷了全国。
《纪炀亲自承认,与白子韵公开恋情》
各种媒体以及社交APP上都在报道着这件事,就连夏初凉用电脑修bug的功夫,也看到了右下角的小弹窗。
她不明白白子韵对纪炀施了什么魔法,居然真的搞定了他。
“哟。”
白木槿也注意到了新闻,立马给白子韵打了个电话,响了几声没通,又给白子韵经纪人打了过去。
“白子韵我今天非得搞清楚怎么回事。”
白木槿滴滴咕咕的说着,经纪人很快接了电话:“喂你好,我是白子韵的经纪人...”
“我是白子韵他哥。”
白木槿打断了对方说话,“她人呢。”
“子韵目前在纪炀家中,因为家周围都是蹲点的娱记,不方便回家。”
听完经纪人的话,白木槿懵了一阵,回过神顿时瞪大了眼睛:
“woc,纪炀你个衣冠禽兽!”
白木槿拎上外套准备杀过去,尤原心拉住了他的手臂,轻轻说道:
“你先别多想,也许只是个误会呢。”
“误会?”
白木槿冷笑了一声,嘴角扯出一抹讽刺的弧度:
“都住在一起了,孤男寡女难道不会发生什么吗?”
“子韵已经是个成年人了。”
尤原心看着白木槿轻声说道,“你应该尊重她的想法。”
白木槿深吸了一口气,“不管怎么样,这件事我一定要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白木槿说着离开了工作室,夏初凉和尤原心对视了一眼,很快也起身追了过去。
白木槿因为知道纪炀家在哪里,很快开车赶了过去。
而夏初凉开车,尤原心坐在副驾驶,两个人却一头雾水。
“你知道纪炀的家在哪儿吗?”
夏初凉看着尤原心问道,尤原心摇了摇头:“虽然纪炀是木槿的朋友,但是我和他的接触并不多。”
夏初凉思考了一下,“那我们先跟木槿的车,跟不上了再说。”
夏初凉很快启动了车,跟在白木槿不远不近的地方开着,结果因为白木槿高超的车技,没一会儿跟丢了。
夏初凉把车停在了路边,看向了尤原心:
“这下怎么办?”
尤原心拨通了白木槿的号码,电话没响几声就被接起来了,“喂,心心啊。”
“把纪炀家的地址发给我们吧。”
尤原心开门见山的说着,白木槿怔了一下:“怎么了?”
“你不是去找他了吗?”
尤原心叹了口气,“我担心你性子冲动,把子韵凶哭了。”
“不会的。”
白木槿尽量耐着性子回复尤原心,但因为是尤原心的要求,他还是答应了:
“这样吧,心心我一会儿把地址发给你。”
“好。”
尤原心说完暂时挂了电话。
白木槿几乎是挂了电话就把地址给她发了过来,尤原心看到后就开始帮夏初凉导航。
夏初凉很快找到了纪炀的住处,因为是私人住处,她们把车停在了门口,一时间也进不去。
正迷茫的时候,一道身影从小区里走了出来,朝着她比了个手势。
夏初凉定睛一看,发现那个人居然是白木槿。
白木槿对门卫说了一句话,之后门卫的门打开了,夏初凉也可以开车进小区。
等她进去之后,小区的门很快又关上了。
夏初凉把车停到了楼下,和尤原心下车后,看向了白木槿:
“你还没进去吗?”
白木槿“嗯”了一声,看了尤原心一眼:
“心心担心我和子韵吵起来,所以我决定等她一会儿。”
尤原心轻轻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你们之间不会有什么事情,但是我和初凉过来也是希望能够帮你解决问题,有什么话一定好好说,可以吗?”
白木槿点了点头:
“好。”
夏初凉一看到这里松了一口气,幸亏白木槿听尤原心的话。
三个人很快坐电梯上了楼,找到了公寓门牌号,白木槿按了门铃。
里面没有声音,白木槿等了一会儿有点不耐烦了,正准备给纪炀打电话的时候,门开了。
一时间,白木槿和纪炀四目相对。
“槿哥。”
纪炀有些惊讶,但片刻后反应了过来,很快说道:
“子韵在我家,进来吧。”
白木槿斜了他一眼,冷哼了一声走进了屋内。
“纪炀哥哥,沐浴露在哪里呀~”
白子韵的声音从卧室传了过来,白木槿一听这话,顿时揪住了纪炀的脖领子。
纪炀愣了一下,回过神很快解释道:
“我和子韵没发生什么,真的!”
白木槿一脸的不相信,从鼻子里发出了一个不屑的声音:
“我只相信我所见到的。”
“哎呀怎么洗不干净。”
白子韵还在滴咕着,同时喊了一声:“纪炀哥哥,我感觉不是很舒服,你过来嘛。”
白木槿一听这话,眼睛都瞪圆了:
“纪炀!”
纪炀一脸哭相摆着手,卧室里倒是传来了白子韵奇怪的声音:
“哎?”
“我怎么好像听到我哥的声音了,是不是出现了什么幻觉?”
白木槿深吸了一口气,尤原心生怕他冲进去揍白子韵,拉住了他的手臂。
白木槿的嗓音中气十足,怒气冲冲:
“白子韵,穿上衣服之后给我出来!”
“嗯?”
白子韵纳闷了一阵,直接从卧室走了出来,一脸纳闷的看着白木槿:
“哥,你真来了呀。”
白木槿看见她穿着白T恤到大腿,头发虽然散着,倒是没有衣冠不整,愣了一阵:
“你...不是在洗澡吗?”
“是啊。”
白子韵坦然的回答了,随后指了指纪炀:“不过我是在帮纪炀哥哥养的荷兰猪洗澡。”
白木槿这才注意到纪炀的身上也湿了一块,这才反应过来是自己误会了。
“吓死我了。”
白木槿松了一口气,白子韵噗嗤一笑:
“哥,你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