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尴尬之后,诗诗非常迅速的做出了反应,她拿起一条湿毛巾搭在方源的裆下,立刻遮住了方源峥嵘的面目。
冰冷的湿毛巾贴在热乎乎的身体上,方源发出舒服的哼哼声。
诗诗擦了擦头上的汗水,她也看出来了,这个客人有点腼腆,似乎还有点洁癖……
既然对方无意于“深入交流”,为了让四爷的贵客满意,诗诗加倍卖力的做着正规理疗。
看女孩的身上布满一层细腻的汗珠,方源不禁再次感慨起来:“唉,说实话,你们这可比做什么模特啊、广郜啊辛苦多了。”
诗诗有些不好意思的摇摇头:“方先生您真会开玩笑,我一个做理疗的,怎么能够人家那些上等人相比。”
“上等个屁啊,”方源不屑的爆了句粗口:“诗诗,你可真不知道那些女人,她们表面上很会装逼装酷装矜持,但其实背地里啊,心里的龌龊程度能把人活活吓死。”
诗诗将信将疑的反问:“真的?”
方源一听诗诗的语气急了:“当然是真的!以前有个女茶艺师到我们家,靠,如果你光看外貌的话,肯定会以为那娘们是个冰情玉洁、情操如玉的圣女。”
诗诗好奇的问道:“结果呢?”
方源捧腹大笑:“结果她半夜想去敲我老爹的门,结果发现我老爹根本不在家,然后她就想来勾搭本少爷。嘿嘿,结果被我一顿数落。”
诗诗有些啼笑皆非:“那她岂不是要生气啦?”
“才没有生气呢,”方源不屑的说道:“她白天那个神圣的样子全没了,饥渴的就像一头母狮子。要不是小爷我功夫好,没准就被她给扑倒了。”
诗诗觉得非常不可置信--茶艺师啊,多么高贵的职业,只是想一想,诗诗都觉得对方的身上充满了各种文化气息和高高在上的矜持。
甭管诗诗信不信,反正方源直接下了最后结论:“所以说,装逼的比卖霪的更可恶,应该狠狠的削死她们。”
诗诗脸色微红,她轻轻叹息着说道:“方先生,其实~其实我也是卖的呢,您需要吗?”
方源愣了一下,他不好意思的说道:“呃,对不起,我一时激动没注意。”
说着,方源看着诗诗好奇的问道:“你为什么要做这行呢?难道真的生活过不下去了?”
诗诗无奈的摇摇头,嘴角勾起一丝凄然的微笑。
方源挠挠头有些不知所措,他想了想说道:“你有手机吧,我给你留个号码,你好好记住。”
说着,方源报出号码:“如果真有什么过不去的事情,打我的电话,我帮你摆平烦心的事情。”
诗诗嗯了一声,她表情淡漠的记下号码,似乎对方源的话并不全信。
方源有些郁闷,不过看诗诗的表情,还是挺感激他的。
“谢谢你,方先生。”诗诗掀开小帐蓬一样的毛巾,然后向方源忧郁的裆下伸出手:“让我来帮帮你吧……”
……
过了一会儿,完成了工作任务的诗诗悄然离去,方源躺在软牀上痛苦的思考着:这样算不算破了童子功?
师父一再告诫自己,童子身练功才能保持功力的精进,可是这个该死的老头教完了功夫就跑路了,至于这功夫练到什么程度才算是“大成”?什么样的状况才算是“破戒“?
方源在心里暗暗唾骂:我呸,这师父真是有够不负责任的。
方源跳起来,他用清水冲洗着身体,脑袋里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思:事情已经发生了,管他是不是真的会破功呢。
如果这样也算是犯了戒,那特么方源也是没话说了。
冲洗完毕,方源擦着身体,忽然听到楼下变得喧闹起来。
搞什么东东?
方源从楼梯间伸出头,只见店铺的待客厅里,不知何时进来了四五个男人,正围着李四平叽叽喳喳的说话:“哟,今天居然是咱们大名鼎鼎的四哥亲自镇场子?”
“哈哈,李四,听说你手下的小弟全被人打断了手脚,我看你也别顾着场子了,早点收摊回家卖红薯吧。”
“咱们东街的老四可不能走,以后他李四平就在这个店里老老实实当龟奴吧,也是一份不错的工作呢。”
李四平气得两眼冒火,拳头捏的咔咔响,似乎要爆发了。
不过,方源站在楼上看得清楚,那些男人腰里都带着家伙,真要是动手,李四平可一点好都讨不到,分分钟就要被人秒掉。
俗话说吃人嘴软,李四平如此百般巴结自己,方源实在不好意思袖手旁观了。
方源懒洋洋的从楼梯上走下来,李四平立刻像是见到了救星,他热泪盈眶的看着方源:“呜呜,方兄弟,你下来了?”
方源笑着点点头,他活动了几下胳膊:“诗诗的手艺不错,我挺满意的。”
几个闯进店的男人面面相觑,有点摸不清楚这小子的下属--要说他也是道上兄弟嘛,大家从来没见过这小子,而且他的气质,也不像是个刀头舔血的江湖人。
可是要说他不是道上兄弟嘛,这几个混混又觉得很扯淡:遇上这种要开片的事情,正常人都应该会事不关己的远远躲开吧。
方源歪着头看了看那几个混混:“老李,这些人就是你的烦恼?”
李四平点点头,他嗖一下窜到方源身边:“方兄弟,这些人是蔡刀子的手下,蔡刀子那个王八蛋杀大哥、玩大嫂,是个没屁眼的王八蛋。”
几个混混脸色铁青,他们从腰里抽出家伙,用武器指着李四平破口大骂:“李四,你特么说什么疯话呢!”
方源也为之绝倒:“我靠,杀大哥玩大嫂,这特么真是人才啊!老李,你可得引荐我去见一见蔡刀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