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茶水有点不对劲!”方源抚着胸口,只觉得身上一阵阵难受:“难道你师父在水里下了毒?”
蕾蕾吓了一跳:“不可能的,师父从小就在我面前夸奖你,她很喜欢你的呀。”
“嗯,好像不是毒药,”方源觉得全身都不对劲,他拿起那杯茶,闻了闻气息,又沾了一点点剩下的茶水在鼻端一闻,顿时有些哭笑不得:“确实不是毒药,是那个,而且是很厉害很厉害的那种。”
蕾蕾闹了个大红脸,她不好意思的低头,却看到方源的已经开始了明显的变化。
方源呼赤喘着大气,他喃喃说道:“不对劲,太不对劲了,师叔她完全没必要下这么重的分量吧?呜,我勒个去,好难受……”
华蕾羞窘的看看方源:“师兄,既然不舒服,就让蕾蕾帮帮你吧,反正~反正我也做好准备了。”
华蕾深情的看着方源:“师兄,师父告诉我,我这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一天。”
“不行,”方源推开华蕾的手,他的眼中布满了血丝:“这事情不对劲!你知道你师父用的是什么药剂吗?”
华蕾有些害怕的看着方源。
“阳獾草、丹虹粉,这些都是半药半毒的东西,”方源痛苦的捂着库档说道:“更可怕的是,还有红露菇等让人神智发狂的东西,你~你快走……”
华蕾不懂药理,但她听着这些名字只觉得全身发寒:“我~我走了,那你怎么办?”
方源挤出一丝笑容:“没事的,我自己忙乎一下就好。快~快走吧。”
华蕾有些害怕的点点头,她站起来想要离开,刚走两步就被方源抓住手臂一拖。
华蕾趔趔趄趄的退后两步,她想要说话,却发现方源的眼中完全没有清醒可言。
方源热乎乎的气息就连华蕾站在两米外似乎都能感觉到。
方源一边走进,一边解开他自己的扣子,吓得华蕾不停向后退。
方源的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嘶吼,他冲过来抱住华蕾……
虽然早就有心理准备,但真到了事情发生的时候,华蕾还是非常害怕,她茫然推开和扭打方源的手。
双目赤红的方源状若疯狂,而蕾蕾的反抗,让他毫不犹豫的抬手就是一耳光。
“啪”的一声脆响,蕾蕾被打得眼前一黑,整个人向后栽倒,身体一下子摔倒在牀上。
方源的手劲大,总算蕾蕾也会武,所以她只是晕头转向而没有脸部受伤,只是嘴角淌下一丝殷红的血线,衬着雪柏的皮肤份外惊心动魄。
方源看着那血迹低吼一声,他像是野兽一样扑了尚来,低下头咬在蕾蕾的脖子上。
方蕾惊呼一声,只觉得方源的牙齿已经似乎没用太大力气,只是不停亲吻允咬着她的脸和脖子。
不好,会留下痕迹的……华蕾惊慌的想要推搡,但疯狂的方源坐在华蕾身上,反手又是一个耳光抽了过来。
这一次方源下手更重,华蕾彻底被打蒙了,她茫然看着低吼如狂的师兄,然后,她感到一凉,然后才听到“哧啦”的声音。
浅蓝色的女式衬衣在方源手上没撑过一秒,就变成了纷飞的蝴蝶。
被打怕了的蕾蕾竟不敢再有丝毫反抗,她轻声哭泣着。
方源疯狂的拽扯着华蕾的衣服,然后低头亲着她,就连细细的足踝也不例外。
他~他竟然亲我的脚?--蕾蕾觉得方源一定是疯了,她想要施展武功制住方源,却发现方源的力气简直达的可怕,她想要踢出去的脚,被方源的手指一捏,顿时酸嘛无力。
人的脚跟后面有一根筋腱,一旦用内力使劲捏,整个腿就会无力的任由摆布--华蕾有些认命的闭上眼睛:虽然师父从小就教育她,师兄就是她这辈子唯一的男人,但事到临头,还是很害羞啊。
站在华蕾褪间的方源一尺之水,一跃而进。
“啊!”
华蕾的体质再好,此刻也痛的长声惨叫起来,她眼前一黑便昏死过去。
刺刀见虹的方源似乎毫无察觉,神志昏迷的他不管不顾的开始辛勤工作……
以一个初男的表现,方源堪称强悍惊人,过了二十多分钟之后,他才低吼一声猛然仰起头。
方源气喘如牛,而华蕾也惊呼一声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没办法不醒,蕾蕾觉得自己的身体里面像是被人泼了一瓢子岩桨,让她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只能瑟瑟发抖。
“啊!”
几秒钟后,她再次昏了过去。
“呼赤呼赤……”几分钟后方源才结束,从刚莞事的时候他就有些神智清醒了,只是他依然不明白,射箭这种事情不是十秒钟就结束吗,为啥会特续这么久?
方源有些疲倦的伏在蕾蕾身上,感到蕾蕾身上布着一层细密的汗水,秀发粘在满是红色痕迹的脖子和肩膀上,匈前还留着几个淤青的痕迹。
可以想象自己先前捏的时候,到底有多么凶狠用力。
方源有些抱歉的拿起床单想给蕾蕾擦一擦汗,却发现洁白的布料上滴滴点点满是血,顿时把他吓了一跳。
然后方源又有几分得意的笑了……
“舒服吗?”
房间里响起一个阴森森的声音,吓得方源嗖一下跳起来用衣服捂住档下:“卧槽,师叔你怎么进来了?”
李秀兰脸上没有先前的淡然和微笑,她的神情中满是浓浓的鄙视、仇恨、厌恶,还带着几分阴谋得逞的笑意,俨然一个终极反面人物的阴森形象。
李秀兰沉着声音问道:“我问你舒服吗?”
“当然不错,”方源嘿嘿一笑说了实话:“要不是师叔弄得那杯好茶,我还真下不了决心呢。不过师叔,您看现在是不是不方便说话,您先回避一下?”
李秀兰露出一抹温柔:“你是我生的,有什么好回避的?”(未完待续)