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源没有关灯,他也没有理会裴娜哀哀切切的求饶和各种不要。
解除美女记者身上为数不多的两件衣饰之后,方源欣赏着明亮灯光下的裴娜。
女记者紧紧闭着眼睛,在方源的目光下她身体一阵疆硬,又莫名的發热發钦。
最后,连蝴蝶结装饰的短库也被直接撕了下来。
方源不是那种矫情的伪君子,也不把发生什么到觜的肉轻轻放过,他微微弯腰便准备提抢上阵了。
裴娜忽然想起什么,她小手胡乱抓了几下,万幸终于找到了她自己带来的辟孕工具:“求~求你,我~我危险期。”
方源微笑着按下裴娜的手,将她的两手小手钳制在手心里:“放心吧,怀上了我会负责的。”
裴娜还要再说什么,但随后千言万语化作一声痛呼。
深更半夜的,尖锐的女声惨叫虽然不是特别大声,但依然吓了方源一跳。
“嘘,小声点,”方源连忙捂住裴娜的觜巴:“你真想把大家都吵醒啊?你不会是第一次吧?”
裴娜含泪点点头。
方源放缓动作,非常非常慢:“我慢慢来,你忍着点,待会就好了。”
待会,没有待会了……
十分钟后,两人已经顺利完成了从感情到身体的深入交流,相拥着躺在牀上。
美女记者是第一次尝试,而方源在陈淑娴出事之后也憋了很久,两人三下五除二就结束了这场战斗,躺在牀上开始纯友谊的交谈。
裴娜像小猫小狗一样趴在方源胸口,她可怜巴巴的说道:“我的第一次都给你了,你总该给点新闻内幕吧?”
“其实没有什么内幕,”方源拍着裴娜光洁的背部微微笑着:“李连捷的病你们其实都知道,是旧伤加上甲亢发作,这次我给他开了一些药,估计这三年的时间里,他的伤会逐渐好起来。”
裴娜看了看梅虹点点的雪白床单:“就这些?”
方源笑着点点头:“就这些了,另外李连捷这次会友情出演黄飞鸿的父亲黄麒英,还会出面邀请著名的动作导演元和平来负责动作指导。”
裴娜颇为欣喜:元和平是前几部黄飞鸿电影的动作指导,如今老人已经年近七旬,想要请他出山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显然,这是条大新闻。
性格急躁的裴娜从牀上跳起来手忙脚乱的穿衣服:“你自己睡吧,我回房间去赶新闻了……”
美女记者一溜烟便跑到了门口。
“滴滴滴,”门锁再次温馨提示:“指纹错误……”
……
第二天早晨,方源照例早早就起床锻炼了。
别墅的院子不算大,方源在院子里伸了个懒腰,然后双手撑着栏杆,看着远处潮生潮落的海景。
别墅门前的碎石路上传来脚步声,方源习惯性回头看着那边,只见一对五十多岁的中年人肩并肩在跑步。
一边晨跑,两个中年人在轻声交谈着。
看这两个人的容貌,应该是兄弟俩。
三个人的目光相碰,方源第一感觉这两人看起来有几分面熟,所以向这老兄弟俩笑着点了点头。
正在跑步的兄弟俩有些莫名其妙,他们不知道方源是谁,不过看方源站在徐大导演的别墅门口,也就朝着方源笑笑。
拐角处继续传来轻微的脚步声,一个接一个的穿着运动服的保镖三三两两的跟在后面跑了出来。
正在向那兄弟俩微笑挥手的方源笑容一僵,呃,尼玛好大的架势。
李连捷活动着腿脚从别墅里走出来,他看着方源略微举起的手,不禁好奇的问道:“你认识泽楷?”
方源笑得很尴尬:“呃,我不认识!”
李连捷拍拍方源的肩膀倒是没说什么,他比划着动作,将自己知道的一些东西教给方源。
由于身体状况不佳,李连捷用力和动作幅度不大,但全运会五连冠的高手、再加上多年来影视演出的经验,他的动作比方源可要潇洒多了。
而方源,同样的招数,估计平常人只会觉得眼前一花,摄像机也只会持续懵逼的拍到一片残影。
李连捷笑着向方源说道:“演艺的时候,动作在非必要的状态下,可以稍微放缓一点速度,以动作难度、跳跃难度来展现你的功夫。毕竟电影观众不是为了观赏简单凌厉的杀人拳。”
方源点点头表示赞同:电影里那种高手大战二十回合,刀来剑往杀得叮当乱响的场景,统统都是扯淡。
还有,方源打小就不明白,那些武侠片里的高手们在空中翻个跟头,为什么就能跳到敌人的前面去?
高手们的拳速绝对可以达到每秒两到三拳,在没有拳击防护装备的情况下,胜负会很快分出。
所以,电影就是电影,电影里的各种打斗,都是艺术化的打斗,和现实中完全是两码事。
接受着李连捷关于电影武术的指导,方源觉得李连捷如果没有受那么多累积伤害,其实实力应该非常高。
越是相处,方源心里这种奇怪的感觉便越发强烈。
似乎看出方源的疑虑,有些疲劳的李连捷和方源肩并肩坐在台阶上,李连捷有些自嘲的说道:“我童年习武,走的是外门功夫的路子,等到后来年纪大了想要内外兼修,却已经有些来不及了。再到后来,人在影视圈便有些身不由己,渐渐的伤越受越多,人也越来越虚弱了。”
李连捷拍拍方源的肩膀笑道:“你和我不一样,你有这么多钱,以后可以干自己想干的事情,把拍电影真正当成一种弘扬武术的工作。”
方源和李连捷紧紧握了握手,两人相视一笑,他们吃完早餐休息了一会,便一起前往元朗区的影视公司。
身为影视公司的老总,下车后徐克平不紧不慢的走在最前面,李连捷照例戴着鸭舌帽和大墨镜,而方源则和他们并排走着。
影视公司的员工们纷纷停下脚步向徐导演问好,而更多的人,把好奇的目光投向方源。
影视公司和其他职场上的规矩一样,因为人们的身份地位不同,而有着各种礼节上的不同--徐导对那个年轻人的态度,完全是平等的,甚至还带着几分忘年交的亲切。
人们的心里暗暗惊讶着:这个年轻人究竟是谁,为什么能够和徐导演平起平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