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拿倒了!”方源笑着说道:“这上面写的是一些药物的名字,你去药店或者医院,把这些药品买来,我就在这里给你家陈总治伤。”
阿杜警惕的看了看方源点点头,狐疑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明显的醋意。
方源在心中叹了口气:唉,谁说只有女子最痴情的?
送走阿杜,方源关上门,又在门后面放了一张矮柜,这才回到陈淑娴身边,回想着先前惊险的一幕……
仔细想来,方源很难判断,这名杀手目标究竟是自己,还是陈淑娴。
按说,方源离开家族、断开一切联系秘密试炼,就连婷婷都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杀手就更不可能在短时间之内找到、并且盯上自己了。
看来,还是陈淑娴得罪了什么人,惹得别人动刀动枪的来杀她。
方源目光中带着几分忧虑,有些虚弱的陈淑娴很快看出来了:“嘻嘻,放心吧小家伙,那个杀手肯定不是来对付你的啦。”
“切,他对付我干嘛?”方源撇撇嘴说道:“我可是治病救人的好医生。”
陈淑娴用哀怨的眼神看着方源:“这么说,我就不是好女人了?”
方源乐了,他找了床干净毛毯盖在陈淑娴身上:“姑姑啊姑姑,你受了伤就别贫嘴了好不好?”
陈淑娴嗯了一声,她拥着毯子睡了半分钟,忽然又睁开眼睛说道:“小方源,姐姐第一次陪你来开房就溅了红,你以后可不能对姐姐始乱终弃哦……”
方源大怒:靠,这话传到陈静或者其他人耳朵里那还得了?
孤男寡女、流言蜚语,到时候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于是,方源一拍床铺怒道:“闭嘴,好好休养!”
陈淑娴明显一个巨大的愣神,然后红着脸咯咯娇笑起来:“好啦好啦,我好好休息就是了。”
方源只觉得很无语:尼玛这女人的心理承受能力可真不是盖的……
受伤后出了不少血的陈淑娴很快沉沉睡去,而方源坐在床边则漠然无语。
方源平时并不需要过多的睡觉,全身流转不停的真气,能够支撑他长时间活动而不觉得疲惫。
方源坐在床边托着腮帮子静静的想着:陈家,看似家大业大,其实危机四伏!
据说陈家的家主,也就是陈默和陈静的父亲、陈淑娴的兄长,是一个乐于做慈善事业的知名企业家。
但是,陈家的问题在于:太富庶,缺保护。
一旦有重大的外部隐患,或者是居心叵测的人强行突杀陈家寥寥几位直系亲属,这个庞大的商业集团很可能就立刻分崩离析。
想到这里,方源冷笑一声:有钱,你也得有命保住你的钱,否则,你的钱反而是惹祸根苗、催命灵符。
……
方源正静静想着,外面再次传来敲门声。
方源打开门,只见阿杜脸色颇为冷淡的站在门口,他举了举手中一个装着药品的塑料袋:“药买来了。”
方源点点头,他准备接过药品,阿杜却脸色冷淡的把药向后一放。
“你什么意思?”方源皱着眉头说道:“把药给我,病人还等着治疗呢。”
阿杜沉着脸说道:“哼,我不放心你,你让我进去,我自己会包扎。”
方源郁闷了:“你不放心我?刚才要不是我,陈淑娴就死翘翘了。哼,我还不放心你呢,没准你跟那个杀手就是一伙的……”
阿杜一听暴跳如雷,他朝着方源抬手就是一巴掌:“草你阿妈个小崽子,你胡说什么?!”
方源很无语:靠,这么大反应,不会是做贼心虚吧?
阿杜蒲扇般的巴掌朝着方源劈头盖脸打来,而方源则毫不示弱的朝着阿杜的手掌轻轻一指。
“噗”的一声轻响,巴掌和手指相碰,就像是牛皮纸和铁钉的碰撞,阿杜的巴掌虽然声势凶猛,但是被方源一指点的手掌剧痛。
阿杜的眼睛眯了起来:这个小王八蛋居然是个高手!
在短时间之内,心中充满了猜疑、嫉妒、痛恨的阿杜杀意盎然,他右手手肘反扫,同时膝盖抬起,朝着方源的下腹部狠狠踹了过去!
这两招只要挨实了,足以让普通人当场脑出血加蛋碎。
面对如此凶狠的攻击,方源就算脾气再好,心里也要生出几分怒火。
更何况,方源可不是好好先生--尼玛向来都是小爷我欺负人,今天特么居然敢有人在我面前这么嚣张?!
方源双拳连续不断的打出,拳头快如雨点般近距离发出,连续七八拳都打在阿杜的胸腹部位。
虽然方源没打算真的打伤阿杜,但强大的拳力还是打的阿杜不断的后退,打向方源的拳头也落空了。
阿杜连退几步才站稳身形,他擦了擦嘴角渗出的血丝,看着方源皱眉道:“咏春?”
方源含笑点点头。
咏春拳,注重实战的拳法,随着这种拳在电视电影上不断的出现,各大省会城市都能找到咏春拳馆了。
但是,真正能够在实战中把咏春拳用好用精的,并不多。
方源朝一脸不忿的阿杜勾勾手指头:“来啊,咱们两继续互相伤害啊。”
阿杜把拳头捏的咔吧响,恨不得扑上去一拳打死这小子。
房间里传来陈淑娴的声音:“阿源,是谁来了?”
看来刚才的打斗和说话,已经把陈淑娴惊醒了,方源朝着房间里大声说道:“是你的保镖阿杜,他给你送药来了,要不要让他进来?”
陈淑娴在客房里沉默了一下,然后淡淡说道:“他又不是医生,你把药拿进来就好了。”
阿杜的脸上露出明显的痛苦,他一言不发的将药品丢给方源,然后转身就走。
方源关上门,他把药品拿到床上开始整理,只见陈淑娴斜倚在枕头上看着自己。
“其实你那个保镖不错,功夫好,人也忠心,”方源将碘伏和药棉拆开,他笑着向陈淑娴建议道:“你呀,也不对人家保镖好一点,万一他伤心叛变了怎么办?”
陈淑娴耸耸肩,很无所谓的答道:“男人对女人献殷勤还不是应该的吗?哼,阿杜那家伙哪安了什么好心,无非就是想和我上床罢了。”
方源哑然,心想还真是那么回事。
方源解开陈淑娴伤口上面的毛巾,他用碘伏消毒,然后涂上伤药、包上纱布。
整个过程,陈淑娴痛的连连叫唤,等换药完毕之后,她擦了擦头上的冷汗,靠在枕头上看着方源:“喂,小方源,我看你呀,就和其他男人不一样。”
方源一边收拾伤药,一边好奇的问道:“怎么,我有什么不一样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